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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将年贵人带回翊坤宫,半年不得出来。”

皇后静静坐在一边,就看着这位曾经宠惯王府和后宫的妃子,被狼狈不堪的拖走。

皇上看着十分疲惫,“端嫔,将小十一好生安葬。”

“你们都散了吧!莫要穿红挂绿,惹朕心烦。”

“是。”

嫔妃们自知被皇上迁怒,大气都不敢出,只能都恭顺的跪安了。

皇后想来扶皇上,没等她的手碰到皇上的胳膊,皇上就先一步走开,带着苏培盛和侍卫们走了。

端嫔自然看到这一幕,也不敢有何表示,只能低头擦泪。

皇后倒是语气淡然,“端嫔,别哭了,快些将小阿哥收敛,让他入土为安吧!”

“皇后娘娘放心,十一阿哥毕竟是臣妾的养子,臣妾定当尽心。”

今日大雾,直到现在才散去,太阳暖洋洋的照在人的身上,沈眉庄却觉得心寒。

她迫不及待的跟着甄嬛回到永寿宫,茶水都没喝一口,握住甄嬛的手说道,“嬛儿,你大意了。”

甄嬛确实没料到会发生今日之事,好在不是针对她的杀局,否则很难破解。

“眉姐姐放心,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好在端嫔没有害我之心,她的目标是华妃。”

想到这,沈眉庄就生气,“姐姐也看不清楚这里面的名堂,一番算计又有什么用?”

“害死一个阿哥,年世兰还活的好好的,还有贵人之位。”

甄嬛经常出入勤政殿,自然知道有的时候,皇上也不能随意妄为。

“年世兰背靠年羹尧 ,只要年羹尧没死,年世兰就没事。”

沈眉庄自然知道这个理儿,不过是恨华妃恨的心痒罢了。

这边安陵容先跟着宜修回到景仁宫,曹贵人也跟着,自然很多话都说不出口。

宜修却没有心思唠嗑,直接说自己累了,让她们都回去了。

安陵容站在殿门口和曹贵人寒暄几句,发现她今日也一点都不张扬。

“曹姐姐今天也算运气,要不是慈母心肠,少不得要惹一身腥。”

曹琴默也赞同,“温宜有些咳嗽,姐姐放心不在,这才去晚一点,谁知道也这样的惨事,唉!华妃真是造孽。”

安陵容提醒她,“姐姐,该称呼为年贵人了。”

曹琴默亲切一笑,“姐姐愚钝,这都忘了。就不多留妹妹了,姐姐先走了。”

安陵容微笑的和曹琴默互相行礼后,两个人就此分别。

还没等安陵容坐轿子回到宫里,就已经知道皇上来了。

皇上这个时候到她宫里?

安陵容将耳环摘下,放在手帕里,从轿子口递给春杏,“好生收着。”

果然宫门口站着侍卫,皇上真的到了。

“皇上金安。”

安陵容低着头行礼,就听到皇上的声音从上面传来,“又去了景仁宫?你与贤妃倒是要好。”

皇上的声音听来没有一丝感情,沉沉如闷雷,如果接不住,就要把人轰的神魂俱灭。

“回皇上,臣妾去看看十阿哥。”

“十一阿哥幼年夭折,臣妾也是个做母亲的人,自然想去先看看十阿哥。看他又白又胖又结实,还有兄弟一起玩耍,真真是落下泪来。”

皇上也不知听没听到,好半晌才问道,“你的耳环哪去了?”

安陵容哑声回道,“那耳环上面是红玛瑙,臣妾现在不能戴。”

“你有心了,起来吧!”

“是。”

安陵容走到皇上面前,皇上一把将她拽到身前,伸手掐住柔软的脸蛋,眼神冰冷的扫视着她。

直看到陵容眼角通红,目光嘁嘁,手劲才松了下来。

“你乖,朕自然疼你。”

皇上只待了一会,就走了,谁都不清楚他为何会来。

安陵容僵硬的坐在榻上,心跳的很快,她勉强才镇定下来。

确定了,皇上知道十一阿哥死的不简单,可他不想管,或者这样才合他的心意,他不想让年世兰再居高位了。

“主子,您的衣服还湿着,先换下来吧。”

宝鹃跪下摸摸安陵容的衣角,“今天大雾,您就是坐在轿子里,衣角也粘上了水汽。”

安陵容低下头,这才看到衣角晕湿了一片。

“怪不得感觉有点冷。”

重新换了一身衣服,屋里炭火正浓,这才松了一口气。

春杏端来热茶,“主子,喝一口压压惊。”

安陵容的确需要压惊,后宫的争斗如此激烈多亏她有先见之明,给儿子找了一个好养母。

如果当初还陷在华妃那里,说不得现在哭都没地方哭。

阿哥所的六阿哥弘历,这回是要哭了。

“你说什么?”

“母妃残杀十一弟,现在已经被关了禁闭,又被贬为贵人?”

弘历听到小阿哥的传话,真是坐都坐不住,他又无人商量,只能拼命转圈。

心中恼恨极了,怪年贵人给他惹祸,全然忘记之前得势时,他有多风光。

“六阿哥,您看,是不是去皇上那里求情?”

小太监给弘历出主意。

“滚滚滚,出的什么馊主意?”

弘历年纪不大趋利避害学的贼溜,自然知道现在不是一个好时机。

“先等等吧!现在去给母妃求情,皇阿玛少不得要迁怒,对母妃不好。”

小太监还以为弘历想着自己母妃,自然说好。

弘历自然不能明说不救,要不多寒人心,好的时机,还不是他说了算。

十一阿哥幼年夭折,一切从简,丧事很快就办完了。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端嫔变成了端妃。

大家就是再酸,也知道皇上这是安慰端妃失子之痛。

安陵容说起此事,倒没有很羡慕。

“咳咳。”

宜修咳了两声,安陵容关切的问,“娘娘这是怎么了?”

“无事,不过是大雾那天着了凉,这几日,本宫都不敢见孩子们,就怕传给他们。”

安陵容点点头,突然,她想到了什么。

她和贤妃,衣角都是湿的,这情有可原,冬季衣物厚重。

可为什么曹琴默的衣角是干的呢?

或者,没有那么湿?

她去哪了!她真的是最后一个到的吗?

“皇上去你那了?”

“是。”

宜修的目光看似不经意划过屋里一个宫女的身上,“皇上对你好,就要感恩,莫要做出让皇上不悦的事来。”

安陵容从贤妃的眼睛里看出了警告,这屋里有“眼睛”,有人在盯着她们看。

“娘娘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