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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朝廷的银钱,豫亲王放开手脚来大干一场。

因为防治得及时,瘟疫并没有流行起来。

丰州的百姓对豫亲王感恩戴德。

如果不是他用银钱利诱,百姓根本不会挪窝。

虽然房子没有了,但是贵重物品他们都拿出来了。

人也都还在。

这一次水患,没有造成一人死亡。

这简直是历史上的奇迹。

当看到家园被毁时,百姓们心疼房舍,更庆幸自己还活着。

豫亲王还亲自监工,他们的屋舍也开始重建了。

豫亲王帮他们选了一个安全的地方。

这里不仅地势高,还山清水秀。

村民们都很满意。

只要亲人在,处处都可以是家。

豫亲王从选址,到动工,再到买各种材料,都一一把关。

因为是建造自己的房子,百姓们的热情空前高涨。

他们没有想到,还有一日能住上新房。

很多人家的房子下雨天漏雨,冬天漏风。

如今,能免费住上新房。

上到七八十岁的老人,下到七八岁的孩童,都在做力所能及的事,他们都在搬需要的材料。

可谓是众人拾柴火焰高,看到一间间屋子拔地而起。

百姓们都很激动。

看到豫亲王和他们一起干活,他们更是干劲十足。

然而,就在百姓们满心欢喜重建家园时,京城却传来了不同的声音。

以崔家为首,在皇上面前进谗言,说豫亲王此举是为了在丰州树立威望,收买人心。

他一个亲王,要人心做什么,难道想图谋不轨?

皇上本就忌惮豫亲王的势力,听了这话,心中不免起了猜疑。

豫亲王还在为百姓的未来忙碌着,丝毫不知京城的那些吃饱了没事干的官员,在胡说八道。

一道圣旨突然降临丰州,要求豫亲王即刻回京述职。

沈潇寒都要骂人了。

这个时候让他回去,不就是想换别人来抢这个功绩。

可是圣命难违。

他就是亲王,也不敢真的抗旨。

否则就坐实了图谋不轨的传言。

安顿好丰州的事务后,沈潇寒匆匆赶回盛京。

只是,他没有立刻进宫。

而是去了别院。

洗漱好就来到了隔壁县主府。

看到叶凌霜的那一刻,沈潇寒有一种要把她揽入怀中的冲动。

如果不是叶凌霜,丰州将尸横遍野。

侥幸活命的百姓将流离失所。

丰州水患,百年一遇。

叶凌霜是所有丰州百姓的救命恩人。

只是,这一切没有几个人知道。

皇帝不想让叶凌霜扬名,沈潇寒也不想这件事给叶凌霜惹来麻烦。

她会占卜,母后知道,皇上知道还有沈潇寒自己知道就可以了。

人怕出名猪怕壮,叶凌霜的名声出去了,只会给她招来祸端。

皇帝有私心,太后亦有私心。

他们都不想叶凌霜建立威望。

恰恰正中叶凌霜的下怀。

见豫亲王迟迟不肯进宫。

皇帝心中不满。

他什么意思?

豫亲王便被皇上召入宫中。

皇上脸色阴沉。

沈潇涵也不想给他面子。

“皇上!愿赌服输的道理,懂不懂?”

皇帝愕然。

是,他还忘了这一茬。

他输了。

丰州真的发生水患了。

皇帝被沈潇涵怼得一时语塞,脸色愈发难看。

“豫亲王,你莫要以为丰州之事立了些功劳便如此张狂。”皇帝冷冷道。

沈潇寒道:“皇上,臣只是就事论事。

况且此次丰州水患能如此妥善解决,都是县主的功劳。

您不打算表示表示吗?”

叶凌霜有功,该有的赏赐不能少。

皇帝怒道:“她一介商户,还差朕的赏赐吗?”

沈潇寒道: 差不差是县主的事 ,而给不给是皇上的事。

虽然不能明说是县主的功劳,可是皇帝赏赐还需要理由吗?

看县主顺眼也能是赏赐的理由。

只看皇帝愿不愿意给了。

皇帝冷哼一声,“收买人心的事,你又作何解释?”

沈潇寒看着皇帝,怕是猪脑子吧!

“皇上,臣弟一心只为百姓,若这为百姓做事便是收买人心,那请皇上明示,何为不为收买人心之举?”

皇帝被问得哑口无言,心中虽还是不满,但也找不到反驳之词。

许久,皇帝挥了挥手,“此事暂且作罢,你且退下。”

皇帝心塞。

沈潇寒却不依了,“臣弟去赈灾,是奉皇兄之命。

如今,皇兄如此怀疑臣弟,以后谁还敢为朝廷办事。

臣弟去边疆打仗,皇兄担心臣弟谋反。

臣弟去赈灾,皇兄担心我收买人心。

以后臣弟就在盛京,哪里也不去,估计皇兄也会扣个帽子说我浪费了盛京的空气。”

沈潇寒连珠炮的话,让皇帝接不上来。

良久,他才说,“你觉得你说这话过了脑子吗?”

“皇兄听风就是雨,你何时又过了脑子?”

“放肆!”皇帝拍案而起。

“你真是目无尊卑,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皇兄吗?”

皇帝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豫亲王并没有动。

他坐得稳如泰山。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时,殿外传来太监尖细的声音:“太后娘娘到!”

皇帝和豫亲王皆是一怔。

一般兄弟俩在御书房,太后从未插手过他们兄弟之间的事。

太后缓缓走进来,扫了一眼两人,嗔怪道:“你们这是做什么呢?亲兄弟还闹得这般不愉快。”

皇帝立刻收敛怒气,恭敬道:“母后,我们只是起了争执而已。”

沈潇寒也起身行礼,却道:“母后,儿臣只是实话实说,皇兄无端猜忌,儿臣可不愿受这个窝囊气。”

太后叹了口气,“好了好了,丰州之事,豫亲王确实有功,皇帝你也莫要再听信谗言。”

又看向沈潇寒,“你也收敛些脾气,莫要再冲撞你皇兄。”

沈潇寒看了一眼太后,没有多说话。

在母后的眼里,谁都没有皇帝大。

从小到大,母后培养的就是皇兄,花的心思最多,自然倾注的感情也是最多。

沈萧寒不争辩。

他拱手道:“谨遵母后教诲。”

皇帝虽心有不甘,但也不敢忤逆太后,只好道:“既然母后这么说,此事便不再提了。”

太后又道:“豫亲王此次赈灾有功,理应赏赐,皇帝你看着办吧。”

说罢,太后便离开了。

皇帝看着沈潇寒,眼神复杂,最终还是开口道:“豫亲王,朕会依例赏赐于你。”

沈潇寒并不领情。

他甩手就走。

太后并没有真的走远。她的眼神一直追随着沈潇寒的背影。

这个儿子她确实亏欠良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