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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历史军事 > 一剑照汗青 > 第8章 缅甸决战 6.剑指马六甲,马来半岛归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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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缅甸决战 6.剑指马六甲,马来半岛归宋

6.剑指马六甲,马来半岛归宋

(一)十阵合围,海困残敌

马六甲的海岸线上,咸腥的海风卷着椰树叶扑在脸上。我站在三宝山的断崖上,望着远处港口的元军营地——那些用棕榈叶搭成的营帐像一群破败的蘑菇,散布在码头与山林之间,隐约能看见巡逻的元军士兵拖着疲惫的脚步来回晃动。

“神主,李铁的骠骑营已在东侧的红树林设伏。”吴六匍匐在我身边,手里的望远镜(周铁按图纸新造的铜筒镜)映出元军的船帆,“郑龙的船队在马六甲海峡游弋,郭虎的水师堵住了西侧海口,插翅难飞。”

我将归一剑插在岩缝里,剑穗被风吹得贴在石壁上。十一个大阵的十二万兵马正沿着海岸悄悄移动,铁甲摩擦的轻响混着海浪声,像一头蛰伏的巨兽在呼吸。新编入队的马来青壮们扛着客家刀,刀柄上缠着红绸,那是李铁特意给他们系的——说这样砍鞑子更有力气。

“让马来人的吹管队上树。”我指着港口边缘的相思树,那些虬结的枝干正好隐蔽身形,“毒箭淬麻药,只射元军的腿。”

最年轻的马来首领突然单膝跪地,他的竹筒吹管斜背在身后,箭囊里的毒箭泛着幽蓝:“神主放心,我们的箭能穿椰子壳。”他身后的青壮们纷纷效仿,黝黑的脸上沾着红泥,眼神却亮得像星。

午时的日头正烈,元军营地突然响起一阵骚动。纳速剌丁的亲兵正驱赶着士兵往船上搬东西,有个元军士兵抱着抢来的陶罐不肯撒手,被亲兵一刀劈倒在沙滩上,鲜血瞬间被海浪舔舐干净。

“围三缺一,留着北侧的浅滩。”我对身边的传令兵点头,归一剑指向那片泛着白沫的滩涂,“让他们觉得能从海里逃。”

陆义的长枪营率先行动,四万枪兵组成的风后大阵像一道银色的堤坝,从南侧的椰林里涌出,枪尖在阳光下连成一片闪烁的光带,将元军营地与内陆的联系彻底切断。元军的哨兵刚吹响号角,就被相思树上的毒箭射中咽喉,闷声倒地。

(二)夺船之乱,困兽犹斗

纳速剌丁在帅帐里掀翻了案几,青铜酒壶砸在地上,滚出的酒液在椰叶铺就的地面上蜿蜒成河。他望着帐外混乱的士兵,突然抓起狼牙棒冲出帐外——第三艘船刚离岸,就有士兵跳海泅渡,被后面的人用刀砍翻在水里。

“都给我站住!”纳速剌丁的吼声被海浪吞没,他一棒砸在一个跳水士兵的背上,那人像个破麻袋般飞进海里,“再乱者,斩!”

可求生的欲望早已压过恐惧。元军士兵们踩着同伴的尸体往船上挤,有个百夫长试图维持秩序,却被自己的亲兵推下海。船舷上的士兵为了多占位置,竟拔刀砍向攀爬的同伴,血顺着船板滴进海里,引来了一群鲨鱼,背鳍在水面上划出狰狞的弧线。

“将军,要不先登岛?”亲卫队长指着不远处的小岛,那里能看见元军之前插的木桩,“等稳住阵脚再回来接人。”

纳速剌丁盯着那片混乱的沙滩,突然将狼牙棒扔给亲兵:“传我命令,登岛的士兵卸甲休整,船只立刻返回!”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知道,这一去,能回来的恐怕没几艘。

第一艘返回的船刚靠岸,新的混乱又爆发了。元军士兵们像疯了般往船上涌,有个骑兵为了抢位置,竟驱马踏过人群,马蹄下的惨叫声此起彼伏。纳速剌丁抽出弯刀砍断了那骑兵的缰绳,却被受惊的马撞得后退数步,头盔掉在地上,露出花白的头发。

(三)夜袭扰敌,毒箭逞威

天黑时,马六甲的海面浮着一层油污——那是元军船上的桐油被打翻了。我军的剑阵开始向前压缩,李铁的骠骑营在西侧的礁石区袭扰,马槊挑着浸油的麻布,在夜色里划出一道道火弧,惊得元军营地鸡飞狗跳。

“神主,马来人的吹管队得手了。”吴六猫着腰跑过来,手里攥着三支带血的毒箭,“已经放倒了三百多,元军不敢靠近相思树了。”

我望向那些黑黢黢的树影,隐约能看见马来青壮们在枝桠间移动,像一群灵活的猴子。有个少年刚射出一箭,就被元军的火箭逼得翻身跳下树,却在落地前抓住藤蔓荡到另一棵树上,引得同伴们低低地笑。

纳速剌丁的营地越来越小。士兵们挤在码头的栈桥上,互相取暖却又提防着对方,有个士兵摸出藏着的干粮,刚咬一口就被身边的人抢走,两人立刻扭打起来,滚进海里喂了鲨鱼。

“将军,船上的弟兄不肯回来了!”亲卫队长跪在沙滩上,浑身湿透,“他们说……说岛上有淡水,不回来了。”

纳速剌丁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在夜风中显得格外凄厉。他捡起地上的弯刀,朝着我军阵地的方向挥舞:“宋人!有种的出来决战!”

