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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扒着窗框往外瞅,秦淮河上那十几口黑棺排得比老王头晾的咸鱼还整齐。晦气! 我啐了一口,这比清明节上错坟还吓人!

龅牙珍这婆娘倒是淡定,寂灭真气凝成冰桥,地就架到了河中央。好家伙! 我缩缩脖子,这婆娘踩冰块比走平地还稳!

我们蹑手蹑脚摸到最大那口棺材旁,棺盖上逆轮教的星纹闪着幽光。龙姐抡起九阳真火就要烧棺盖,被我死死拽住:姑奶奶!这要炸了可比炮仗厉害!

酱爆突然把卤蛋壳贴棺盖上听了听,结结巴巴道:里头...里头有人在敲摩斯密码! 摩斯密码? 我愣住,这西洋玩意儿咋跑棺材里了?

突然棺盖裂开条缝,里头传出个熟悉的声音:包租公!是老夫啊! 诶? 我抡起账本撬开棺盖,好家伙! 江宁盐课司的老周抱着账本缩在里头,脸白得跟吊死鬼似的!

他们逼我假死...老周哆嗦着掏出一沓银票,这是幽冥道买通按察使的证据! 妙啊! 我抢过银票对着月光照水印,这假票做得比真票还真!

正当我们清点赃款时,河面突然炸起水柱!幽冥道主那老鬼踩着口棺材漂过来,丧门钉雨点般打来:坏我大事!纳命来! 完犊子! 我抡起棺材板当盾牌,这老小子阴魂不散!

龅牙珍寂灭真气化作冰墙,丧门钉叮叮当当冻了一地。龙姐更绝,九阳真火把河水烧得咕嘟冒泡,烫得幽冥道主直跳脚。云飞扬剑气削棺材当暗器,半条秦淮河下起了木头雨!

混乱中,酱爆的卤蛋壳突然地喷出星砂,凝成豆腐西施的虚影。这姑娘泪汪汪指着按察使官船:他们...要在重阳宴毒杀钦差! 好哇! 我眼尖,那船头站的不是王御史吗? 这老小子去年还欠我二钱银子茶钱呢!

我们杀向官船时,八大掌门突然从船舱钻出来——个个眼神呆滞,显然中了噬心蛊!少林方丈抡着禅杖砸来:阿弥陀佛...老衲控制不住自己啊! 造孽! 我抱头鼠窜,这老秃驴被操控了还这么能打!

龅牙珍突然咬破指尖,血珠弹向幽冥道主:以我之血,破尔蛊术! 血珠过处,八大掌门齐齐吐血,蛊虫从耳鼻钻出!神了! 我暗赞,这婆娘的血比杀虫剂还灵!

幽冥道主见势不妙要溜,我抡起账本砸中他后脑勺。老鬼惨叫一声坠河,水花溅起三丈高。痛快! 我叉腰大笑,这比收到欠款还解气!

风波平息后,王御史颤巍巍作揖:本官...定将此事奏明圣上! 嘿! 我搓手,那二钱银子能报销不?

当夜庆功宴,龅牙珍突然塞给我个香囊。我打开一瞧,里头装着同心蛊的解药,还有张字条:明日查粮仓? 月光下她耳根微红。

妙啊! 我啃着酱骨头傻笑,这婆娘...约会上瘾了!

我捏着那绣着二字的香囊,心里头跟揣了二十五只耗子似的百爪挠心。好家伙! 我蹲在粮仓顶啃酱鸭脖,这婆娘约老子查粮仓,该不会是发现我偷藏私房钱了吧?

更让我膈应的是云飞扬那小子!自打上回武林大会,这冷面怪总凑在龅牙珍身边舞剑,剑气削得麦秆乱飞。呸! 我啐掉鸭骨头,显摆你会耍剑?老子还会耍账本呢!

包租公!酱爆举着卤蛋壳屁颠屁颠跑来,云...云大侠给珍师姐削了个苹果! 苹果? 我酸得牙倒,寂灭真气冻过的苹果能崩掉门牙!

我猫腰钻进行李堆,果然看见云飞扬正用逆轮剑气给苹果雕花。龅牙珍那婆娘居然没冻碎这玩意儿,还接过苹果看了看!岂有此理! 我气得直哆嗦,从褡裢里掏出祖传的牛皮账本,撕下两页。

珍师姐!我蹿出去堆起笑脸,给您裁了双鞋样!这账本牛皮比老王头的脸皮还耐磨! 龅牙珍愣了下,耳根微红地接过鞋样。云飞扬的剑气削掉了半拉苹果。妙啊! 我暗爽,跟老子斗?

当夜我们摸进江宁官仓。刚推开谷仓门,我就被霉味呛得直咳嗽。好家伙! 我捏着鼻子,这陈米味儿比老王头的裹脚布还冲!

龅牙珍指尖凝出冰灯,灯光照见谷堆里渗着黑水。龙姐的九阳真火往黑水里一探,地冒起绿烟。蚀魂丹! 我跳脚,这帮龟孙往军粮里下毒!

突然谷堆地炸开,蹦出个戴斗笠的瘦高个——正是盐枭案里溜走的逆轮教长老!这老小子狞笑:等你们多时了! 袖中甩出串蚀魂丹,跟摔炮似的噼里啪啦炸开。

布阵!云飞扬逆轮剑气化作牢笼。我抡起账本拍向丹药,牛皮纸地吸走毒烟。嘿! 我乐了,老子的账本还能当防毒面具!

混乱中,那长老竟甩出迷烟直扑龅牙珍。我急眼要冲,却见云飞扬闪身挡在前面,剑气织成密网。显你能! 我酸得冒泡,寂灭真气凝出冰墙,把长老拍进谷堆。

谁知这老小子阴笑:中计了! 谷仓地底突然裂开,涌出滚滚黑潮——竟是蚀魂丹溶成的毒水!

快走!龅牙珍寂灭真气冻住毒潮。我们狼狈爬出谷仓,却见官仓四周起火,按察使的官兵围了上来:奉旨擒拿纵火犯! 完犊子! 我跺脚,被摆了一道!

危急关头,酱爆的卤蛋壳地喷出星砂,凝成豆腐西施的虚影。这姑娘泪指粮仓:毒潮要淹漕渠了!

龅牙珍突然拽过我咬破指尖,血珠弹向毒潮:以我之血,化尔剧毒! 云飞扬几乎同时割腕洒血,两股血泉在空中交汇,竟把毒潮蒸成红雾!

好家伙! 我愣住,这俩人的血...能融合?

红雾散尽,官兵们目瞪口呆。按察使突然拔剑指向我们:妖人!竟用邪术! 放屁! 我亮出香囊里的解药,大人袖中的蚀魂丹解药,不掏出来晾晾?

那狗官脸色骤变。云飞扬剑气挑开他袖袋,果然滚出瓷瓶。八大掌门恰在此时赶来,现场顿时大乱。

趁乱离开时,我瞥见龅牙珍腕上伤口与云飞扬的如出一辙。她轻声道:师门秘法...同心之血可解百毒。 同心? 我攥紧香囊,这比欠租还让人心堵!

当夜我蹲在房顶喝闷酒,龅牙珍突然飘上来扔给我个药瓶:醋溜剑气解药,专治心脉郁结。

月光下她转身离去,裙摆沾着星砂。

嘿! 我捏着药瓶傻笑,这婆娘...知道老子吃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