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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取出一封书信递上,灭绝师太阅罢点头:“请柯大侠转告郭城主,贫尼全力支持。”

“多谢师太!”柯镇恶面露笑意。

“分内之事,何须言谢?诛灭邪魔本是我辈之责。”灭绝师太淡然道。

柯镇恶慨叹:“若人人如师太这般,江湖岂容奸邪猖獗?”

“柯大侠过誉了。您德高望重,更栽培出郭城主这等英才,方令人钦佩。”二人在殿中彼此称颂。

“老朽这便返回襄阳筹备,告辞。”柯镇恶拱手。

“恕不远送。”灭绝师太目送其离去。

“师父真要赴会?”丁敏君望着柯镇恶背影问道。

灭绝师太目光如刀:“此等良机,誓灭明教!”

恒山派厢房内。

仪琳凝视手中画卷低语:“沈大哥此刻在做什么?”画中正是沈无极俊逸面容。

她脸颊微红,自分别后常忆起与他共闯江湖的时光。

“既思念至此,何不去寻他?”身后忽传清越女声。

仪琳急藏画卷转身,见一紫裳女子悄立房中,眉目如画英气逼人。

“你是何人?怎入我房中?”她震惊四顾——门窗俱锁,此人莫非是鬼魅?

“你名叫仪琳?”紫裙女子没有回答,反问道。

仪琳轻轻点头。

“你胸口是否有一颗米粒大的红痣?”紫裙女子继续问。

“你怎会知晓?”

仪琳睁大眼睛,满脸诧异。这紫裙女子明明初次相见,怎会对她身上如此隐秘的标记了如指掌。

见仪琳承认,紫裙女子忽然情绪激动,眼中泛起盈盈泪光。

“这人真奇怪,怎么突然哭了?”仪琳暗自嘀咕。

“你为何哭泣?可是身体不适?”仪琳温声询问。

“无妨,只是风沙迷了眼。”紫裙女子抬手拭泪,“能否让我看一看你胸前的红痣?”

仪琳闻言愣住。

虽同为女子,这般请求实在唐突。可望着对方殷切的目光,她竟不由自主点了点头。

衣衫轻解,莹白肌肤上果然缀着一粒朱砂般的红痣。

见到这颗红痣,紫裙女子再也抑制不住,泪水簌簌落下。

真的是她失散多年的妹妹!

紫裙女子猛地将仪琳拥入怀中,泣不成声。仪琳虽不明就里,仍温柔抚着她的背脊:“想哭便哭出来罢。虽不知你因何伤怀,但世间没有熬不过的难关。”

这话反而让紫裙女子哭得更凶。她暗中运起真气设下屏障,任哭声再大也不会传出厢房。

若教旁人看见这场景定会惊掉下巴——堂堂**教主,威震武林的大宗师,此刻竟在个小尼姑怀里哭成泪人。

良久,抽泣声渐止。

“多谢你,仪琳。”紫裙女子拭净泪痕。

“你究竟所为何来?”

仪琳越发困惑。这女子行为古怪,问话不答,看了红痣便痛哭流涕,莫非是练功走火入魔?

“你心仪于他?”紫裙女子突然指向她手中画像。

“才不是!”

仪琳慌忙将画卷藏到身后,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方才安慰时不慎又让画像露了出来。虽确实倾慕沈无极,此事却万不能承认。若被师父定逸知晓,定要受责罚。

既已钟情,何须躲藏?若你愿意,我可引你相见!紫衣女子轻声道。

不必了!仪琳急忙摆手。

见少女推辞,对方也不强求,柔声问:这些年在恒山可好?可曾受人欺负?

师父待我极好,师姐们也都关照。仪琳认真应答。虽不知来者意图,但那袭紫裳却令她莫名安心——若要加害,方才潜入时早可取其性命。

......如此便好。紫衣女子指尖微颤。她多想相认,可日月神教主的身份终究是横亘的深渊。思及可能累及少女的祸患,终是压下冲动,今日之事,勿与人言。

师父也不可说么?

天知地知。紫袖轻扬,玉指抚过少女发梢,那画像之事,我亦替你守秘。

多谢...仪琳长舒一口气。

敲门声骤起,仪琳,师太寻你!

这就去!应声后,少女郑重收好画卷,您的话...我记下了。

望着翩然离去的背影,紫衣女子眸中泛起涟漪。离散多年的骨血,终得重逢。

华山之巅,剑气凌霄!

大宗师境,终成!风清扬破关而出。

恭贺太师叔!令狐冲含笑作揖。

冲儿,这段时间,独孤九剑练得如何了?风清扬询问道。

令狐冲眉头紧锁:太师叔,剑招已烂熟于心,但内力全无,威力大减。

风清扬长叹一声。

华山派曾有剑气之争,但即便剑宗也未完全舍弃内力,只是重剑轻气罢了。

如今令狐冲丹田被毁,毫无内力支撑。仅凭招式或可应付炼体、后天武者,遇见先天高手必败无疑。

冲儿,为师指你一条明路。风清扬忽然开口。

令狐冲急切追问:太师叔能助我恢复功力?