回应他的是一阵密集的箭雨。相思树上的毒箭像萤火虫般飞来,元军士兵纷纷中箭倒地,惨叫声在沙滩上连成一片。纳速剌丁的左臂中了一箭,他咬牙拔出箭杆,伤口处立刻泛起黑紫,却依旧站在栈桥上不肯后退。

(四)黎明总攻,海岛围歼

天刚蒙蒙亮,元军的第五艘船就被我军的火攻船点燃了。火舌顺着船帆蔓延,船上的士兵纷纷跳海,却被郑龙水师的钩镰枪拖上船,成了俘虏。纳速剌丁望着燃烧的船,突然将弯刀架在自己脖子上——

“将军不可!”亲卫队长死死抱住他的胳膊,“还有三千弟兄呢!”

就在这时,我军的号角突然响起。陆义的长枪营从南侧推进,枪尖组成的光墙压向码头;李铁的骠骑营从西侧冲出,马槊上的红绸在晨风中连成一片;马来青壮们从相思树上跃下,吹管里的毒箭专射元军的眼睛。

元军的阵型瞬间崩溃。有个千夫长试图组织抵抗,却被陆义的长枪刺穿喉咙,尸体挂在枪尖上随着阵型推进,像个摇晃的稻草人。纳速剌丁被亲兵护着退到栈桥上,身后的士兵越来越少,海水已经漫过脚踝,带着血腥味的浪拍打着他的甲胄。

“降者不杀!”我的吼声在海岸回荡,归一剑指着那些跪地的元军士兵,“放下刀,分田种地。”

纳速剌丁突然挣脱亲兵,转身跳进海里。他的甲胄太重,刚游出丈许就开始下沉,有个马来青壮想用竹筏救他,却被他挥手打开。“我乃大元元帅……”他的声音被海浪吞没,最终沉入深蓝色的海水里。

与此同时,马六甲海峡的小岛上,郑龙的三百艘快船正在围攻元军的残部。郭虎的水师从东侧登陆,铁炮轰塌了元军的石寨,有个元军百夫长举着降旗出来,却被岛上的同伴一箭射穿胸膛——他们宁愿死,也不肯降。

“火攻!”郑龙站在旗舰上,腰间的弯刀指着石寨,“烧干净!”

硫磺火罐像雨点般落在寨子里,火借风势迅速蔓延,惨叫声从浓烟里传出,却很快被海浪声盖过。天黑时,小岛终于沉寂下来,郭虎的士兵们在灰烬里搜索,只找到几面烧残的元军旗帜。

(五)版图西扩,兵指菲岛

马六甲的码头前,十二面大宋的旗帜在风中飘扬。马来半岛的十五位首领捧着象骨令牌跪在地上,最年长的土司用刀划破手掌,将血滴在令牌上:“我等愿归宋,世世代代,永不反叛!”

我接过令牌,放在案上排成一排。阳光透过令牌上的镂空花纹,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无数双眼睛在注视着这片土地。“郭虎。”我将一面水师令旗扔过去,“马六甲和暹罗的水军归你管,扩军至十万,守住海峡。”

郭虎单膝跪地,接过令旗时指节发白。他身后的水师士兵们纷纷举刀高呼,刀光映在海面上,碎成一片金红。“末将定让大宋的船帆,插遍马六甲!”

郑龙的船队已经准备就绪。一百六十八艘快船在港口列成,船舷上的铁炮闪着冷光,水手们正在给桅杆系红绸——那是从元军尸体上解下来的,如今成了胜利的象征。

“菲律宾那边,听说有不少汉人商栈。”郑龙站在船头,手里的海图上用朱砂圈出几个岛屿,“末将去看看,能不能把他们也接过来。”

我望着那些远去的船帆,突然想起红河谷的稻田。此刻那里应该已经插完秧了,刘德的士兵们正踩着水,把嫩绿的秧苗插进红土里,像在编织一张绿色的网。

归一剑的剑穗在风中猎猎作响,红得像马六甲的晚霞。我知道,这片土地上的战争还没结束,但只要手里的刀还在,只要身边的人还在,就总有一天,能让稻子长满每一寸土地,让孩子们再也不用躲在丛林里吹毒箭。

马来青壮们突然唱起了客家山歌,调子生涩却透着欢喜。他们的脚下,沙滩正在慢慢褪去血色,露出干净的黄,像极了红河谷的泥土——那是能种出希望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