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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秘记残篇藏玄奥 故纸堆中觅邪踪

天枢司后苑的养伤房总飘着两股气息,一是林奶奶用灵脉泉水熬煮的养脉汤香,醇厚温润;二是古籍库特批送来的卷宗墨香,陈旧却醒神。

我靠在铺着绒垫的临窗榻上,胸口真灵核的暖光比昨日又亮了些——三百个童魂的愿力像细碎的星子,正顺着经脉滋养着刚恢复五成的文气,文心尺搁在膝头,偶尔会随呼吸泛起淡蓝微光。

“这页兽皮卷的钙化纹路里,肯定藏着东西。”沈青梧的声音打破宁静,她跪坐在对面的蒲团上,将《玄鱼秘记》铺在透光石台上,指尖捏着支银质放大镜,眼底带着熬夜的红血丝。

“松筠书库的译本只译了‘双鱼衔灵,水脉生煞’八个字,可你看这里——”她用放大镜抵住兽皮卷边缘,“在文气光照下,有层极淡的血纹小字,像是被人用特殊墨汁覆盖过。”

我依言将文气注入指尖,轻轻点在兽皮卷上。真灵核的金光顺着指尖流转,与兽皮卷的古蜀纹路产生共鸣,原本模糊的血纹突然亮起银光,像游鱼般在兽皮上舒展:“童魂为引,精魄归坛,三脉汇一,玄泉启封。”

字迹刚显全,就有细微的黑气从纹路中渗出,被文心尺的蓝光瞬间净化。

“是那伙人的手法!”林奶奶端着药碗走进来,瓷碗与石桌碰撞发出轻响。

她用银簪挑起兽皮卷中央的双鱼图案,文气顺着簪尖渗入,图案周围立刻浮现出一圈细小的血纹,“这血纹和抚仙湖困魂阵的‘人面图案’同源,都是用童魂血调和的引气墨画的。他们借古蜀水祭的名头,根本不是为了什么献祭,是在掠夺水脉精魄。”

赵莽抱着一摞用桐油布裹得严实的卷宗闯进来,谛听犬平安跟在他脚边,鼻子在卷宗上不停嗅闻,走到最底下一本时突然低吼一声,爪子死死按住油布不肯挪步。

“警方刚送过来的民国档案,从张九锁到苏三醒的记录全齐了!”他把卷宗往石桌上一放,解开最外层的油布,“你看这本1948年的锁龙井记录,里面画的灰袍人,和抚仙湖抓的那几个穿的一模一样——都是水纹冠、灰布袍,腰间还挂着刻双鱼的玉佩。”

我翻开档案,泛黄的纸页上留着张九锁潦草的字迹:“井下有丝巢,以童魂为食,灰袍人欲引井水脉炼邪物,镇水符被血毁。”

旁边贴着一小块残破的黄符,符纸上的纹路与《玄鱼秘记》的血纹隐隐呼应,边缘还沾着早已发黑的血迹。

沈青梧立刻拿出文气分析仪,将符纸碎片放在检测台上,屏幕上很快跳出一道暗红色的能量曲线:“邪力属性和抚仙湖沉城结界的完全吻合!他们在锁龙井就用童魂炼过东西,抚仙湖根本不是第一次。”

平安突然对着一本标注“1946年三星堆科考档案”的卷宗狂吠,爪子扒着油布将卷宗拖到我面前。

我伸手翻开,里面夹着一张泛黄的黑白照片——青铜神树根部绑着五具模糊的身影,树下站着几个灰袍人,正往神树里灌着什么深色液体。照片背面是苏三醒的批注:“灰袍人取神树木灵,以活人血祭,符号与锁龙井同。”

“这伙人一直在盯着地脉。”林奶奶凑过来,手指点在档案里的双鱼符号上,“锁龙井是水脉,三星堆是木脉,抚仙湖又是水脉,他们在循环掠夺不同地脉的精魄。你看这秘记里的‘三脉汇一’,说不定还缺最后一脉,才能完成他们的邪术。”

她从袖中取出松筠铜扣,铜扣一接触到照片上的符号,立刻泛起淡绿色的光,“这铜扣能感应他们的邪气残留,当年你爷爷就是靠它追踪灰袍人。”

我摩挲着松筠铜扣,文气注入后,铜扣的绿光更盛,脑海里隐约闪过一幅画面:漆黑的荒漠中,一块刻着双鱼图案的玉佩悬浮在空中,周围缠绕着无数道魂丝,灰袍人围着玉佩跪拜,嘴里念着听不懂的咒语。这画面稍纵即逝,却让真灵核里的童魂愿力剧烈跳动起来,像是在抗拒什么。

“水、木、水……”沈青梧在纸上写下三个大字,用红线将它们连起来,“锁龙井提炼水元精魄,三星堆提炼木元精魄,抚仙湖又是水元——他们为什么重复掠夺水脉?难道最后一脉和‘魂’有关?”

