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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华像个好奇的大孩子,兴奋地俯下身,将耳朵轻轻贴在元阿宝依旧平坦的小腹上,屏息凝神地听着,仿佛真能听到什么动静似的。

元阿宝被他这傻气的举动逗得哭笑不得,伸出纤指轻轻戳了戳他的额头,嗔怪道:“殿下~这才一个多月,哪里就能听出什么动静了?您快起来吧。”

李华闻言,想想也是,不好意思地挠头笑了笑,直起身来。他这一抬头,额角那处已经结痂但仍显眼的伤口便暴露无遗。

元阿宝的目光立刻被吸引过去,担忧地蹙起了秀眉,伸手想要触碰又不敢,急忙问道:“殿下,您这额角是怎么了?受伤了?严不严重?” 语气里满是心疼。

李华下意识地偏了偏头,轻描淡写地解释道:“没事,不小心磕碰了一下,小伤而已,过两日就好了。”

元阿宝却不肯轻易放过,拉着他的衣袖,坚持道:“磕碰也能伤在额角?殿下莫要骗我!还是让良医所的太医再来看看吧,万一留了疤可如何是好?” 说着就要唤人去请太医。

李华见她这般紧张自己,心里又是温暖又是想逗她。他忽然坏笑一下,趁其不备,手指在她腋下敏感处轻轻一揪!

“呀!” 元阿宝猝不及防,惊叫一声,瞬间缩起肩膀,双手下意识地护在胸前,身子僵住不敢乱动,脸颊飞起两朵红云,又羞又恼地瞪着李华:“殿下!您……您真是的!”

李大笑着将她一把揽入自己怀中,元阿宝温软的身子依偎过来,发间的馨香萦绕在鼻尖。他低头看着她含羞带嗔的娇媚模样,心中一动,忍不住便想低头吻下去,手也不安分地滑向她衣襟的盘扣。

元阿宝察觉到他的意图,立刻警醒,慌忙用手抵住他的胸膛,声音带着一丝慌乱和坚决:“不行!殿下!大夫特意叮嘱了的……这……这头三个月最是要紧,万万不可……不可同房的!” 她羞得连耳根都红透了。

李华的动作顿住了,他叹了口气,有些悻悻然,却又带着几分宠溺和无奈说道:“我知道……我知道轻重,不会乱来的。” 话虽如此,他却并没立刻松开她,反而将下巴搁在她颈窝,像个讨不到糖吃的孩子般蹭了蹭。

元阿宝被他蹭得发痒,

“别……别解了……现在还没有……您也别……别咬那里……” 声音细若蚊蚋,几乎要滴出水来。

李华看着她这副又羞又怕又不得不从的模样,觉得有趣极了,低低地笑出了声,终于不再逗她,只是将她更紧地搂在怀里,享受着这份温馨而略带煎熬的甜蜜。

第二日,

元阿宝和金嬷嬷说起李华总爱咬...

金嬷嬷听后,笑着说:“兴许殿下是属小狗的,就喜欢这般亲近人。您如今身子金贵,可得多顺着殿下些,但也得仔细着分寸,莫让他闹得过了。”

元阿宝点头,然后幽怨说:“昨夜,他还说还又买了个女人,安置在院里了,他这人万般都好,就是...唉!”她重重叹了口气,语气里充满了无奈和醋意。

金嬷嬷是过来人,深知后院里这些事儿,连忙笑着安慰道:“我的好县主哟,您如今可怀着殿下第一个孩子,这才是顶顶要紧的福分!男人嘛,尤其是咱们殿下这般身份的,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图个新鲜?这都是常有的事,您千万想开些,保重身子要紧。”

她凑近些,压低声音道:“您听老奴一句劝,只要您平平安安生下小世子或是小郡主,这府里的恩宠和地位,那就谁也动摇不了!到时候啊,殿下心思自然就收回来了,眼里心里都还是您和孩儿。现在这些野花野草,不过是一时新鲜,长久不了的。”

