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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等陈雪茹消化得差不多,赵衍才继续说道:

“红空是个很炎热的地方,每到夏天他们都穿的非常清凉,他们会对服装的透气性、吸水性、接触皮肤的触感等等都有需求。

我打猎的时候在一家村庄认识了一些种植亚麻,织造亚麻布的村民。

他们的工艺非常古老,但很成熟,他们能织造出很薄,亲肤程度接近棉布,但比棉布更凉爽、透气性也更好的亚麻布。

还要提的一点是这东西的成本,几乎每家随便种植一点亚麻,到了秋收的时候就能通过成熟工艺纺织出亚麻布来。

这种布的成本是非常低廉的,唯一制约他们的恐怕只有产量了,但你不需要产量,你只需要让国内明白国外很认可这种东西就够了,剩下的自然会有专门的人去想,去发明,去创造。

到时候伊莲娜再高价采购,弄到国外去销售,伊莲娜也不用赚钱或者赚取少量劳务费,我们主要赚取的只是友谊。

以伊莲娜如今成熟的渠道,以及我们产品不错的品质和低廉的成本,我们又会多出一条赚取外汇的路子,到时候伊莲娜跟我们的合作会更加紧密,你的功劳也就更大了,你也就更安全了……”

一口气将计划全盘拖出,赵衍没有说的是,赵衍还希望国内通过这次以及以后由赵衍(更具体一点则是由空间智脑推演而来)引导的商业合作,能够早日学会与外界打交道……

……

赵衍卷起袖子去厨房弄吃的,留下陈雪茹和徐慧珍坐在原地陷入深深地思考……

饭菜将要出锅的时候陈雪茹和徐慧珍一左一右将赵衍夹在了中间:“你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内幕消息?你怎么知道伊莲娜赚取友谊,会对她有好处,我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陈雪茹抓着男人的手臂咬牙切齿。

平时总感觉自己是个商人,而赵衍是个工人,各有所长谁也不会压到谁一头,大家能走到一起主要是阴差阳错,次要的则是这小子的“相貌平平”。

如今再看,这小子的眼界似乎已经高到了天上,这让她有一种深深地挫败感,感觉已经被这小子给拿捏死了。

徐慧珍则没有陈雪茹那么好胜,在徐慧珍看来,喜欢就是喜欢,爱情是彼此迁就,而不是非要分清楚主次。

今天男人终于吐露了心声,原来除了生活,他还懂得更多,这让如何不让徐慧珍更加心生爱慕……

赵衍手中锅铲不停,嘴里向陈雪茹解释道:“我给你举个例子吧,我们国家前段时间生产了一种自动铅笔,这些自动铅笔做工精良,非常好用,

国外根本没有同级别的东西,但我们的自动铅笔很难打开国外市场,只能通过红空的渠道走出去,

伊莲娜想要接触这东西只能通过红空的渠道商,会被狠狠盘剥一层利润下去。

还有我们厂生产的那种自行车,也是一个道理,

伊莲娜能直接从我们厂采购到最低价格的产品并且把它们卖到世界各地去。

还有我们厂的机床,新式灯泡等等……

想想都激动啊,伊莲娜可是我们的合伙人,她发财,不就等于我们发财吗?……”

陈雪茹眼睛大亮,高兴地又叫又跳,徐慧珍却笑眯眯对赵衍道:“那你可得找机会去一趟红空了,最好让她怀上你的孩子……”

1960年11月13日,周末下午,南锣鼓巷九十五号院,何雨水和秦淮茹在准备晚饭,赵衍正在给潘宝儿和郭秀琴上课。

此时的赵衍又盯着潘宝儿的胸口——上的那一点污渍,仔细端详。

潘宝儿的锥子脸被看得越来越红,某一刻,姑娘终于坚持不住,慢腾腾摸起桌上的书籍,竖起来再慢慢向胸口移动,想要遮挡住那对伟大的车灯……

“噗嗤……”郭秀琴看得有趣,当场笑翻……

吃醋什么的,自然都是不存在的。

姐妹俩朝夕相处下来已经建立起深厚的友谊,两人近来关系已经好到无所不谈,郭秀琴跟潘宝儿讲过很多赵衍得轶事,潘宝儿则偶尔指点一下郭秀琴某方面的技艺。

……若要问潘宝儿怎么懂得这些?这就得说说她的出身了,潘宝儿是被八大胡同出来的可怜人收养的……

赵衍当然不知道郭秀琴偶尔的突发奇想,表现出来的惊喜来自潘宝儿。

赵衍能有什么坏心思?

此时的潘宝儿身着一件并不显旧的工装上衣,这是赵衍身边人福利,每人都有几件,以前都是赵衍亲手制作,自从教会陈雪茹的裁缝后就已经能花钱购买了。

都快过去一个月,可是这件上衣的衣襟上的那一点污渍竟然还在。

那污渍就像一块突兀的蓝色斑块,醒目又扎眼地趴在衣服上,

仿佛是完美画布上被人胡乱泼洒的颜料,把原本整洁好看的衣服变得邋里邋遢,在那对耀眼灯光下,怎么看都特别碍眼,让人越瞧越觉得不舒服。

赵衍也反应过来这是引起误会了,连忙补救。

“你这块颜料是怎么弄上去的?”赵衍正色问道。

抱着书本红透了脸的潘宝儿神色一僵,明显松了一口气,但又有一丝失望涌上心头。

“前段时间做了个小实验,试管炸了……”潘宝儿语气低落地道。

“嚯……这么不小心的吗?”赵衍被惊到了,不方便训斥潘宝儿,只能将目标转到郭秀琴身上,语气责备道:“这才入门几天啊,你俩这就已经有想法了?”

郭秀琴可不怕自家男人,单手叉腰就开始辩解:“理论成熟,实验设计我们也都反复推算过了,刚好实验材料也齐全,干嘛不试试……”

赵衍很想说‘你准备这么充分还炸了?……’

终是照顾这执拗姑娘的面子没有说出来,而是将话题一转,问到了他真正感兴趣的东西:“我倒不是埋怨,我就是好奇,这团污渍怎么这么长时间连颜色都不带褪一点点的?

……你用汽油洗过没有?”赵衍问潘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