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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霄和秦熠这一趟出差,一走就是一个多月。原定在一个月内的行程安排,也因为项目上的事情而被顺延。

但是通过冯霄的描述,庄柔知道他们的项目比预期进展的要好。国外的精细微加工技术一直是他们的优势,这一点上不可否认。但是要怎么才能把这个优势转化为自己的能力,这一直是个难题,任重且道远。

庄柔还是按部就班的留在了泓澈园带两个宝宝,也踏实的重塑自己。

产后最担心的就是肥胖问题,虽然她比怀孕前胖了不少,但是综合她之前的身高体重,现在顶多也就是丰腴多姿了一些。

恰巧在男性眼中,这是最好的身材。

但是女人好像从来对自己的身材都不满意,瘦了想要健美,胖了想要减肥。

总之,就是不停的折腾自己。

外界的纷纷扰扰,好像永远也侵扰不了庄柔的这一方天地。

不得不说,冯家对她的保护和照顾很好。没有因为身份和安全问题而限制她的出行,也没有因为商场的利益纠葛,而波及到庄柔这边,也不会刻意的回避她隐瞒她。

她和两个宝宝,都在心无旁骛的成长中。

————

汉城,自从上次在KtV见到了田思阳后,杜月如原本已经死掉的心,好像突然之间复苏了。

她开始不甘心,开始躁动起来。

d瘾现在她是没办法戒掉了,但是她有给蝎子发展下线,拉了好几个女孩入坑,再利用她们去走货获利,她已经不用担心她自己会因为没有供货,而青黄不接生不如死了。

况且,出卖自己有了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她的底线就会无下限。所以她游走在各个经销商老板和客户之间,出卖自己获取了一笔又一笔的大订单。

短短半年,她已经是帝迈公司的高级销售经理了。

钱,货,已经不再是她忧心的东西。

饱暖思淫欲,解决了如何生存的问题,她便开始了更高级的欲望追寻。

杜月如一遍又一遍的给田思阳打电话发微信,企图利用他善良温和的秉性,来可怜她。只要田思阳动一点恻隐之心,哪怕只有一点点,她都有把握能搞定他赖上他。

可惜了,田思阳始终不为所动。

电话不接微信不回,骚扰的次数多了,他直接把她的联系方式给拉黑了。

杜月如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她气到砸光了自己房间触手可及的所有东西。等到抓起自己的手机,准备奋力投掷的时候,她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人的名字。

虽然一想到这个人,她心里的怒气值就直线飙升,但是田思阳肯定会感兴趣啊!没办法,她得承认,有些人是真的受人欢迎,青睐者爱慕者拥护者,数不胜数。

点开手机屏幕,她用副卡号码给田思阳发了一条短信,然后把手机扔在床上,闭上眼平息自己的怒气。

大约半个钟头以后,她才收到田思阳的回复。

收到回信的那一刻,杜月如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应该气愤。她用尽了各种理由和说辞都没能让田思阳给予她一丝关注,可她只是在短信里提了庄柔的名字,他就第一时间回了消息过来。

没错,杜月如就是利用田思阳对庄柔的爱慕与维护,发了短信给田思阳。

说她知道庄柔的事情,关于庄柔的安危。他如果想知道就来夜场找她。

果然田思阳回了消息,问了她夜场的名字和地址,他都不质疑一下真假,就这么干脆的相信了。

杜月如回完消息,脸上露出了讽刺的笑容。一开始她只是略有些鄙夷不屑的嗤笑,可笑着笑着她就觉得无比的可笑和滑稽。

她也弄不清楚,到底是她自己的行为想法可笑,还是别人的所行所为比较滑稽。总之,一切都是那么扯淡又扎心的刺向她,把她像个刺猬一样钉在了所谓的道德和善良的十字架上。

笑容逐渐龟裂在低垂的面容里,发丝掩盖了她模糊不清的眉眼。只有抽动的肩膀在不停的起伏,滚烫的泪珠不断的砸向地板,仿佛一具破碎不堪的灵魂在嚎叫着它的不甘与痛苦。

路是自己选的,好与坏,对与错,都只能由自己去承担。

不同的是,清醒的人懂得,入了穷巷就要及时调头,拨乱反正。

而糊涂的人却执拗的要一条道走到黑,撞了南墙,头破血流亦不回头,不反思不自省,总在他人身上找原因。

晚上七点,田思阳到了杜月如和他约定的夜场,爵色酒吧。同样,这里是李平的隐秘地盘,蝎子的巢穴之一。

杜月如是这里的常客,与其说是常客不如说她是这里的常驻嘉宾。招待客户,发展下线,拉小妹入伙。没有人出面干涉她,她可以毫无顾忌的在这里做恶。

田思阳走到杜月如所在的卡座,在离她两米远的位置站定,面色平静神情淡漠的看着她开口问道:“你要说的事是什么?”

杜月如倒酒的动作一顿,酒瓶随着手腕的颤动,抖出了些许酒水洒在了茶几玻璃上。她顺势放下酒瓶,把盛满大半杯酒液的玻璃杯,推向田思阳的方向,抬眼看向他。

“喝了,我就告诉你。”

田思阳微微拧眉,眼神露出几分不耐烦。他沉沉的吐出一口气,弯腰端起桌上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随后将玻璃杯重重的放回台面上,发出“哐”的一声响。

杜月如嗤笑一声,抚了一下脸颊边的头发,重新抬头看向田思阳,沉声开口。

“你就不怕我在酒里下药吗?还是说,你为了她,就算只身赴险也在所不惜?”

田思阳的视线在杜月如看过来的同时,转向了桌面的酒瓶。他立在原地,身姿挺拔,丝毫没有因为杜月如的话而露出惧意和慌张。

“你知道庄柔有个弟弟吧?那你知道她弟弟是做什么的吗?”

杜月如不太明白,他突然提起这个是什么意思。她有些莫名,一时没有出声,只疑惑的看着他。

她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当初她只看到了庄柔表面的风光和从容,从不曾往她的身后看看。哪怕她多去了解一下,多去关注一下,她就会知道别人的光鲜亮丽背后,究竟承担了多少的压力和辛苦。

她没有去了解她的对手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她只看到她想看到的,听她想听到的。狭隘又愚昧的认为别人的成就糜烂不堪,所以,在田思阳他们看来,杜月如对庄柔的嫉妒和恨意来的莫名其妙,又无理取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