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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玄幻魔法 > 诸界帝主:从重生开始铸运朝 > 第164章 旧墟仪式藏逆脉,草编光映破危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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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旧墟仪式藏逆脉,草编光映破危局

冬初的咸阳城裹着霜气,灵稻原的稻茬上结着薄冰,农工们正趁着晴日翻地,铁犁划过冻土的“嘎吱”声里,混着李阿婆粥车的铜铃响。她的车斗里改了热汤桶,装着红薯姜汤,桶沿挂着串晒干的魂脉草,是狗蛋帮着编的:“阿婆,萧统领他们在城门口值岗,风大,姜汤得熬稠点!”

狗蛋揣着刚编的草编——是只站在稻茬上的小灵鹿,沾着点冻土——往城门跑。刚到护城河边,就见巡隙司的骑兵往天坛方向疾驰,马蹄溅起的冰碴子砸在石路上,甲胄上的巡隙司腰牌晃得刺眼。领头的骑兵是萧战麾下的老兵赵二,脸上冻得通红,见了狗蛋就喊:“快去告诉帝主!北境旧界门遗址出事了!守旧派在搞仪式,地气全乱了!”

狗蛋撒腿就往天坛跑,草编的小灵鹿攥在手里,冻得指尖发麻。天坛上,秦夜正和玄阳长老查看国运碑,碑身的五色光晕比往日暗了些,嵌着的断脉玉牌泛着细碎的黑纹。“是地气逆涌,”玄阳长老摸着碑身,仙袍袖口沾着霜,“旧界门是上古虚无人界的通道,守旧派肯定在动那里的脉根。”

刚说完,狗蛋就扑到秦夜脚边,喘得说不出话,只把赵二的话比画着说。秦夜刚抓起传讯符,萧战就带着赵二赶来了,甲胄上还沾着北境的冻土,左臂的旧伤处缠着厚布——那是上次中蚀灵箭的伤口,天冷就发疼。“帝主,旧界门遗址的地气翻涌,守旧派搭了‘逆界坛’,坛上插着九根阴纹柱,周围的魂脉草全枯了!”

【星衍罗盘】在秦夜掌心亮起,北境位置的红点正往外扩散,像滴在纸上的墨,旁边的小字清晰显现:“逆界仪式引虚无人界残气,三个时辰后凝成‘逆脉珠’,可炸断凡界灵脉主干。”秦夜捏紧罗盘,界门碎片在玉盒里发烫,蓝光透过盒盖,竟指向北境方向:“碎片有反应,旧界门里藏着脉根,和界门同源!”

半个时辰后,五界的队伍在城门外集结。紫灵带着阿青和狐族术师,法杖上裹着层厚绒布,圣火在绒布下泛着暖光;墨玄的幽冥战士扛着新制的燃魔石火油桶,桶身缠着草绳防冰裂;阿河族长的幽水族修士背着净水珠囊,魂木杖上挂着防冻的灵髓膏;阿魂揣着三块魂晶,手里攥着狗蛋塞的草编小灵鹿,耳后别着片干魂脉草——狗蛋说能防地气寒。

李阿婆推着粥车赶过来,往每个战士怀里塞裹着油纸的红薯:“北境冷,吃个红薯暖身子!姜汤装在铜壶里,盖紧了,别洒了!”她给秦夜塞了个布包,里面是双棉袜,“你上次说脚冻,我用魂脉草绒纺的线,暖和!”狗蛋也跑过来,把草编小灵鹿往阿魂手里塞:“阿魂哥哥,这个给你,能找着地气!”

队伍出发时,太阳刚爬上城头。萧战带着玄甲铁骑走在最前面,战刀斜挎在腰间,刀鞘上绑着个铜壶,是李阿婆给的姜汤。秦夜和紫灵、墨玄走在中间,阿魂的魂晶每隔一里就亮一次,指引着地气流动的方向。北境的风越来越大,吹得战士们的甲胄“哗哗”响,阿青的小脸冻得通红,却死死攥着法杖,不让圣火熄灭。

赶到旧界门遗址时,已是午时。遗址是片半塌的石墟,中央搭着丈高的逆界坛,九根阴纹柱围着坛身,柱上刻满扭曲的符文,柱脚埋着干枯的魂脉草,黑血顺着草叶往下滴。坛顶站着个穿旧仙庭朝服的老者,手里举着个青铜鼎,鼎里冒着黑烟,正是守旧派的残余头目——前仙庭司脉官柳玄。

