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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桃桃的声音终于带上了哭腔,哪还有半点元婴大修的傲气…

“啊……!!!”

她羞愤欲绝,却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许靖安虬结的胸肌压在她心口。

“呃啊……!!!”

剧痛袭来,秦桃桃仰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浑身痉挛,眼角溢出血泪。

而与此同时…

许靖安的气息,却在疯狂攀升!

狐兔兔瞪大眼睛,兴奋地蹦跳着:“主人!你的修为……在突破!”

许靖安闭目感受着体内澎湃的灵力,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筑基后期…

金丹初期…

短短几个呼吸,他的境界竟连破两阶!

而这一切,都得益于秦桃桃数百年来修炼的至纯元阴。

更可怕的是…

他睁开眼,看向瘫软在地、眼神涣散的秦桃桃,轻轻勾了勾手指。

“过来。”

秦桃桃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爬向他,仿佛一具傀儡。

“主……人……”

她极不情愿地吐出两个字,眼中满是屈辱与恐惧。

许靖安捏起她的下巴,淡淡道:

“从今往后,你的命,是我的了。”

洞府内,幽蓝萤火忽明忽暗,映照着秦桃桃惨白的脸。

她瘫软在地,青丝凌乱,樱色薄纱早已碎裂成片,玉体上残留着元阴被破时的血痕与神魂烙印的暗纹。

然而,更令她震惊的,是眼前少年体内翻涌的灵力,那不是寻常金丹修士的波动,而是两颗金丹同时运转的恐怖威压!

许靖安凝结火灵根第二金丹,再次利用锁灵印,将修为控制在筑基中期,准备以后凝结第三颗水属性金丹。

“你有两颗金丹?!”

秦桃桃的声音颤抖,瞳孔中倒映着许靖安掌心升腾的赤红焰芒。

“大惊小怪…”

狐兔兔蹦到秦桃桃面前,尖细的爪子戳了戳她的脸颊,“喂,老妖婆,你现在知道我家主人是什么人物了吧?”

“你……不会是化神期修士吧?!”

秦桃桃喉头滚动,原本的屈辱与愤恨竟在这一刻化为难以言喻的震撼。

“气海吞元诀,双金丹…日后双元婴…”

秦桃桃作为元婴期修士最后一丝傲气也荡然无存。

“修仙界万年记载中,能结双金丹者不过五指之数……”

她喃喃自语,忽然抬头,目光复杂地望向许靖安,“你究竟得了什么机缘?”

许靖安冷笑一声,指尖挑起她的下巴:“将死之人,何必多问?”

“不!”

秦桃桃猛地抓住他的手腕,修长的手指都有些颤抖。

她不再羞恼,她缓缓跪直身体,任由散落的青袍滑至腰间,露出烙印着契约咒纹的雪白脊背。

“奴婢修炼素女真元诀四百载,元阴虽失,但对阴阳调和之道远比寻常炉鼎透彻。主人若允我侍奉左右,奴婢必助您登临化神之境!”

“元婴修士当筑基修士的炉鼎,闻所未闻…”

许靖安眯起眼,掌心灵力吞吐,一把掐住她锁骨。

秦桃桃闷哼一声,神魂烙印如万蚁噬心,但她咬牙忍下,甚至主动仰起脖颈,露出致命要害,这是彻底臣服的姿态。

“有趣。”

许靖安忽然轻笑,指尖抚过她锁骨下的烙印,“秦仙子这般识时务,倒让我想起一句话……”

狐兔兔蹦到他肩头,笑嘻嘻接道:“‘良禽择木而栖’?”

秦桃桃垂眸,长睫掩去眼底的算计:“奴婢只是忽然想通,跟着主人,或许比依附秦家老祖更有前途。”

她抬眼时,眸中已是一片澄澈的崇拜,“毕竟,您可是能打破天道桎梏的……天命之子啊。”

许靖安望向虚空,似笑非笑。

“你若是想骗我解了你身上锁灵印,对我不利…那我该如何是好…”

“奴婢愿奉上本命精血为质……”

秦桃桃喘息着仰头,脖颈在许靖安掌中绷紧,“此血连心魂,主人只需炼化入体,一念便可断我生死!”

狐兔兔的粉瞳骤然缩紧:“这妖女看来是真心臣服…元婴修士的本命精血一旦离体,轻则修为跌境,重则道基崩毁!”

一滴冰蓝精血从她眉心浮出,悬浮于二人之间,内里隐约有素女抚瑟的虚影流转,元婴修士的本命精血,蕴藏着她四百年的修为根基。

“转过去。”

许靖安声音冷淡,掌心灵力吞吐,将精血卷入气海。

秦桃桃乖顺转身,青丝垂落间掩去眼底一闪而逝的暗芒。

“气海吞元,锁灵印,开!”

随着许靖安掐诀念咒,“咔…”

洞府石壁突然裂开一道细缝,秦桃桃周身清气暴涨,跌落的修为竟瞬间恢复至元婴初期!

她指尖微不可察地颤了颤,喉间溢出一声似痛似喜的呜咽:“多谢主人……恩赐。”

狐兔兔警觉地竖起耳朵:“主人小心!这妖女灵力恢复得太快……”

“无妨。”

许靖安打断它,袖中甩出一套月白法袍扔在秦桃桃身上,“梳洗干净,还有事要你做。”

“哦…”

秦桃桃纤纤玉指捏过白袍,“这…我…”

许靖安忽的起身,手中攥着腕间那两枚失去光芒的同心铃,走向洞口,“兔兔,看好她…”

“是,主人…”

狐兔兔指了指屏风后,“后边有个天然石潭,许久都没有水了,您一届元婴大能,就不用兔兔我伺候您沐浴更衣了吧。”

“哼!”

秦桃桃没好气的冷哼一声,自顾自走向屏风后一丈方圆的干涸水潭,素手一挥,石潭底部盈盈渗出冒着热气的泉水。

秦桃桃浸泡在翻涌的热泉中,锁骨处锁灵印消失后的皮肤微微发烫。

她抚摸着小腹,那里正流转着两股陌生的金丹之力,一雷一火,却比秦家老祖的禁制更加霸道。

“可笑我秦桃桃自视清高,到头来竟做了别人的炉鼎……”

她自嘲一笑,指间带起的水珠溅在红痕未消的肌肤上。

洞外,许靖安正徒手挖开坚硬的冻土,将那两枚曾属于赵不由和俞幼微的同心铃深埋。

当最后一捧泥土覆盖铃铛时,松针落在他染血的指节上。

“此铃为证,”少年沾泥的指尖在树干刻下血痕,“不灭秦家,誓不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