你可曾听闻燕南天之名?

燕南天?!令狐冲双眼一亮,可是当年天下第一大侠燕南天?

风清扬颔首道:此人号称天下第一神剑,为报义弟江枫之仇独闯恶人谷,却遭暗算经脉尽断。可后来不知为何,武功不仅恢复,更胜从前。

他是如何恢复的?令狐冲连忙问道。

此事我也不甚清楚。风清扬摇头,燕南天侠义为怀,近年却隐居不出。若能寻到他,或许能助你恢复功力。

我这就去寻找!令狐冲说着又迟疑道:但天下茫茫,该从何处寻起?

可先去恶人谷探听消息。不过你现在功力全失,务必小心行事。风清扬叮嘱道。

那太师叔您......

风清扬傲然一笑:沈无极与宋缺竟选华山决战,分明不把我华山派放在眼里。若不给些教训,岂不让天下人笑话我五岳剑派无人?

可这两人都不好对付......

无妨,我已邀至交前来助阵。有他在,必无闪失。风清扬信心满满。

这位前辈是?

风清扬以传音入密告知。

竟是他!令狐冲满脸震惊。

他闭关多年,近日方才出关,已达大宗师中期境界,即便对上宋缺也不遑多让。风清扬解释道。

“有他在,**就能安心了!”

令狐冲拱手行礼道:“太师叔,事态紧急,**即刻动身!”

“去吧。”风清扬微微颔首。

令狐冲转身大步离去,此刻他心中只有一念——速寻燕南天,重获武功。

……

大理境内,南帝寺前。

“阿弥陀佛,一灯拜见陛下。”

白须老僧合掌轻语。

“大师不必多礼。”段正明连忙上前。

段正淳与段誉静立其侧。

此番已是三访南帝寺:初次一灯云游未归,二次闭关清修,直至今日方得相见。

“陛下寻老衲所为何事?”一灯问道。

“特来求大师相助。”段正明坦言。

“陛下乃九五之尊,老衲一介僧人,何以效劳?”

“敢问大师可识段延庆?”段正明面色凝重。

“北大理延庆太子,略有耳闻。”

闻此言,段正明面露赧色。

昔年大理南北分治,段氏宗族亦分两脉。彼时一灯尚为南帝段智兴,后不知何故遁入空门,致南境动荡。

段正明不忍苍生疾苦,挥师平乱,终统疆土。未知此事,大师可仍介怀?

“若段延庆夺位得逞,大理必将再陷烽火。”段正明沉声道。

“陛下欲令老衲出手制之?”

“正是!恳请大师挽救段氏危局。”

一灯淡然道:“红尘俗世,早与老衲无关。”

段正明暗叹:果真心结未解。

“大师忍见宗族倾覆?朕愿禅让帝位以酬!”

“皇兄不可!”段正淳急阻。

“有何不可?大师本为段氏正统,昔年朕未及相商便出兵南下,今日不过物归原主。”

段正明朗声道:“但阻段延庆祸国,朕在所不惜。”

一灯闻言,眉峰微动。

片刻之后,一灯大师温言道:“既然陛下信任贫僧,这次便破例相助!至于皇位之事,若贫僧真有此心,当年便不会遁入空门了。”

“多谢圣僧!”听闻一灯应允,段正明喜形于色,赶忙道谢。

身旁的段正淳与段誉同时向一灯行礼。只要圣僧出手,大理困局自当化解。

光明顶大殿内。

“阿弥陀佛。”鸠摩智迈步入内,对沈无极合十道:“教主相召,不知有何要事?”

沈无极浅笑道:“国师来光明顶已有多久?”

“算来将近三月。”鸠摩智掐指答道。

“当初约定,国师守山门三月,本座便解你子午之痛。”沈无极颔首道,“今日正是履约之时。”

“此话当真?”鸠摩智难掩喜色。

“本座何须诓你?”沈无极反问,“可知此痛根源何在?”

“请赐教。”

“皆因强练少林七十二绝技,又强行修习易筋经所致。”

鸠摩智闻言蹙眉。少林众僧皆习绝技,高僧多有修习易筋经者,岂非人人皆受此苦?

近日子午之痛愈烈,发作愈频。

沈无极似看穿其疑,淡然解惑:“少林武功若无佛法根基,愈是精深,反伤己身愈重。故少林高僧皆佛法精湛。”

“国师所习尽是少林无上武学,未以佛法化解,戾气侵体,较剧毒更甚百倍。”

“贫僧亦是佛门中人,自问佛法造诣不输于人。”鸠摩智辩驳。昔日在少林辩经,曾令高僧词穷。

沈无极摇头:“心中无善念,纵使辩才无双,也难化武学戾气。”

此言如晨钟暮鼓,震得鸠摩智心神俱颤。修行数十载,今日方闻至理。

少林七十二门绝学,招招式式霸道至极,夺人性命,需以相应佛法消弭杀性。寻常僧人穷尽一生不过修成四五门,你天资卓绝竟能尽数参透,殊不知此乃祸非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