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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科幻小说 > 黎明尘埃纪元3046fight > 第45章 番外骨中花,雾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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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番外骨中花,雾散时

海雾像乳白色的棉絮裹着礁石,咸腥的风里,四个人的裤脚都浸透了寒气。阿山突然倒抽冷气,踉跄着撞向旁边的阿海——礁石边缘的浪花里,一只暗褐色背甲的鲎虫正慢悠悠地划水,复眼在雾中闪着幽蓝磷光,尾剑扫过水面时溅起细碎的银星。

“是……是鲎虫!”阿狸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他死死攥住阿海的胳膊,指甲几乎嵌进对方皮肉里。所有人的脚踝都在湿滑的礁石上拧成一团,四个人像被狂风骤雨抽打的芦苇,互相揪着衣领才没跌进海里。

最年轻的阿箓牙齿打着颤,瞳孔骤缩成针尖大:“这东西……不是刚刚才消失吗?”他的帆布鞋底在礁石缝隙里打滑,整个人几乎挂在阿山肩上,脸色白得像刚从冰水里捞出来。

阿海的嘴唇哆嗦着,视线从鲎虫转到远处翻涌的雾霭,喉结上下滚动了三次才挤出几个字:“红海里……还不知道有多少这种东西。”他的手垂在身侧,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刚才还紧紧攥着的潜水镜此刻正吊在手腕上晃荡。

雾又浓了几分,把红海的方向遮得严严实实。四个人保持着互相搀扶的姿势,谁都没敢再提“红海”两个字。他们的目光在彼此煞白的脸上打转,脚踝处被礁石划破的伤口渗出血珠,却没人顾得上疼——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那只慢悠悠爬过礁石边缘的鲎虫攫住了,连呼吸都带着铁锈味。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里,隐约能听见四个人牙齿打颤的轻响,像四片被冻僵的枯叶在风中碰撞。

那只鲎虫终于消失在雾里时,阿狸突然瘫坐在礁石上,双手插进湿透的头发里。没人再说话,只有四个人的影子在海雾里缩成一团,像被潮水遗忘的石像。腰间那捆用来探路的麻绳不知何时滑进海里,此刻正随着波浪浮沉,而他们握着钢管的手,却再也没有力气抬起来。

~~~~~

海底姐姐在解决水母之后,突然听到一阵沙沙声,她警觉地回头一看,只见一群鲎虫如汹涌的潮水般朝她袭来。这些鲎虫通体绣红,身上闪烁着微弱的光芒,看起来十分诡异。

海底姐姐毫不畏惧,她迅速伸出双手,十指如灵动的琴弦般舞动起来,瞬间发出无数道透明的丝线。这些丝线如同蜘蛛网一般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

鲎虫们毫不退缩,它们前赴后继地冲向丝线,试图冲破这道防线。然而,它们的努力都是徒劳的,一旦接触到丝线,就会被紧紧缠住,无法挣脱。

海底姐姐心中暗自思忖:“这些小虫子为何要阻止我?我只是想去救妹妹而已。虽然她现在的身体无知无觉,但我决不能放弃!”她的手指不断地舞动,丝线也随之飞舞,将一群又一群的鲎虫绞杀。

然而,这些鲎虫似乎无穷无尽,它们源源不断地涌来,让海底姐姐感到有些疲惫。她意识到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必须想个办法速战速决。

就在这时,她突然察觉到这些鲎虫之间似乎存在着一种特殊的声波,它们通过这种声波互相交流,配合得十分默契。“原来如此,”海底姐姐心想,“不能再这样耗下去了,我得想个办法打破它们的联络。”

她灵机一动,迅速用透明的丝线编织成一张巨大的网。这张网虽然在黑暗中视线不佳,但她相信自己的丝线不会轻易被发现。

果然,鲎虫们对这张网毫无察觉,它们依旧如训练有素的敢死队一般,直直地冲向网中。海底姐姐见状,嘴角微微上扬,她用力一挥,将网兜了起来,将一大批鲎虫困在其中。

接着,她一只手握拳,丝线瞬间缠绕得越来越紧。只听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所有被困在网中的鲎虫瞬间化为血雾,溅落在海水中,将周围的海水染成了一片猩红。

海底姐姐看着这一幕,心中有些明白为什么这海突然变得如此猩红了。而周围的一些鲎虫看见同伴瞬间被消灭,似乎也被吓住了,它们开始犹豫不前,不敢再轻易靠近。

~~~~~

石礁上的四人在发现鲎虫退去后,远处有信号弹发射,刀疤脸明白是探索的时间够了 ,他让大家赶紧往信号弹发射的目的地游去 ,这一路似乎很顺利 ,没有来时那么危机四伏 。

在所有人会合之后,看守的人面色凝重地将他被打晕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刀疤脸。刀疤脸听闻此事,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他的眉头紧紧皱起,眼中闪过一丝怒意。

刀疤脸的男人在得知这一情况后,决定亲自审问这些人,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他逐个询问他们,但令人惊讶的是,所有人都紧闭双唇,对这件事只字不提。

国字脸的男人在观察众人时,突然发现少了两个人。他回忆起当时的情景,这两个人正是原本要跟着他们一起行动的姐妹,但最终却没有跟去。国字脸的男人心生疑虑,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于是他悄悄地凑近刀疤脸的耳朵,低声向他说明了自己的发现。

刀疤脸的男人听完国字脸的话,脸色愈发难看,他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怒不可遏地吼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在内讧!”

