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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种间互相生态平衡,缺一不可。

众人吃着烤鱼和螃蟹,听着鸣虫和鸟儿奏乐,湖边飞舞各种彩色蝴蝶,舒缓的感觉让人沉迷。

弥洛珐静静的依偎在寅琥的肩膀,享受每分每刻,星落谷中的万物她都看惯了,但是与心爱的人一起,眼前的光景怎么看都看不腻。

“好想一辈子就这样。”

寅琥不敢接话,他怕说多了,自己不舍得走。

“璃!你还我烤鱼!”索菲尔有些生气,她说好的让璃咬一口,谁知道他一口全给吃了。

“还有还有,我再给你烤。”

卡西丝吃的满嘴流油,嘴里含糊道:“再来五十串螃蟹。”

“哈?!你吃得完吗!”

吃饱后他们躺在地上观赏夜空,再不多看看,不知道下次得何时再见了。

吸收完星辰之力,星灵回到卡西丝的体内,她盘坐在地,几分钟后双目一亮,随之高兴起来。

索菲尔问:“怎么样?觉醒了新的灵技吗?”

卡西丝站起身,请求道:“蝶皇,你可不可以指个地方让我试一下新的灵技。”

弥洛珐指向远处光不溜秋的山头:“就那吧,我经常在那边熟练自己的技能。”

卡西丝手中凝聚一个金色的星星,随后她把星星抛入空中,迟迟没有动静。

璃傻眼了,“就……这样?”

她神秘的笑笑:“别着急。”

撕裂的破空声从上方传来,弥洛珐抬头望去,不由得问:“这里怎么会有流星坠落?”

这流星的大小比一般流星要缩小几分,猛的砸在远方的山头崩出一个巨坑,轰响声波及很远。

卡西丝说:“这是我的新灵技,星陨。运用星辰之力召唤天外陨石,位置可以控制,就是陨石的大小和坠落速度无法控制。”

索菲尔惊讶道:“哇,真是觉醒了个不得了的灵技。”

弥洛珐说:“拥有星灵的力量,释放此等灵技是很正常的,你要合理的运用它。”

寅琥也替她高兴,短短几日收获颇丰啊。

他们又待了一会才不舍得回到山洞,再怎么样也不能耽误明早的行程。

一想到要回家,索菲尔就高兴的睡不着,不知道爸爸怎么样了,会不会在矿区遇到行兽,亦或是被岚城侍卫找麻烦。

“睡不着吗?”璃细声细语。

索菲尔把肉蒙在被子里,“就是怕家里会发生什么,我记得每半年,岚城就要开始税收,不知道这次会怎样,底层人的税收一年比一年多。”

“这样啊……”璃在心中暗打算盘,若真真遇到那种恃强凌弱的,休怪他动手了。

他还从来没杀过人,听说刚开始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但是他不会有任何负罪感,他要走的路本就是一条血路,该面对的迟早要面对。

“你能和我讲讲关于税收的事吗?”

索菲尔担心道:“你可不要动歪主意,无论是散笼居还是别的地方,只要是税收绝对会有大部分灵师驻守。”

“放心好了,我什么也不会做。”

听到璃有所保证,索菲尔才继续说:“税收时所有的底层人将会聚到一起,挨家挨户排好队,没有晶石的就上交粮草,有晶石的则是交一块蓝晶石,如果交不上税收,轻则打断手腿,重则当场处死,”

“甚至有些人为了减缓税收,会把自己的儿女卖给岚城,充当奴隶。”

索菲尔伤心地滑落几滴眼泪,她有很多朋友就是被卖掉成为了最底层的奴隶,奴隶可是比底层人还不如,供上层人玩乐,而且底层人也有出价收买奴隶。

一些被卖掉的人直到被高层玩坏,把尸体送回原家,往往惨不忍睹,身体遭受着非人的对待,她为这件事哭了不知道多少次。

璃不动声色的说:“好,我知道了。”

殊不知他双拳紧握,怒气冲天,真没想到奴隶这种事情在这个世界合理合规,简直伤天害理。

索菲尔又说:“我知道你就算想做什么我也拦不住你,但是琥哥他们一定会困住你的。”

“为啥?!”他突然一问,暴露了自己真实想法。

“每次经历这种事情,从来没有人来帮助过我们,琥哥他肯也许早就察觉了,之所以不来帮忙怕是会遭到全国的通缉,到那时就覆水难收,他们的酒馆被拆散都是小事,要是人被抓住可就惨了。”

“对于野外灵师,岚城的要么接引要么当众处死,我们就见过好多次,而且他们还不让走,非得让我们亲眼看着他们被处死。”

索菲尔浑身发抖,好像回忆起了可怕的事情,璃伸手安抚她,“没事了,我们快睡觉吧,别耽误明天的路程。”

索菲尔横竖数不着,用了治愈光环吸收自己的负面情绪才安然入睡。

明日一早,弥洛珐来到洞口为他们送行,她含情脉脉的看着寅琥:“琥哥,可记得要来看望我啊。”

她又一改正色对众人道:“除此之外,欢迎你们任何人来我星落谷做客,无论何时何地都可以前来,本皇必会亲自接引。”

寅琥抱住她,“要是有什么需要,我随时赶来。”

他们寒暄几句,挥手告别,弥洛珐目送他们远去,直到消失不见。

“可一定要来看看我啊……”

出了星落谷外面就飘落飞雪,他们再穿上蓑衣,经过这几天的保养,上面也没有滋生虫子,也全靠用料好。

“没想到此行如此顺利,等会去定要大喝一顿。”

他喝上一口花蜜酒,一点一点的抿入喉中,细细品味,既然他与弥洛珐之间已经没有隔阂,星落谷他以后绝对随便来,不能让心爱的女人独守空房啊。

“女人的眼泪,可是比烈酒还要辛辣万分啊。”寅琥突然说道。

两女心生恶寒,难不成琥哥以女人的眼泪作为酒品来喝?简直是个变态。

见她们表情不对,璃轻声解释道:“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琥哥只是想表达让心爱的女人为自己流泪,其中的辛辣比烈酒还要难以忍受。”

她们听后才神情舒缓。

璃又笑道:“你们以后有什么不懂的一定要问我,要是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可就麻烦了。”

卡西丝道:“说的好像你很懂一样。”

他笑笑不语,在前世虽然单身到死也是个雏,但是身为男人他从来没做错过什么,伤害女人的事他更是做不到。

此番经历让他心胸畅快,诗意大发,不禁开怀大喊一声:“高山啊!你全是石头!落雪啊!你全是雪!!索菲尔啊!你有棕色的头发,圆润的嘴!!!”

索菲尔哈笑一声,“好难听的诗。”

她顺手团出一个雪球砸在他的嘴里,喊道:“璃啊!你的嘴里全是雪!!”

寅琥和卡西丝被他们的举动逗笑了。

“好诗啊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