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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密室救父,新敌浮踪

林墨身形贴着回廊暗影无声滑过,足尖轻点青石,未泄分毫气息——历经镇魔塔淬炼,他的《敛息术》已臻化境,纵是武灵后期强者,亦难捕捉其行迹。

父亲林战的院落静立于回廊尽头。往昔此时,窗纸该映着温暖的烛光,今夜却只余一片死寂的漆黑。林墨心头无端一紧,指尖凝出一缕细若游丝的灵力,悄然探入门缝。

屋内空荡无人。

陈设依旧——靠墙书架堆满兵法典籍,桌案上砚台尚存墨香,旁边压着半张未写完的字笺,墨痕却早已干涸。林墨推门而入,指尖轻抚案面,一层薄灰沾染指腹,昭示此处至少三日无人打理。

“有变。”

他正欲转身,身后忽传来一阵极细微的金属摩擦声,带着铁锈干涩的质感。林墨周身肌肉瞬间绷紧,右手已按向腰间弑魂锥,却在看清来人时松了力道。

是福伯。

老管家一身深色短打,白发紧束,手中竟握着那柄供奉于祖祠、锈迹斑斑的传承铁剑。他立于门廊阴影中,灯火从身后映来,将他的身影拉得修长,往日温和的气息此刻深沉如渊。

“福伯?”林墨眉峰骤聚,“我父亲何在?”

福伯见是林墨,先是一怔,手中铁剑“哐当”落地,老眼瞬间泛红,疾步上前抓住林墨手臂,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难以抑制的震颤:“少爷!您……您终于回来了!家主他……他被林震南那孽障困于祖祠密室!”

“林震南?”林墨眸光骤寒,周身温度骤降,“林震山已伏诛,竟还有余党?”

“是林震山的胞弟!”福伯齿缝间迸出恨意,“那厮三日前突然发难,假借‘家族会议’之名,将家主诱至祖祠,启动机关囚入密室!如今府中护卫多被其替换,皆是他的心腹,老奴势单力薄,实在无法近前!”

林墨接过福伯递来的皱褶路线图,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原来福伯此前隐忍不言,是恐打草惊蛇,危及父亲性命。

“密室入口在何处?”

“就在祖祠供桌之下。”福伯俯身拾起铁剑,指腹抹过剑身锈痕,“但林震南派了四名武灵四重的好手日夜看守,皆配锁灵弩……那弩箭淬有封灵奇毒,武灵境中者亦会暂时灵力尽失。老奴曾两次尝试接近,皆被逼退。”

锁灵弩?林墨眼底寒意更盛。连这等禁器都动用,对方显然图谋已久,志在必得。

“父亲在密室中可有饮食?”

“有!”福伯连忙点头,“老奴借每日祭祖之机,偷将水囊与干粮自暗格递入。家主曾传音出来,说他暂无大碍,嘱我切勿妄动,待机而行。”

林墨心下稍安,将路线图仔细折好收入怀中,转身欲行:“我这就去祖祠。”

“少爷且慢!”福伯急声阻拦,手中那柄锈剑忽地嗡鸣震颤,一股隐晦却精纯的灵力自其干枯指掌间渡入剑身——斑斑锈迹之下,竟透出凛冽寒芒,“老奴随您同去!此剑沉寂数十载,今日……也该饮血了!”

林墨凝视福伯。这位平日慈眉善目的老管家,此刻周身涌动的灵力波动,赫然已达武灵三重之境!

“福伯,您……”

“老奴年少时,曾随老太爷征战四方。”福伯嘴角扯出一抹冷峭弧度,“这点微末伎俩,蒙老太爷亲授,护持家主,诛杀叛逆,足矣!”

林墨不再多言,自储物戒中取出两枚莹润丹药递过:“此为续灵丹,以防万一。”

二人悄无声息地潜出小院,沿回廊向祖祠疾行。府内灯火寥落,唯祖祠方向透出几点昏黄光晕,映出四名黑衣护卫的身影——二人一组,扼守祠门两侧,手中锁灵弩幽光闪烁,目光如炬,巡梭不休。

“左右各二,皆是林震南死士。”福伯传音入密,“他们半时辰一换岗,此刻正值警觉之时。”

林墨观察片刻,四名护卫互为犄角,几无破绽。他自储物戒中取出一支玉瓶,内盛无色粉末:“此为我炼制的‘醉仙尘’,可令武灵境修士暂时昏聩。福伯,您引开左侧二人,右侧交予我。”