她突然翻到档案的最后一页,眼睛一亮,“苏三醒1947年的罗布泊考察笔记!这里写着‘双鱼玉佩,魂之根源,灰袍人踪迹至此’。”

“罗布泊?”赵莽挠了挠头,“我听警方的兄弟说,那边前几年也有科考队失踪,现场留过类似的双鱼符号。

这伙人难道要去那儿收尾?”他握紧了腰间的镇魂鞭,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三百个孩子的账还没算清,绝不能让他们得逞!”

我重新看向《玄鱼秘记》,被文气激活的血纹小字里,还有几处被刻意磨损的痕迹。

沈青梧取来松烟墨,混合灵脉泉水调成特殊墨汁,轻轻涂在磨损处,模糊的字迹渐渐显形:“罗布泊,双鱼,魂归……玄泉……”后面的字已经被彻底刮掉,只留下几道深深的刻痕,显然是有人故意销毁线索。

“他们的目的快清晰了。”我将文心尺放在兽皮卷上,尺身蓝光与秘记的银光交织,“锁龙井的水劫子、三星堆的木劫子、抚仙湖的水煞子,分工明确,每人负责一处地脉。

他们用童魂、活人做祭品,提炼地脉精魄,最后要去罗布泊,用双鱼玉佩提炼魂元精魄,完成‘三脉汇一’的邪术。”

沈青梧调整文气分析仪的参数,将三起事件的邪力样本逐一比对,屏幕上的三条曲线渐渐重合,在末端形成一个尖锐的峰值:“他们的手法越来越熟练,从锁龙井的12个童魂,到三星堆的5个考古队员,再到抚仙湖的300个童魂,规模越来越大,提炼的精魄也越来越纯。如果最后一脉真的在罗布泊,代价恐怕会更大。”

真灵核突然发烫,里面的童魂愿力顺着经脉蔓延到指尖,与文心尺的蓝光融合,在《玄鱼秘记》上画出一道护魂符。

符纸金光闪过,兽皮卷上的血纹瞬间黯淡下去,那些被掩盖的字迹又浮现出几个字:“升仙……丹成……”

“升仙丹?”林奶奶皱眉,“古籍里记载过这种邪丹,要用多脉精魄和万千魂魄炼制,服下者能获得强大邪力,却会被邪气反噬,变成不人不鬼的怪物。这伙人是想靠这个实现所谓的‘超脱’?”

我没有说话,伸手按住胸口的真灵核。

里面的童魂虽然已经被净化,却留下了深深的创伤记忆,他们的愿力不仅在滋养我的文气,更在提醒我——这伙人根本不在乎人命,在他们眼里,所有鲜活的生命都只是炼制邪丹的材料。

夕阳透过窗棂,在卷宗上投下长长的影子。

赵莽正仔细整理档案,将有双鱼符号的页面都做上标记;沈青梧在绘制地脉分布图,用不同颜色标注出灰袍人的活动轨迹;林奶奶坐在一旁,用松筠铜扣感应卷宗里的邪气残留,嘴里念着古老的辨邪口诀。

平安趴在我的脚边,时不时用头蹭蹭我的手,像是在安慰我。

我拿起文心尺,将刚恢复的五成文气注入其中,尺身蓝光璀璨。

虽然还不知道这伙人的具体名字,不知道他们藏在何处,但我们已经找到了他们的行动规律,摸清了他们的最终目标。

罗布泊的双鱼玉佩,将是我们与这伙邪修的下一个战场。

“先把伤养好。”林奶奶端来温好的养脉汤,放在我手边,“文气恢复了,才能在下次对决中占上风。这伙人藏了几十年,不会跑太快。”

她的眼神温和却坚定,“你爷爷当年没能完成的事,就由你接着做——守护地脉,护住这些无辜的人。”

我接过药碗,温热的汤汁滑进胃里,丹田处传来一阵温润的暖意。

真灵核的光芒与文心尺的蓝光遥相呼应,卷宗上的双鱼符号在灯光下格外清晰。

我知道,抚仙湖的战斗只是中场休息,真正的硬仗还在后面,但只要我们团队齐心,带着这些童魂的愿力和守护地脉的初心,就一定能阻止这伙邪修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