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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标准石油的总部大楼内,阿尔伯特?尼克森的私人会议室内,

七名董事分坐两旁,大家此时的脸色都不好看。

阿尔伯特尼克森今年四十九岁,面部线条硬朗,身材高大,常年坚持运动,这让他的身材并不显臃肿,整体给人的感觉像一个暴徒而不是商人。

在场人中最平静的人就是阿尔伯特尼克森。

只见他手指极有节奏地轻轻敲着桌面,声音低沉而慵懒:

“事态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并且休斯顿的扶布勒都已经出面警告,

各位,看来我们的这次行动将要以失败告终了啊。”

场中一阵沉默,气氛压抑而又

“可是先生,为了这次行动我们已经花费了不小的代价,

贿赂官员,买通供应商,买通航运公司,这都是花费大量金钱和不小的利益才交换到的。”

说话的是一位五十来岁,面相十分禁欲的女性,这是“标准石油”主管财务的董事。

“为了打压他们,我们还故意降低了成品油的价格,降低的幅度已经接近了我们的成本线,这也是一笔巨大的损失。”

说话的是另一位董事,西光革履,金丝眼镜,三十来岁,一副商业精英的做派,这位也的确是商业精英,是“标准石油”的执行董事。

两人说完话坐下,其它五位董事全都将身体向后仰了仰,似乎想要躲避什么。

果然,“咚……”一声,高作首位的阿尔伯特尼克森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站起来破口大骂:

“见鬼!真踏马的见过!我当然知道我们吃了大亏,我当然知道!

可是我们有什么办法?

那帮该死的德州帮插手了!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意味着,这已经不是一场商业活动,这已经是一场战争了!

你知道珍妮霍普斯的手有多黑吗?

你知道汉斯史密斯那个死胖子的手段有多爆裂吗?你们什么都不知道!……”

一口气发泄完,阿尔伯特尼克森呼哧呼哧喘了好一阵子,这才坐了下来。

“不能让他们就这么轻易地从我们的嘴边把肥肉叼走,

我们得做点什么,即使抢不回来那块肥肉,我们也要做点什么

我们不能让他们觉得我们是好惹的……”

阿尔伯特尼克森说完眼睛盯着在座的一位额角有疤,一脸凶相的男人说道:

“尼尔!想想办法!有休斯顿扶布勒背书,硬碰硬损失大的肯定是我们,这次是我们先越界的,我们认了,但我们不能就这么退走,我们得让他们明白,我们也不是好惹的!”

疤面男人拉拉衣角站起身来,身高足足有两米,给人很大的压迫感。

“前段时间罗德家有个小崽子跑去挑衅珍妮霍普斯的丈夫,具体细节我们不了解,但造成的后果现在已经传遍了我们 的圈子,

整整七个高手,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现在那边就是个火药桶,谁碰谁倒霉,老板……”

男人有着跟外表极不相符睿智。

“你要是想出气,我提议可以小小的恶心一下他们,但千万不要去碰触他们的逆鳞,比如那个从龙国来的医生,

开玩笑,那可是珍妮霍普斯的丈夫,那个尤子小笨蛋竟然去打人家的主意……啧啧……”

阿尔伯特尼克森脸色凝重,起身来回在会议室走了好几圈,最后脚步一顿,转头看向壮汉尼尔:

“那就去做!记住一定要小心,我可不想把火引到自己身上,一定要记住我的朋友,德州帮非常不好惹……”

……

四九城,傍晚的南锣鼓巷灯光昏暗,此时已经是深秋,北风裹挟着地面上的树叶沙沙作响。

下班的人潮早已经散尽,一个人影骑着自行车慢悠悠进了巷子。

来人身着干净的工服,头发粗黑,根根分离,显然保养极好,额头饱满,柳眉浓而黑,大眼睛仿若秋水,十分传神。

头戴一个奇怪的面罩遮住口鼻,你能从面罩被顶起来的轮廓看出来人鼻梁直挺,五官十分立体。

再从裸露在外的额头和眼眶看,来人的皮肤白皙而有光泽,没有丝毫瑕疵,……是个美女实锤了……可惜身着宽大的工服,看不出身材来。

这是巷子口路过的人的一致看法。

……

“他贾婶儿……这边这边……”远处的周大妈挥舞着手臂,明显跟来人很熟。

……没错,来人是贾张氏……

自从服用了赵衍给的那个奇怪的药,贾张氏的身体就以一个让人猝不及防的速度变成了如今这个模样。

这还只是表象,实际的变化更大,

首先是身上的小毛病渐渐消失,再也没有出现过,其次是体重,一个多月时间里,她的体重一天一个样子,一天一个样子,直到浑身赘肉消失,皮肤紧致如同少女,偶尔自己掐一把都能被那种手感惊到。

耳清目明,力量大增,偷偷用院门口的石狮子试过,抱起来竟然毫不费力,这种神仙手段竟然能出现在自己身上,就跟做梦一样。

从最开始的惊喜,到后来的发慌,再到后来的欣然接受,

最近贾张氏有些烦,总有些年龄稍大的光棍盯着她看,这些人中的代表人物就是何雨柱那个傻子。

起初贾张氏还狠狠收拾过几个,到后来慢慢的也就习惯了,你总不能把人都给戳瞎,还是得从自己身上想办法。

后来贾张氏从秦淮茹手里得来一个面罩,按秦淮茹的话说,那东西叫做骑行面罩,名字跟它的功能挺贴切,秋凉时节防风防尘还保暖,是个好东西。

从那以后贾张氏只要出门,就都戴着那个面巾。

周大妈喊自己,贾张氏当然知道是为了什么事,心中窃喜,眼神却毫无波动。

“哎呦,这大风天的,天也不早了,怎么还在外面啊……”没有去刻意掩饰早已变化到年轻时候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