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三个走出去就回校了,谢辞炫一个人在打电话。
见迟迟没有动静,便放弃了。
他一个人的身形既落寞又孤独,仿佛风一吹就被刮走了。
走着走着到了阴影树下,他一个人看着天空。
而其他两位彼此凝视一眼,就让人无话可说,还搞不明白。
杜飞飞上去拍他肩膀「傻了,走了。」
宅文渊走到他身边下死手揪他耳朵「这么难受,难受分手呗!分手了,就不难受了。」
谢辞炫无语的笑了笑手抓住他作乱的手松开握着「我谢谢你啊?还有你手挺暖和,给我暖手。」
「不是,你有病啊?你暖手找你女朋友,握我手有意思吗。」宅文渊打开他的手,莫名有点嫌弃。
秦远在酒吧喝酒醉了,他整个人都在拿着别人的吉他在弹琴。
「嗨起来!」
淳安已经被灌的昏昏欲睡手里还是拿着酒杯「喝,继续喝!」
端木雷在配合秦远唱歌,他们两个的搭配能让人笑掉大牙。
但他们似乎没有在意这个问题,也是真的喝醉了。
而灌酒的不是别人,是安兹沐和简承。
「我是一个小小鸟儿,有一个快乐的小伙伴儿?他今天砍树,我今天抓鱼晚上吃烤鱼。他明天抓野猪,我明天生火吃烤猪。」
端木雷大声唱着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淳安在桌子上跳舞。
简予在搂着他哥的的脖子深吸一口气「美女,你好香啊?」
简承并不知道他弟在做什么,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
简予直接上去咬了一口,简承脖子疼的厉害。想给他扔过去,但抱着的扔不出去。
最后的下场是简承脖子上多了个草莓印,估计回家被发现要完犊了。
「一群疯子,一个也喝不了酒。」
骂人的是董萧,秦远他们喝酒的原因大部分来源于他。
简承上去阻止他弟夺过酒瓶「别喝了,我们回家。」
安兹沐拉着秦远却被他反压了,给他压的在地上起不来。
「安静,都给我安静!」
无论简承一直在劝,没有一点作用。
董萧推开包厢门就被这场面给吓到了,两个大男人,让他们四个给反咬了。
脖子上全是牙印和口水,脸上也是有但挺多得。
让人无法挑出毛病来,董萧想跑被秦远抓住了裤腰带跑不了。
皮带反被他松手打了他的屁股,火辣辣的疼。
董萧跑到门口刚要打开门就被淳安摁到地上摩擦「出去了,我要出去,出去。」
「出去,你做梦。要不是你他们怎么会这样,现在谁也出不去。只能被压扁了!」
简承被压的死死无法起来,安兹沐很是聪明,躲在了桌子下面不出去。
「啊?有人咬我臀部,安兹沐出来帮我。」
安兹沐安静的躲在桌子下面谁也没管「我劝过不让喝酒,现在作死。」
秦远大唱大跳,端木雷很是配合。
「咚咚咚不啦啦啦,咚咚咚不卡卡卡卡!」
董萧崩溃的大叫一声「闭嘴,烦死了。」
其他四个走过去抬着董萧在头顶,往天上扔。接着接住,继续扔。
简承也跟着躲在桌子下面,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反复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