“秦夜,你果然来了!”柳玄的声音裹着黑烟,飘在风里,“这逆界坛引的是虚无人界的本源气,三个时辰后,逆脉珠一成,凡界灵脉就会断,五界联盟的根基也就塌了!”他挥手,坛下的守旧派余党举着带阴纹的刀枪冲过来,刀身上的黑纹泛着寒气,碰着地面就结起薄冰。

“墨玄,清坛下余党!用燃魔石火油烧阴纹柱!”秦夜下令,墨玄立刻带着战士们掷出火油桶,淡黑火焰裹着燃魔石炸开,阴纹柱上的符文瞬间暗了下去,却没彻底熄灭——柱脚的黑血正往柱身渗,补充着阴气。“柱子里有血引!得挖掉柱脚的血坛!”阿魂的魂晶亮得刺眼,指向阴纹柱根部的土堆。

紫灵带着阿青和狐族术师结成圣火阵,淡红圣火织成光网,拦住冲过来的余党:“阿青,带两个术师去帮阿魂!圣火裹着铲子,挖血坛的时候别碰黑血!”阿青立刻领命,法杖尖的圣火缠在铁铲上,跟着阿魂往阴纹柱跑。刚到柱脚,就见土堆里钻出几条阴纹蛇,蛇身裹着黑血,直扑阿青的手。

“用草粉!”阿魂抓起狗蛋给的草编,里面裹着干魂脉草粉,往蛇身上撒去。草粉一碰到阴纹蛇,就燃起淡蓝火,蛇身瞬间烧成灰。阿青趁机用圣火铲挖开土堆,里面果然有个陶制血坛,坛里的黑血还在冒泡,缠着阴纹柱的根须。“快砸了它!”阿魂喊着,魂晶的蓝光裹住血坛,阿青一铲下去,血坛碎成两半,黑血溅在地上,冒起一阵白烟。

坛顶的柳玄见状,气得将青铜鼎往地上一砸,黑烟瞬间暴涨,裹着坛身的阴纹柱一起发光:“不知死活的小鬼!逆脉珠要成了,谁也拦不住!”他伸手往鼎里一抓,黑烟凝成颗黑红色的珠子,正是逆脉珠,珠子一出现,周围的地气就疯狂翻涌,遗址的石墟开始往下塌。

“秦夜,接碎片!”紫灵将玉盒掷给秦夜,圣火顺着玉盒蔓延,“用碎片的脉气冲散逆脉珠的阴气!”秦夜接住玉盒,三块界门碎片的蓝光瞬间爆发,他将碎片按在【乾坤帝印】上,印章化作道丈粗的光柱,直刺柳玄手里的逆脉珠。光柱刚碰到珠子,就被黑烟缠住,柳玄狂笑着将珠子往地上砸:“同归于尽吧!”

“帝主,用草编!”阿魂突然大喊,将狗蛋给的草编小灵鹿掷过去,“草编里有魂脉草绒,还沾着狗蛋的阳气,能破阴气!”草编刚碰到光柱,就燃起淡蓝火,火舌顺着光柱往上爬,黑烟碰到火就化成灰。秦夜趁机将五界灵能全引到光柱上——萧战的国运从铁骑的甲胄里渗出来,紫灵的圣火裹着光柱,墨玄的幽冥火从下往上烧,阿河的净水珠蓝光从旁辅助,阿魂的魂晶光直射珠心。

“不可能!”柳玄的声音里满是惊恐,逆脉珠在光柱里慢慢裂开,黑红色的阴气被蓝光和圣火裹着,慢慢消散。他想往黑烟里钻,却被玄阳长老的仙剑刺穿肩膀,仙法顺着剑身往里灌:“柳玄,你背叛仙庭,勾结虚无,今日该伏法了!”

