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刘大脸色地就白了:王、王爷,您这是......

你们说不会报复,我凭什么信?王潇把木棍往地上一杵,的一声闷响,吓得两人一哆嗦。

刘二都快哭出来了:王爷明鉴啊!我们就是两条看门狗,哪敢跟您作对?

是吗?王潇似笑非笑,那王员外问起来,你们怎么说?

就说、就说......刘大脑筋急转,就说您外出访亲了!对,就说您不在家!

王潇摇摇头:太假。

他拎着木棍慢慢走向两人,每走一步,两人的脸色就更白一分。

王、王爷!刘大突然福至心灵,我有个主意!您看这样行不行?我们就说您家里遭了贼,田契被偷了!

王潇脚步一顿挑了挑眉:继续说。

见有戏,刘大赶紧道:王员外虽然霸道,但也讲究个名正言顺。没有田契他总不能明抢吧?”

“再说了,他手下那么多地,也不差您这五亩......

王潇摸着下巴想了想,忽然笑了:主意不错。

两人刚松了口气,就听王潇又道:不过嘛,光这样还不够。

他蹲下身和颜悦色地看着刘二:你这腿,是自己摔的吧?

刘二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连连点头:对对对!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跟王爷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你们身上的伤......

是我们兄弟打架打的!刘大抢着说,我喝多了,把弟弟给打了!

王潇满意地点点头,站起身把木棍一扔:行,就这么说。记住,要是让我知道你们阳奉阴违......

不敢不敢!两人异口同声。

王潇挥挥手:滚吧。

两人如蒙大赦,刘大赶紧扶起刘二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望着那仓皇逃走的背影,王潇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随即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两个泼皮虽时不时回头张望,却始终没发现那个如影随形的身影。

大哥,咱们真要去告状?刘二拖着伤腿,疼得龇牙咧嘴,那小子邪门得很......

闭嘴!

刘大恶狠狠地打断他,不找老爷做主,这顿打白挨了?说不定还能得些汤药费!

他摸了摸肿得老高的脸颊,眼中闪过一丝怨毒,等老爷派人把他抓来,老子要亲手打断他的腿!

王潇躲在巷角的阴影里,听着两人的对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抬头望天,漆黑的夜空中寒风肆虐大雪纷飞,街道上空无一人,连更夫都躲起来避寒了。

真是个了结仇怨的好天气。

不多时,两个泼皮来到一座气派的宅院前,朱漆大门上挂着的匾额,门口的石狮子已经被积雪覆盖了大半。

刘大用力拍打门环,侧门一声开了条缝。

老爷睡下了,有什么事明天......

睡个屁!刘大一把推开看门的小厮,出大事了!

书房内。

王员外披着狐裘大氅,正坐在太师椅上喝茶,见两个泼皮狼狈不堪地闯进来眉头顿时皱成了字。

老爷!您可得给我们做主啊!

刘大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鼻涕眼泪糊了一脸,那王潇像是鬼上身突然力大无穷,把我们打成这样!

王员外放下茶盏,眯着眼睛打量两人。

刘大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刘二的右腿明显不自然地弯曲着。

心中暗骂不禁两个废物,连个庄稼汉都收拾不了!

“那野小子爹娘都死了,上顿不接下顿的,能有什么力气?”

王员外捋着胡须,语气里满是怀疑。

老爷,千真万确啊!刘二拖着伤腿往前爬了两步,那小子邪门得很,一抬手就把大哥打飞了!

王员外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但想到很多见不得光的事还要靠这两人去做,只得强压怒火装出一副关切的模样:

身上的伤不要紧吧?要不要请郎中来瞧瞧?

不用不用!两人连连摆手,刘大谄媚地笑道:老爷赏点银子,我们自己去看就成。

刘二补充道:老爷,您一定要小心那王潇,那小子真的不对劲!

王员外却不以为然地摆摆手:我多派几个护院去,他还能翻了天不成?”

等把那几亩田弄到手,若是真的有些力气,正好卖到矿山去挖矿!

几人正低声商议时,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

不用这么麻烦,王某人亲自来了。

一声巨响,雕花木门被一脚踹开。

寒风裹挟着雪花呼啸而入,吹得烛火剧烈摇晃。

只见王潇拎着沾血的木棍缓步走进厅内,鲜血顺着棍子滴落,在青石地板上绽开一朵朵刺目的红梅。

刘大看着那根木棍,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脸色地变得惨白。

他颤抖着扯了扯刘二的衣袖:大、大哥......这血......

王员外猛地站起身,茶盏啪地摔在地上,来、来人啊!管家!护院!

王潇嗤笑一声,用木棍指了指上面的血迹:你猜,我为什么现在才来?

刘大和刘二对视一眼,突然同时跳起来就往侧门跑。

王潇手腕一抖木棍脱手而出,地砸在刘大背上,两人顿时摔作一团,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

王员外下意识倒退几步撞翻了身后的屏风,颤抖着手指向王潇:

你、你把我家护院怎么了?

也没什么。

王潇慢条斯理地捡起木棍,就是让他们睡一会儿。他歪着头想了想,可能睡得有点久。

屋外的风雪声忽然大了起来,呼啸的风声中似乎还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呻吟。

王员外腿一软,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王、王少爷!”他眼珠一转突然换上副谄媚的嘴脸,有话好说,那五亩地我不要了,我再给您五十两,不,一百两银子!

王潇把玩着手中的木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刚才不是还要把我卖到矿山吗?

那都是玩笑话!

王员外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我、我有个闺女,年方二八,长得那叫一个水灵......

听到这里,王潇不好意思地轻咳一声,“她刚刚太吵,我一个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