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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 州府官员邀陈阿狗留下,陈阿狗拒绝

城外的晨雾还没散尽,草原的风裹着青草的气息,吹在马鬃上泛起细碎的白霜。赵峰和镇脉卫已牵着战马列好队,马蹄在地上轻轻刨着土,像是也在期待出发。我正检查马鞍上的行囊,把百姓送的鸡蛋小心地放进布包,州牧大人却突然朝我走来,脚步比之前送行时更显郑重,身后还跟着两个捧着木盒的差役。

“陈壮士,可否借一步说话?” 州牧大人的声音压得略低,眼神里带着几分犹豫,却又藏着明显的恳切。我心里微微一动,将玄鸟杖递给周玄,跟着他走到不远处的老槐树下 —— 这棵树和州府城门口的那棵很像,枝桠上还挂着几片未落的枯叶,在风里轻轻晃着。

差役打开木盒时,我才看清里面是一套青色的官服,还有一枚刻着 “州府镇脉副使” 的铜印,阳光透过雾霭照在印上,泛着淡淡的金光。“陈壮士,” 州牧大人的手指轻轻拂过官服的领口,语气带着诚意,“州府刚经历大乱,阴根堂余党未清,地脉也需专人守护。老夫知道你要去北荒,但还是想请你留下 —— 就任镇脉副使,统领镇脉卫,俸禄从优,还能随时调遣州府资源,比你去北荒拼杀安稳得多。”

我盯着木盒里的官服,指尖下意识地摸向怀里的 “护脉救民” 牌匾 —— 红木的温度透过衣襟传来,比铜印的冰凉更让人心安。官服的料子很细,一看就是上好的绸缎,比我身上这件穿了许久的粗布衫不知好多少倍;“镇脉副使” 的职位,更是能让我在州府安稳立足,不用再风餐露宿,不用再面对邪术师的凶险。可我心里清楚,这不是我想要的。

【第一幕:州牧细说留任意,句句皆是肺腑言】

“老夫不是随口挽留,” 州牧大人见我沉默,又接着说,“你看这州府,百姓虽安,却还有不少人家等着亲人从北荒回来;地脉虽稳,却还需人定期巡查,防止邪蚀气复燃。赵峰是忠勇之人,却少了些应对邪术的经验,你若留下,既能护州府百姓,又能培养镇脉卫,这是实实在在的功德。”

他指着远处的村落,那里已升起袅袅炊烟,隐约能听到孩子们的笑声:“你救了州府满城人,百姓都念着你的好。留在这里,你能看到自己守护的烟火气,能亲手把州府建成草原的安稳之地,不比去北荒面对未知的凶险强吗?”

差役也在一旁补充:“大人已上书朝廷,为壮士请功,若你留下,朝廷很快就会批复,到时候不仅是副使,还能晋升正使,掌管整个草原的镇脉事务!”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 这双手握过玄鸟杖,摸过定魂珠,也接过百姓递来的奶酪干和草编鞋,掌心还留着邪珠的冰凉、地脉气的温热,还有百姓心意的温度。官服和铜印虽好,却填不满心里那片装着北荒的地方 —— 那里有阴根堂的邪刃,有被抓去当祭品的百姓,还有整个草原地脉的存亡,我不能因为眼前的安稳,就把那些抛在脑后。

定魂珠在怀里轻轻发烫,像是在提醒我 —— 之前在黑石镇戏台前,我对百姓说 “会护他们安稳”;在青石县井边,我对老汉说 “会清除邪祟”;现在,我更不能对北荒的百姓食言。

【第二幕:阿狗忆起过往事,初心不改拒挽留】

“州牧大人的好意,晚辈心领了。” 我轻轻合上木盒,将它推回差役面前,语气坚定却带着感激,“但晚辈不能留下 —— 北荒枢纽的血祭阵在即,邪刃若被激活,整个草原的地脉都会崩塌,到时候别说州府,连黑石镇、青石县的百姓都要遭殃。晚辈若留下,就是对那些还在北荒受苦的百姓失信。”

州牧大人的眉头微微皱起:“可北荒凶险,阴根堂堂主实力不明,邪刃更是上古邪物,你这一去,怕是……”

“晚辈知道凶险。” 我打断他的话,摸出怀里的镇脉令,令牌上的纹路在阳光下清晰可见,“但晚辈不是孤身一人 —— 周玄精通地脉术,苏清月善用祝由符,赵峰和镇脉卫英勇善战,还有百姓送的这些心意,都是晚辈的底气。之前在黑石镇,我们对抗过邪傀;在青石县,我们清除过邪珠;这次去北荒,我们也一定能打败阴根堂。”

