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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绒花藏秘与心动痕迹

萧绝那句“好”,像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涟漪荡开后就沉了底,表面不见波澜,水下却暗流涌动。沈清辞没等到什么惊天动地的承诺兑现仪式,反而先等来了萧绝派给她的第一个“KpI”——破解谢景行送的那支粉色绒花。

那支花被随意丢在角落,沈清辞捡起来,对着灯光仔细端详。“这谪仙的审美……还挺少女心?”她捏着那支做工粗糙、颜色艳俗的绒花,内心吐槽,“难道这是什么神秘组织的接头信物?或者里面藏了微缩胶卷?”

她运用了抠、掰、扯、甚至想用牙咬(被萧绝一个眼神制止)等暴力拆解法,绒花依旧顽强地维持着原貌,除了掉了几根毛。

“老板,这玩意儿结实的像用了502,确定不是谢景行纯粹为了恶心我审美才买的?”沈清辞揉着发酸的手指,一脸挫败。

萧绝没说话,只拿起绒花,指尖在花托某个极其隐蔽的衔接处轻轻一按一旋,只听极轻微的“咔哒”一声,绒花的花心部分竟然弹开了,露出里面中空的、极小的一卷纸。

沈清辞:“……” 好吧,大佬不愧是大佬,解锁方式都这么高端。

她小心翼翼地取出那卷纸,展开,上面是谢景行清逸出尘的字迹,内容却让她瞳孔一缩:

“西苑香灰,乃‘梦引’,非‘雪间梦’。二者同源,然‘梦引’效烈十倍,久闻损神。白氏常用‘雪间梦’掩其踪。春杏在城西杨柳庄,恐命不久矣。”

信息量巨大!

第一,西苑的香料不是白若瑶常用的“雪间梦”,而是效果猛烈十倍的“梦引”!谢景行在用这种危险的香料?还是他用此来暗示什么?第二,他明确指出白若瑶用“雪间梦”是为了掩盖“梦引”的踪迹?这两者之间到底有什么关联?第三,他直接给出了关键人证春杏的下落,并且提示她有生命危险!

“这……算是投诚?还是借刀杀人?”沈清辞捏着纸条,心情复杂。谢景行这操作,简直是在钢丝上跳舞,一边给靖王当顾问,一边又给她这个“逃犯”递刀子。

萧绝扫过纸条,眼神冰冷:“杨柳庄是白家陪嫁的庄子。”

沈清辞瞬间懂了!白若瑶这是要杀人灭口,彻底清除她陷害自己的证据!春杏一旦死了,很多线索就真的断了!

“我们必须立刻去杨柳庄!”沈清辞急道。

萧绝看着她,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我们’不包括你。你留下。”

“为什么?春杏是关键人证!而且她可能有危险!”

“所以更危险。”萧绝站起身,阴影笼罩住她,“白若瑶不是傻子,流言四起,她第一个要除掉的就是春杏。杨柳庄此刻必是龙潭虎穴。你去了,是送死。”

他的分析冷静到残酷,却一针见血。沈清辞张了张嘴,无法反驳。她这点三脚猫功夫,去了确实大概率是拖后腿甚至送人头。

“那……你小心。”她最终只能干巴巴地说出这三个字,心里却像被猫抓了一样,又是焦急,又有一丝莫名的……牵挂?担心这个疯批大佬阴沟里翻船?

萧绝似乎对她的顺从很满意,抬手,像安抚小动物一样揉了揉她的发顶:“等着。”

动作依旧算不上温柔,甚至带着点惯有的掌控欲,但沈清辞的心跳,又不争气地乱了一拍。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她竟然开始不自觉地在空气中捕捉他残留的气息,直到王婆子进来,她才猛地回神。

靖王府内,白若瑶的日子果然不好过。

“凤格”流言虽未坐实,但就像一根刺,扎进了靖王心里。他来看她的次数明显少了,即使来了,眼神中也带着若有若无的审视。以往她稍微蹙眉就能得到的百般呵护,如今似乎也打了折扣。

“王爷……可是不信瑶儿了?”她又一次泪眼盈盈地试探。

靖王看着她,语气听不出喜怒:“流言无稽,本王自会查清。你好生休养,不必多想。”

不必多想?她怎么能不多想!沈清辞那个贱人到底死没死?流言是不是她搞的鬼?还有谢景行……他最近看她的眼神,总让她觉得脊背发凉,仿佛自己所有的秘密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恐慌和嫉恨啃噬着她的心。她绝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尽快除掉所有隐患!春杏必须死!还有沈清辞,无论她躲在哪里,一定要把她找出来,碎尸万段!

她暗中加派了人手前往杨柳庄,务必让春杏“病故”。同时,她动用了埋得更深的钉子,不惜一切代价搜寻沈清辞的踪迹。她有一种预感,沈清辞一定还在京城,而且离她并不远!

萧绝的行动效率高得吓人。

当天夜里,他就带回了消息。春杏救回来了,但受了重伤且中了毒,昏迷不醒,正在秘密地点救治。同时,他的人还在杨柳庄与白若瑶派去的灭口的人交了手,虽然全歼对方,但动静不小。

“打草惊蛇了。”萧绝语气没什么起伏,仿佛只是陈述一个事实,“白若瑶和靖王,很快就会查到更多线索。这里不能待了。”

沈清辞心里一沉。安全屋暴露了?她才刚有点习惯这个“匪窝”!

“那我们接下来去哪儿?”

“新的据点已安排好,天亮前转移。”萧绝开始收拾几样紧要物品,动作利落。

沈清辞看着他忙碌的背影,那点因为春杏被救回而产生的喜悦,瞬间被即将再次逃亡的紧张冲淡。她也开始手忙脚乱地收拾自己的小包袱——主要是她攒的那些金瓜子和几件换洗衣物。

“动作快。”萧绝催促。

慌乱中,沈清辞不小心碰倒了桌上的烛台,眼看就要烧到旁边的帘幔。一只大手迅速伸过来,稳稳地扶住了烛台,避免了火灾。

沈清辞惊魂未定地抬头,正对上萧绝近在咫尺的脸。因为离得近,她能清晰地看到他浓密的睫毛,挺直的鼻梁,以及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映出的、有些狼狈的自己。

他的气息将她完全笼罩,带着夜风的微凉和一丝淡淡的血腥气(想必是刚从杨柳庄回来)。她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心跳如擂鼓,下意识地想后退,脚跟却绊到了自己的包袱,整个人向后倒去。

萧绝手臂一揽,扣住她的腰,将她稳稳地带了回来。

她的鼻尖几乎撞上他的胸膛,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下面坚实肌肉蕴含的力量。温度透过布料传递过来,烫得她耳根都红了。

“毛手毛脚。”他低声说,语气里听不出是责备还是别的什么,揽在她腰间的手臂却没有立刻松开。

沈清辞僵在他怀里,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蹦迪。她能闻到他身上那股独特的、混合着冷冽与危险的气息,这味道让她头晕目眩,却又诡异地带着一丝安心。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声如蚊蚋,试图挣脱,却发现他的手臂如同铁箍。

萧绝低头看着她绯红的脸颊和闪烁的眼神,眸色深了深,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快得让人捕捉不到。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王婆子压低的声音:“主子,车备好了。”

萧绝这才缓缓松开手,仿佛无事发生般,拎起她的包袱,率先朝外走去:“走。”

沈清辞站在原地,摸了摸自己还在发烫的脸,又看了看他挺拔冷漠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完了完了,沈清辞,你好像真的有点不对劲了。

你竟然开始觉得,这个疯批大佬的怀抱……有点让人腿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