逆脉珠彻底碎裂时,遗址的石墟停止了坍塌。柳玄被玄甲铁骑按在地上,旧仙庭朝服被扯得稀烂,露出里面的阴纹纹身。秦夜捡起块碎片,蓝光裹着碎片,往遗址的地缝里按去——地缝里的地气瞬间平稳下来,之前枯掉的魂脉草,竟冒出丝绿意。

刚松口气,城门口的传讯符就亮了,是李阿婆的声音,带着哭腔:“帝主,萧统领的旧伤复发,晕过去了!城里的地气也乱了,国运碑的光暗了!”秦夜心里一紧,刚要动身,阿河族长就跑过来说:“帝主,我带幽水族去稳定地气,你带萧统领回咸阳!这里有墨玄和玄阳长老收拾残局!”

赶回咸阳城时,天色已暗。国运碑的五色光晕弱得快要看不见,萧战躺在坛下的草席上,脸色惨白,左臂的伤口渗着黑血。李阿婆正用热毛巾敷他的额头,狗蛋蹲在旁边,手里攥着块魂晶,往萧战的伤口上凑:“萧统领,阿魂哥哥说魂晶能暖伤,你快醒醒!”

秦夜赶紧将界门碎片的蓝光裹住萧战的伤口,黑血慢慢变成鲜红。萧战醒过来时,第一句话就是:“帝主,逆脉珠……破了吗?”秦夜点头,递给他碗姜汤:“破了,柳玄被抓了,旧界门的地气也稳了。”萧战喝了口姜汤,暖意在喉咙里散开,他挠挠头:“那就好,我刚才梦到老陈了,他说碑上的名字亮着,好看。”

当晚,李阿婆熬了红薯粥,还蒸了红薯干,战士们和农工们围坐在天坛下,粥香裹着暖意,驱散了冬初的寒气。阿魂帮着阿河族长稳定城里的地气,魂晶的蓝光顺着街道蔓延;紫灵和阿青给狐族术师包扎伤口,圣火膏涂在冻裂的手上,泛起暖意;墨玄和玄阳长老在清点守旧派的俘虏,偶尔传来争执声,却透着安稳。

狗蛋坐在秦夜身边,捧着碗红薯粥,小口喝着:“帝主,阿魂哥哥说我那草编真的有用,是不是?”秦夜摸了摸他的头,手里还攥着那半块烧过的草编,淡蓝火的痕迹还在:“是,你的草编救了大家,比我的帝印还管用。”狗蛋笑得眼睛眯成条缝,从怀里掏出个新草编,是国运碑的样子,歪歪扭扭的,却透着认真:“这个给你,能护着碑。”

秦夜接过草编,放在国运碑的碑座上。草编的淡蓝火与碑身的五色光晕交织,碑上的英烈名字瞬间亮了几分,嵌着的界门碎片也泛起柔和的光。玄穹仙主的传讯符亮了,上面写着“仙庭查到柳玄的同党藏在天域边境,已派修士围堵”。他捏碎符纸,风吹过天坛,带来远处灵稻原的冻土气息,却不觉得冷。

萧战走过来,手里攥着块阴纹柱的碎片,是从旧界门遗址捡的:“帝主,柳玄说他们还有个‘脉根图’,藏着五界的灵脉要害,我们得找到它。”秦夜点头,看向坛下的五界众人——农工们在讲翻地的趣事,狐族术师在唱青丘的歌谣,幽冥战士在比谁的火油桶更结实,天域修士在打坐恢复仙力。

“巡隙司明天就查,”秦夜轻声说,“五界的灵脉,藏着千家万户的烟火气,绝不能让他们再碰。”他看向碑座上的草编,草编的淡蓝火还在燃着,映着狗蛋的笑脸,映着李阿婆递粥的手,映着每个守护家园的人。

夜色渐深,咸阳城的灯火亮得比往日更暖。国运碑的光映着城墙,将战士们巡逻的影子拉得很长。秦夜知道,脉根图的威胁还在,守旧派的同党还没清完,冬夜的寒冷还会持续,但只要这碗红薯粥还热,这草编的火还亮,这五界的人还同心,就没有跨不过的寒冬,没有守不住的家园。

狗蛋躺在李阿婆的怀里,看着天坛上的光,嘴里哼着新学的歌谣,是农工们教的冬储歌。阿魂坐在一旁,给魂晶充电,晶光映着他的脸,满是安稳。远处的玄甲铁骑还在巡逻,马蹄声轻得像落雪,不会吵醒睡熟的孩子。属于诸界帝主与诸天万族的故事,还在这暖融融的烟火气里,慢慢延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