阴沉着脸的男人见事情已经无法隐瞒,索性不再掩饰。他坦然地看向刀疤脸,然后转头看向身旁的人,示意他出去。接着,他旁边的男人若无其事地说道:“他们是去找你们了,而且我们也没有打晕他,是他自己太累了,睡了一下午。”

看守的人听了这话,不禁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脸上露出狐疑的神色,反驳道:“你这纯粹就是狡辩!”

他的话音刚落,周围的人群也开始骚动起来,纷纷附和道:“就是啊,明明就是你在强词夺理!”一时间,所有人都异口同声地表示认同,似乎没有其他的解释能够说得通。

这时,方脸的男人站了出来,他目光犀利地盯着说话的人,毫不客气地说道:“这么多的人都站出来了,你还在那里遮遮掩掩的,到底是想掩盖什么呢?难道你以为我们都是瞎子,看不出来你心里的那点小九九吗?”

面对众人的指责和质疑,那个阴沉着脸的男人并没有显得慌乱,反而不紧不慢地拍着手,冷笑着说道:“哎呀呀,我可从来没说过我想要掩饰什么啊,这不,你们不都已经看出来了吗?而且,事情的结果究竟如何,你们难道不是心知肚明吗?那两个女人不随大流,这就是她们违抗命令的下场。既然你们这么想知道,那我也不妨告诉你们……”

众人害怕他们参与其中的暴露,有的脸上露出慌张的神色,有的脸色苍白额头冒出细汗,随即又七嘴八舌地说:″事情已经发生了, 知道了又怎么样 ?″

圆脸男人见状想说些什么,但被刀疤脸拦住,对他摇头示意。

就在这时,阴沉着脸的男人笑了起来,走到两人中间,说道:怎么不说了,刚刚不是还很健谈吗?你们不说我就说了。″说完他指着那群普通人,说道:″你们这群墙头草,知不知道吃两家饭会被……″未尽之语让众人鸦雀无声,无人再吵闹。

之后阴沉着脸的男人指着几个人,捂住胸囗说:″他们动手了,其他人都是帮凶,而我既弱小又无助,只能随波逐流。

刀疤脸的男人说道:好了,没有证人,也没有什么有力的证据,这件事可以到此为止,但是如果再出现类似的事情,不管有没有参与,那就分道扬镳。″

方脸男人对刀疤脸的男人说阴沉着脸的男人的话不可全信,刀疤脸的男人点头回应。

在他们争吵的途中,他们不知道如水鬼似的姐姐盯着他们。

姐姐在上岸时,全身水滴落在礁石上,一抹刺眼的鲜红进入眼眶 ,她拿起来看了看,一脸的不可置信 ,心里不停重复‘不是,绝对不是’,她缓缓的 走向远处,脚印所到之处竟无一丝动静,似乎在悬空走过,不过仔细看却有透明丝线支撑,人未到到听到一群魔鬼在叽叽喳喳地吵闹,仔细听才听到他们在谈论我们姐妹,姐姐忍不住想杀了他们,突然她脑海里的声音说:″我可不介意换一个有脑子的 ,听我话的人。″

