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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艘云鲸舰无声地划过深邃的夜空。

尾部,巨大的灵泉池内蒸腾着氤氲的水汽。

池晚荷和秦照雪两人浸在温热的灵泉中,水雾弥漫,模糊了水下玲珑曼妙的曲线,只余下凝脂般的肌肤在粼粼水光与漂浮的花瓣间若隐若现。

偶尔一片花瓣粘在雪腻的颈侧或精致的锁骨上,更添几分诱惑。

秦照雪慵懒地倚靠着光滑的黑曜石池壁,青葱玉指无意识地拨弄着水面,荡开一圈圈涟漪。

她抬头,看着陆长宁离去的背影,又侧过头,看向旁边的池晚荷,

“大师姐,可真有你的,我前不久刚写完《案下红唇》,转头就被大师姐你亲身复刻了现场,还让小长宁看了个正着……”

闻言,池晚荷脸色尴尬,

“这又不是我想的!”

“再说……小长宁她……她其实也……”

池晚荷眼神飘忽了一下,声音压得更低,带着点分享秘密的兴奋,

“她肯定也偷偷喜欢师尊的!你看她每次给师尊送点心时那副样子,小脸都快埋进盘子里了!”

秦照雪也露出了然的笑意,点了点头:

“这倒是。小长宁那手艺,真是没得说,师尊都赞不绝口。就是这性子啊……”

她无奈地摇摇头,语气带着几分怜惜,

“太怯懦了些。那次让她主动给师尊喂口点心,都能紧张得把盘子摔了。至于像我们话本子里写的那些……嗯……‘逆推’师尊的大胆行径?想都不敢想哦!”

秦照雪说着,自己都忍不住掩唇轻笑。

池晚荷也噗嗤一声笑出来,想象着陆长宁红着脸,手足无措地试图“逆推”师尊的画面,连连点头:

“对对对!给她十个胆子也不敢!”

两人低声说笑着,分享着关于陆长宁的“秘密”和调侃,气氛轻松又带着点姐妹间的亲昵。

…………

月上中天。

“哗啦——”

水声轻响,池晚荷站起身来,晶莹的水珠沿着她光滑的背脊滚落,划过纤细的腰肢曲线。

“大师姐,不泡了?”

秦照雪抬眼,声音还带着泡澡后的软糯。

池晚荷捋了下湿漉漉的长发:

“嗯,想早点回去修炼。等回宗门,就该全力冲击金丹了。”

“可舰上的聚灵阵,效果哪里比得上咱们宗内的福地洞天。”

秦照雪委婉提醒。

习惯了宗门各种逆天开挂资源的滋养,这舰载的聚灵阵确实显得贫瘠。

“不打紧,”

池晚荷脚步未停,

“我可以回我的专属灵域洞府,而且…今天刚好轮到我洞天值日嘛。”

她补充道,身影已踏上池边。

闻言,秦照雪了然地点点头。月影洞天内开辟的灵域,灵气浓度虽不及宗门核心,但确实比这聚灵阵好。

“那大师姐你慢……”

等等!洞天?值日?

秦照雪美眸猛地睁大!电光火石间,她倏地从水中站起,带起大片水花,快如脱兔般伸手从后方揽住了池晚荷的腰肢!

“呀——!”

池晚荷猝不及防,惊呼一声,两人重心不稳,“噗通”一声重新跌回温热的泉水中。

水花四溅!

画面瞬间定格。

池晚荷跌坐在池中,温泉水没至胸口,秦照雪则半伏在她身后,温软的前胸紧贴着池晚荷湿滑细腻的背脊,一条玉臂还环在她腰间,两人发丝交缠,鼻息近在咫尺,被温热泉水包裹的肢体亲密无间。

“大师姐,”

秦照雪凑近池晚荷泛红的耳廓,吐气如兰,声音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你该不会……是要去找师尊吧?”

“怎……怎么可能!”

池晚荷身体微僵,眼神飘忽,脸颊飞起可疑的红晕,心虚得不敢回头。

秦照雪看着她小巧的耳垂都染上了绯色,脸上的笑意更深:

“大师姐啊,你只说前面修炼,我或许就信了。可你说值日……”

她故意拖长了语调,感受着臂弯里大师姐瞬间绷紧的身体。

“今日是八月二十五,”

秦照雪一字一顿,清晰无比,

“出征前,师尊可是亲笔更改了值日表。今日——是师尊的休!沐!日!”

池晚荷的小脸瞬间垮了下来,懊恼地低吟一声。

完了!光顾着想师尊了,连这都忘了!

她认命地挣脱秦照雪的怀抱,葛优瘫般重新滑入水中,泄愤似的抓过一颗漂浮的灵果,狠狠咬了一口。

忽然,池晚荷动作一顿,环顾雾气朦胧的泉池四周:

“咦?等等,小长宁呢?自刚才好像一直没看见她?”

秦照雪也抹了把脸上的水珠,环顾四周,

“对哦,小长宁呢?”

“我记得她之前拿了灵果过来说要再做几道点心,去了好像有一阵子了……”

“算了,兴许她累了先休息了吧。”

池晚荷意兴阑珊。

这时,刚过来不久,在一旁一直闭目养神的杜雨晴,忽然睁开了清冷的眸子,平静地开口:

“刚才我过来时,看到小长宁端着一盘刚出炉的,灵气四溢的灵糕……”

她顿了顿,继续补充道:

“好像……往师尊的核心舱房方向去了?”

池晚荷声音陡然拔高,“三师妹你说小长宁她……?!”

“去了师尊的核心舱房?!”

秦照雪美眸圆睁,同样震惊。

杜雨晴看着瞬间炸毛的两位师姐,一脸茫然不解,但还是肯定地点点头:

“嗯。”

舰船核心区域,通道幽深安静。

陆长宁小心翼翼地端着一个精致的玉盘,上面放着几块散发着诱人甜香与淡淡灵气的芙蓉糕。

她低着头,脚步轻得像只受惊的小鹿,每一步都透着无比的犹豫和挣扎。

终于,她停在了一扇舱门前。

这里,是师尊凌浩的休憩之所。

心脏在胸腔里怦怦直跳,几乎要跃出来。陆长宁深吸了几口气,试图平复,脸颊却越来越烫。

端着玉盘的手微微颤抖,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在门前足足站了十几息,她终于鼓起这辈子最大的勇气,轻轻叩响了厚重的舱门。

“师、师尊……徒、徒儿…做了…新点心……”

声音细弱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消散在空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