元阿宝听着金嬷嬷的话,觉得十分在理,心中的郁结稍稍舒缓。她轻轻点了点头,低声道:“嬷嬷说的是,是我想错了。如今最要紧的,便是平平安安地把孩子生下来。”

金嬷嬷见她听劝,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连忙附和道:“姨娘能这么想就对了!这才是明白人的做法。您就安心养着,老奴定会尽心尽力地伺候您和小主子。”

另一边,

李华闲庭信步来到了安置郑春娘的小院。

郑春娘正对着铜镜发呆,听到动静回头,一见是李华,顿时如同受惊的兔子般,慌忙从绣墩上跪到在地,将头深深低下。她如今已从和小丫鬟的交谈中得知,眼前这位少年竟是尊贵无比的蜀王世子!这个认知让她心中的卑微和惶恐达到了顶点——以自己的卑贱出身,给他提鞋都嫌污了地方,如今却被他带入这王府深院,成了他众多女人中...

李华随意地在榻上坐下,目光扫过屋内还算精致的陈设,开口问道:“怎么样, 在这里住得还舒服吗?可还缺什么?”

郑春娘伏在地上,声音带着敬畏的颤抖:“回....回殿下的话,舒服...奴婢从未住过这么好的屋子,什么都不缺,谢殿下恩典。”她不敢抬头,生怕自己的目光亵渎了贵人。

“舒服就好。”李华点了点头,语气平淡。

一旁侍立的丫鬟极有眼力见,见世子殿下似乎有话要单独说,立刻无声地行了一礼,悄步退了出去,并细心地将房门轻轻掩上。

屋内只剩下两人。郑春娘听到门合上的细微声响,心脏跳得更快了。她偷偷抬眼,见李华正看着她,眼中似乎带着某种暗示。她立刻想起了之前被他“训练” 的内容,以及昨夜他离去时那句“习惯就好”。

一种强烈的、想要抓住这唯一依靠的本能驱使着她。她跪行着爬到李华脚边, 仰起头,眼中带着讨好的、怯懦的顺从,然后,不等李华明确吩咐,便主动低下头去,用生涩却努力迎合他喜好的方式,开始“伺候”他。她笨拙地吮吸着, 并严格按照他曾经的要求,不敢有丝毫浪费,全部咽了下去,过程中甚至因为紧张和不适应而轻微地干呕了几下,但她强行忍住了。

此刻,她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讨好他, 尽力地讨好他。他是这王府的天,是能决定她生死荣辱的唯一主宰。只有让他满意,自己才能在这陌生的富贵牢笼里,获得一线生存下去、甚至可能过得更好的机会。尊严和羞耻,在残酷的现实和生存欲望面前,早已被碾得粉碎。

这时,门外传来了张恂略显急促的声音:“殿下!殿下!宫里有圣旨到了,宣旨的中使已到府门,请您速去正厅接旨!”

李华正温言安抚着郑春娘,闻听此言,心中猛地一跳——圣旨?怎么会突然有圣旨来?他下意识地联想到自己私自离府、以及在建昌卫闹出的那些风波,难道……事情传到了京里?

他不敢怠慢,立刻对郑春娘匆匆说了句:“你好生待着,不必惊慌,我去去就回。” 随即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袍,快步走出房间。

李华一边疾步往正厅赶,一边心中七上八下,暗自揣测着圣旨的来意和吉凶。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思索着应对之策。

当他快步赶到正厅时,只见母亲蜀王妃已经在了,正陪着一位面白无须、身着宫中内官服饰的中使说话。那中使手持明黄卷轴,神色肃穆。厅内一众仆役皆垂首躬身,气氛凝重。

蜀王妃见儿子赶来,眼中闪过一丝高兴,但面上依旧保持着得体的微笑。李华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心神,上前对着中使躬身行礼:“臣,李华,恭迎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