在孵化期间,透明花蕊里的不明生物为了寻找安全的地点,将姐姐的一生挑重点如电影般进入它的意识海,让它了解了这种巨大的怪物叫人。

姐姐冷静了下来,心想我总有一天一定要这些所有人生不如死 ,她看向手心的红绳,先解决几个人寻问妹妹的下落。

~~~~~

岳定北和冕滩找到他们失踪的位置,在找了几天几夜之后。

岳定北挺着身子站在船头,双手搭着船尾,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波光粼粼的海面。他的眼睛里布满血丝,却仍死死盯着每一个浪花翻涌的地方,生怕错过了任何一点蛛丝马迹。左前方有个漂浮物,他猛地直起身子,心脏狂跳,可等船慢慢靠近,才发现只是一块破旧的泡沫板。他失望地叹了口气,重新将视线投向远方,从左到右,从近到远,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海风掀起他凌乱的头发,也吹乱了他额前的发丝,他下意识地抿了抿干裂的嘴唇,喉结滚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几个小时过去了,太阳渐渐西沉,将海面染成一片橘红,可他要找的人,依旧杳无踪迹。他缓缓放下搭在额头上的手,肩膀垮了下来,眼神空洞地望着那片无边无际的蓝,仿佛整个人都被抽走了灵魂。

冕滩说道:″老大,我们的食物已经快不够了 ,况且光喝着这椰汁也不顶饱。″

岳定北说:″再留一天,没有线索咱们就返回去 。

夜幕降临,后半夜的月光渗过窗帘缝隙,在礁石火堆旁上织出一道惨白的光带。换班的两个男人蜷缩在岩石地上打鼾,此起彼伏的呼吸声里,全身布满如绷带般宽的疤痕的女人像片影子滑进门缝。她的动作轻得像猫,全身被透明丝线包裹,丝线连轴转动时几乎没有声响。

靠窗的男人翻了个身,梦呓着伸手去摸枕头下的烟盒。下一秒,他的手腕就被无形的力量拽住——女人指间不知何时多了几缕透明丝线,在月光下泛着极淡的虹彩,正缠绕着男人的无名指与小指。

唔......男人的喉结动了动,还没完全睁开眼,丝线突然收紧。他猛地弓起身,冷汗浸湿鬓角,却发不出完整的痛呼。那丝线细如发丝,却勒得指骨泛白,仿佛下一秒就要切断筋络。

妹妹在哪里?女人的声音比月光更冷,贴在他耳边时带着铁锈味的风。她另一只手按住男人的后颈,将他的脸按进枕头,闷住即将爆发的嘶吼。透明丝线顺着指缝爬上他的锁骨,在皮肤下勒出淡红的血痕。

隔壁床的同伴翻了个身,女人的瞳孔在黑暗中扩大似乎不是活人。她突然松开后颈的手,转而捏住男人的下巴,迫使他看向墙上的电子表——凌晨三点十七分,距离下一班岗还有两小时。

最后问一次。丝线又勒进半分,男人的指骨开始发出细微的摩擦声,老大让他们去处理,把她全身捆绑扔进海里。我也不知道。他终于崩溃,声音抖得像风中残烛,他们说......说她是最听话的那个......

女人指尖轻挑,丝线突然松脱,在月光下散成几缕银光。她转身时,男人看见她像个怪物,全身都是被海水腐烂伤痕,而且她的手腕上有一抹红——和那对姐妹是一样的,走起路来悄无声息。只留下岩石上的人双眼睁大,脸上带着微笑,指间的血珠渗进枕套,像极了未干的泪痕。

她迅速地用丝线将刚才那个人所注视的那两个人紧紧地捆缚起来,仿佛他们是被蜘蛛网困住的昆虫一般,无法逃脱。然后,她缓缓地抬起头,仰望着天空,心中暗自思忖着:“这浓雾应该快要散去了吧。在离开这里之前,就让我给你们送上一份特别的‘礼物’吧。”

就在这时,她脑海中的一个声音突然响起:“那透明的丝线可不仅仅只有捆绑这一个用途哦,千万别那么粗鲁地用它来杀人。”这个声音似乎来自她内心深处,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姐姐心中一动,既然对方能够如此轻易地侵入自己的意识,那自己又何必费神去审问这两个人呢?直接用丝线进入他们的意识,岂不是更加便捷?想到这里,姐姐毫不犹豫地驱动着丝线,如同一根细针一般,轻轻地刺破了那两个人的脑海。

然而,当她真正看到他们内心深处的景象时,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那是一个让她永生难忘的场景,她仿佛看到了妹妹遭受的屈辱和痛苦。妹妹被他们用各种污言秽语辱骂着,而那些人却还在肆无忌惮地嘲笑着她。最后,他们竟然残忍地将妹妹活生生地推进了海里!

姐姐的心如刀绞一般,她无法想象妹妹当时所承受的恐惧和绝望。她看到妹妹在被推入海中的瞬间,紧紧地盯着她,那原本已经失去痛感的双眼,此刻却挂满了血泪,仿佛在无声地怒吼着对这些魔鬼的怨恨和不甘。

她的指甲嵌进肉里,她仿佛知道妹妹已经不在了,但她还是向脑海中的意识请求,说道:你既然能救我,为什么不能救我的妹妹 ,我求求你, 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只要我能办到的 ,我全都可以给你 。″那个意识没有理她,最后姐姐拿出那个它让她保管的箱子 ,说道:″如果你不答应我,我就会打破它。″那个位置也是怒了 他不允许有人 违坑它,而且她的小命还在自己手上,它知道她根本不可能打开这个箱子,就像这种弱小的物种只能依赖他人,永远戒不了的基因一样,只不过它要给这个人一个教训,我只需要听话的人,随即说道:″你拿你自己靠近心脏的一根肋骨 ,然后我用丝线寄生在里面 ,只要没事给他浇灌新鲜的血液 ,什么血都可以 ,等骨头上长出一朵鲜红的花 ,你把花吃掉你的妹妹自然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