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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怀德适时提出:

“叫车间每天给易忠海安排一个小时再教育课程,就让他背教员语录,

何雨柱那边先让他打几个月杂,让他先淡出大家的视线一段时间,等风头过了再出来……”

杨厂长摸着下巴仔细琢磨:

“还行,是个好主意,不过易忠海光背教员语录不行,还得背厂规,背法律,多给他找点事做,回头能少出点幺蛾子……”

……

晚上,九十五号院,何雨柱家,浑身上下,衣服,地面,洗了整整三天,

结果乍一进入还是有一股子恶臭,这对嗅觉敏感的何雨柱来说简直无法忍受。

这几天工作也不顺,一方面被人拉去游街的事情已经传遍轧钢厂。

厂子 虽然看在何雨水的面子上没有给处分,但工人们的冷暴力还是时时刻刻在上演。

心情不好加上鼻孔里始终缭绕着的一股莫名其妙的臭气,

炒出来的大锅菜明显下降了一个档次,

再加上那天浑身脏臭被万人围观,

这些人当中就包括许许多多的轧钢厂工人,

这些人不但自己被恶心到了,

到了厂子还把这份恶心分享给了同事们……

这导致工人们每每看到他都能失去胃口。

于是去一食堂吃饭的工人就更少了,食堂主任无可奈何加郁闷,

最后干脆大手一挥:

“你给我戴个口罩去洗菜去,别出现在窗口,也别出现在工人们面前。

“谁炒菜?”何雨柱还想挣扎

“这就不劳您费心了,

二食堂有蔡师傅,蔡师傅的徒弟刘岚现在手艺可不差,人还是从咱一食堂出去的,

我去求人家过来支援几天吧……”

主任骂骂咧咧,说话直插何雨柱肺管子:

你说你……那么多徒弟硬是带不出一个像样的来,

再看看人家刘岚,出去这才学了几天啊,都已经能掌勺了,

这人和人 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就这样,堂堂一食堂大厨沦落到连人都不能见的洗菜工,——何其悲催……

……

这还只是在厂子里,再说说家里:

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冯小曼跟随母亲搬进窝棚后就再也没踏进过何雨柱家门,

算上叶舒雅住院那几天,衣服已经一个礼拜没人洗,再次变得油腻起来。

家里没人收拾,被褥上那股臭汗味也回来了,

东西摆放再次变的无序,说无序那都是轻的,垃圾都是满地乱扔

早餐就更不要想了,没人排队去买供应粮,家里米缸早就空空如也。

……

总之一切都陷入了混乱。

再看冯小曼这边,

冯小曼这几天开始动工搭建小屋,小棒梗竟然连学都不上了,也凑上去帮忙,

有了棒梗提供的全套工具,再有冯小曼这几天从那个废弃院子背回来的各种砖瓦木料,

两人敲敲打打一通忙碌,整个过程有序而高效,仿佛提前练习了好多遍,

小小的房子从最初的地基到用砖块和黄泥一点一点堆叠的起来墙壁,再到严丝合缝的房梁,

精致的窗户,精致的门,二大爷从厂子弄回来的铁质烧柴火的壁炉,

还有小棒梗帮忙打造的那个上下两层的床……

一切都是那么实用美观。

有那么一刻,何雨柱都有了上去帮忙的冲动,

可惜最终还是碍于脸面,还在迟疑中……

有女人的时候忘记了以前单身时候的日子,

现在仅仅分开七天,忽然觉得以前是那么的混账,这女人多勤快,多能干啊。

想法到来,一发不可收拾,

“要不道个歉算了 ?把人哄回来,就又能回到以前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了……”

……

这天房子封顶,帮更在房顶,冯小曼在地上,两人配合默契,何雨柱再也忍不住吗,上前抓住冯小曼手里的木头椽子想要接过过来,

手中一紧,冯小曼并没有松手……

想象中的感激眼神并没有出现,反而是冷漠,看向陌生人的冷漠。

何雨柱有些无措,大脑飞快转动,想要找个话题,

却发现一个词都想不出来,两人从认识到现在竟然没有说过一句多余的话,平日里说的最多的竟然是:吃饭了……

何雨柱终究还是松开了手,站在原地看着冯小曼忙碌。

某一刻,一种冲动涌上心头,

眼神慌乱地四处游移,嘴唇微微颤抖着,一句细若蚊蝇的 “对不起……”,

那声音小得仿佛一阵微风就能吹散。

女人停了一瞬,明显是听到了,但并没有其它表示,继续忙起了手里的活儿。

万事开头难,一句“对不起,”仿佛打开了何雨柱的某个开关:

“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我道歉,我道歉还不成吗,我不该把咱妈抬到巷子口,我……”

冯小曼停下手里动作认真盯着何雨柱:

“你为什么不说:以为我爸我和弟弟没走远,所以才做样子给他们看?”

何雨柱张张嘴,一句话都没能说的出口。

“何雨柱同志,从我嫁到你家到现在,你觉得咱俩像夫妻吗?

你一直在听一个跟你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的话,

对我的态度始终是不屑一顾,

我不是没读过书,我妈教过我很多字,我不是没见识,我什么都知道。

何雨柱同志,你从来没有把我当成是你的家人,反而是把易忠海当成了你真正的家人,我说的对吗?”

何雨柱哑然,但心里明白,错过了今天,恐怕这辈子就要真的错过了。

“我错了,我改,这几天我仔细反思了,的确做的不对,我以后肯定改。”

冯小曼回头仔细盯着何雨柱看了半晌,这才说道:

“有道是冤有头债有主,

这次的事情是易忠海挑起的,

事关我的亲生母亲,我绝对不可能妥协,

何雨柱同志,现在你明确答复我,

你能不能跟易忠海划清界限,你来回答,如果你做不到,那你就不要再开口了。”

何雨柱嘴唇抖动,头上有汗渍显现,

跟易忠海的一幕幕附上心头,

从父亲离开,兄妹俩就是易忠海负责照顾,跟着易忠海学做人,每次打架都是易忠海护着,

可以说易忠海就是自己的偶像,是自己想要成为的人……

如今这就要断绝关系?……‘不行!不能这么没良心……’一个声音在心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