我想起在羲和旧墟看到的壁画 —— 羽衣人抱着定魂珠走向地脉裂缝,身后是无数百姓的目光。那时我还不懂,为什么他们明知凶险还要往前;现在我懂了,因为 “护脉” 从来不是选安稳的路,而是选该走的路。州府的安稳是暂时的,只有北荒决战胜利,草原的地脉才能真正安稳,百姓才能真正安心。

“大人,” 我对着州牧大人深深一揖,“州府的后续事务,晚辈相信您和赵峰能处理好。晚辈的使命在北荒,在那些还等着被救的百姓身上。等晚辈从北荒回来,若州府还需帮忙,晚辈定不推辞。”

【第三幕:众人理解显支持,晨雾中定前行路】

我们说话时,周玄和苏清月已走了过来,显然是听到了我们的对话。周玄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说:“我就知道你不会留下 —— 北荒的邪刃还等着我们去净化,怎么能在这里停下?”

苏清月也点头:“州府有州牧大人和赵峰,我们放心。北荒那边,才是真正需要我们的地方。”

小木抱着灵虫笼跑过来,虽然脸上带着一丝不舍,却还是用力点头:“陈大哥,我跟你去北荒!灵虫也跟你去!我们一起打败坏人!” 灵虫们像是听懂了他的话,翅膀的绿光在笼里拼成一个小小的 “走” 字,惹得州牧大人也忍不住笑了。

赵峰带着镇脉卫走过来,对着我抱拳道:“陈壮士的决定,末将佩服!末将已做好准备,随时跟你去北荒,就算拼了性命,也要守住地脉!”

州牧大人看着我们坚定的模样,轻轻叹了口气,却又露出了释然的笑容:“罢了,老夫知道留不住你。你们这些年轻人,心里装着的是整个草原的百姓,比老夫看得更远。这木盒你虽不要,但州府的资源你随时能用 —— 沿途的驿站、药铺,只要你亮明身份,他们都会全力相助。”

他从怀里掏出一枚小小的玉牌,递给我:“这是州府的‘通行玉牌’,凭它能调动草原各州县的官差,遇到危险时或许能帮上忙。老夫在州府等着你们的好消息,等着你们平安回来。”

我接过玉牌,触手温润,上面刻着州府的印记。这玉牌虽不是官服铜印,却比那些更让我安心 —— 它代表的不是职位,而是州牧大人的信任,是州府百姓的期盼。

【第四幕:策马挥别赴北荒,初心如炬照前路】

晨雾渐渐散去,草原的太阳升得更高了,金色的光洒在马背上,驱散了最后的寒意。我将玉牌小心地放进怀里,和 “护脉救民” 牌匾放在一起 —— 一个装着信任,一个装着心意,都是我前行的力量。

州牧大人亲自为我牵住马缰绳,语气带着叮嘱:“北荒风大,记得多穿些;遇到邪术师别硬拼,保住性命才能完成使命。老夫会让沿途州县备好粮草,等着你们路过。”

“多谢大人。” 我翻身上马,小木抱着灵虫笼坐在我身后,小手紧紧抓住我的衣角。周玄和苏清月也相继上马,赵峰一声令下,镇脉卫们整齐地跟了上来,马蹄声在草原上响起,如同坚定的鼓点。

我们策马前行时,州牧大人还站在老槐树下,挥着手,身影在晨雾中渐渐变小。小木回头望着,小声说:“陈大哥,等我们打败坏人,一定要再回州府看看,好不好?”

“好。” 我勒住马缰绳,回头看了一眼州府的方向,那里的炊烟已连成一片,像一条温暖的线,系着我们与百姓的牵挂,“等我们让北荒的地脉重归安稳,就回来看看 —— 看看王掌柜的布庄,看看李师傅的铁匠铺,看看百姓们安稳的日子。”

定魂珠在怀里温温的,与玉牌、牌匾的温度交织在一起。风掠过草原,带着州府百姓的祝福,也带着北荒地脉的呼唤。我知道,前方的路依旧凶险,邪刃的猩红、血祭阵的黑紫,都在等着我们;但我更知道,只要初心不改,只要我们团结一心,就没有什么能阻挡我们守护地脉、护佑百姓的脚步。

马蹄声渐远,州府的轮廓终于消失在视野里,前方的草原一望无际,通向北荒的路在阳光下延伸。我握紧玄鸟杖,朝着北荒的方向,坚定地策马前行 —— 那里有终局之战,有我们的使命,更有草原百姓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