福伯会意,持剑悄然而去,隐于左侧墙角。指间石子弹出,精准击中祠窗。

“何人?!”左侧二护卫厉喝转身,弩箭直指声源方向。

电光火石间,林墨身化残影,玉瓶微倾,醉仙尘如雾弥散,右侧二人尚未回神,便觉天旋地转,软倒在地。

左侧二人闻声急转,却见福伯那柄寒芒乍现的铁剑已横亘颈前。

“弃弩,可活。”老者声音冰寒刺骨。

二人面如土色,锁灵弩颓然坠地。林墨迅疾上前,以特制绳索将其捆缚,拖入旁侧柴房。

“障碍已除。”林墨闪身入祠。

祖祠内檀香氤氲,列祖牌位肃穆森然。供桌下方,一道隐秘暗格若隐若现。林墨依图所示,触动机关——“咔哒”轻响,暗格滑开,露出幽深洞口,微弱气息自内传出。

“父亲?”林墨低唤。

“墨儿?”洞内传来林战略显虚弱却依旧沉稳的嗓音,“你来了。”

林墨燃起火折,纵身跃入。密室逼仄,仅一石榻、一水囊,林战倚坐榻上,面色微白,却无重伤之象。

“父亲,可还安好?”林墨上前扶住,递过丹药。

“无妨,困居数日,气血稍滞而已。”林战服下丹药,淡然一笑,“林震南欲逼问家族秘库与各地暗线,为父尚未松口。”

林墨眼底杀机一闪而逝。他扶起父亲正欲离开,祠外骤然传来急促步履与一声阴冷质问:

“值守之人何在?为何逾时未报!”

林墨与父亲对视一眼,身形骤停。

福伯的声音自外传来:“三长老,护卫们方才换岗用餐,老奴在此暂代。”

“用餐?”林震南语带狐疑,“我怎未见换防记录?让开,本长老要入祠巡查!”

林墨指尖轻触弑魂锥,对父亲微一颔首,自身悄然潜至洞口,透过缝隙向外望去——只见一名与林震山面容有七分相似的中年男子,领着四名劲装护卫堵在祠门,手中锁灵弩幽光森然,直指拦在身前的福伯。

“福伯,你胆敢阻我?”林震南冷笑,“莫不是老糊涂了,想陪林战一同上路?”

福伯铁剑横胸,寸步不让:“三长老!祖祠重地,岂容擅闯!”

“重地?”林震南嗤笑挥手,“给我拿下这老奴!”

四名护卫应声扑上!林墨眸光一厉,正欲出手,林战却按住他肩头,率先纵出密室,立于福伯身侧,目视林震南,声如寒铁:“林震南,祖祠之前,安敢放肆!”

林震南见林战脱困,面色陡变:“你……你如何出来的?!”

“林家百年根基,岂是你这宵小所能窥尽?”林战负手而立,不怒自威。

林震南面色铁青,切齿道:“纵你脱困又如何?林家如今已在我掌控之中!今日,便叫你们父子一同去向列祖列宗请罪!”

他猛一挥手,四柄锁灵弩齐齐对准林战与福伯!林墨自洞口淡然步出,涅盘星火于掌心升腾,暗金灵压如潮席卷:

“请罪?你也配提列祖列宗?”

林震南见林墨现身,眼中忌惮深重,却仍强自镇定:“林墨!休仗天武学院之名逞凶!今日便是你父子毙命之时!”

“是吗?”林墨冷哂,掌心星火骤分四道金芒,如流星破空,瞬间洞穿四名护卫肩胛!锁灵弩纷纷坠地,哀嚎顿起。

林震南骇然欲退,林墨身如鬼魅,已扼其咽喉,将其狠狠掼于地上!

“林震南,弑兄篡位,囚禁家主,勾结外敌……林氏族规,该当何罪?”林墨指间力道渐沉。

林震南面呈酱紫,嘶声挣扎:“放……放肆!我乃林家三长老!尔等安敢……”

“三长老?”林墨声寒如冰,“自你踏出叛族那一步起,便已不配姓林。”

他正欲发力,林战却缓步上前,垂目看着地上扭曲的胞弟,眼中痛惜与失望交织:“震南,兄长之位,便如此令你痴狂,不惜同室操戈,引狼入室?”

林震南喘息狞笑:“痴狂?林家基业,本就有我一份!你与林震山何曾正眼看过我!今日我虽败,但星陨阁……”

“星陨阁的人,我自会料理。”林墨截断其言,指下猛然发力!

“咔嚓!”

颈骨断裂之声清脆响起。林震南身躯一僵,双目圆瞪,气息戛然而止。

林墨漠然松手,起身对父亲与福伯道:“此地不宜久留,速离。”

三人疾步出祠,刚至回廊,府外骤然马蹄如雷,杀声震天而来——

星陨阁的獠牙,已至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