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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整夜的宿醉和纵欲,刘宗敏睡的如死猪一般。

身边两个侍女已经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看着只有出的气,没了进的气。

“将军!大事不好了!”

刘宗敏猛地起身,却因剧烈的头痛猛地一呲牙。

“大清早的,吵什么吵?”

那亲兵扑通一声跪在门口,浑身颤抖。

“将军,大事不好!吴襄,不见了!”

刘宗敏猛的从床上跳了下来,三步并做两步走到门口,一把抓起亲兵的衣服。

“什么?人呢?给老子说清楚!”

“小的不知啊!看守牢房的兄弟一大早去换班,就发现牢里空空如也……”

亲兵吓得都快要尿裤子了,他是真不知道怎么回事。

夜不收走之前,已清理现场,并藏匿尸体。

换班的士兵只看到零星的血迹,没发现其他任何痕迹。

地牢里有点血迹,也属正常,并未引起士兵的重视。

刘宗敏绷不住了。

在他自己的府邸,近百亲兵的看守下,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没了?

在这京城里,有能力做到这些的,屈指可数。

一个人的身影猛地出现在刘宗敏的脑海。

牛金星!

昨天就是这个狗东西悄无声息的把陈圆圆要走了。

还假惺惺的留下话来,说什么吴三桂的家人动不得。

现在想来……

他娘的!

一定是牛金星这个老阴比。

先是借陛下名义抢了老子的女人,又偷偷放走了吴襄这个摇钱树。

他这是要干什么?

想借李自成的手弄死自己吗?

“牛金星!我草拟姥姥!“

刘宗敏再次失去理智。

“砰!”

他一脚踹开偏厅的房门,两扇房门被踹的稀巴烂。

墙上挂着的一把御赐宝刀被他一把扯下。

随手一挥,下面的桌子被劈成两半。

整个上午,刘宗敏的府邸,就没断过东西碎裂的声音。

战败的耻辱,被兄弟猜忌的委屈,被牛金星算计的愤怒……

在这一刻,通通汇聚在一起,成了一股无法消散的邪火。

到了中午,整个将军府几乎找不到什么完整的东西了。

刘宗敏喘着粗气,抓起身边一坛烈酒,仰头咕咚咕咚一饮而尽。

他只觉得,这股子邪火,再不发泄出去,自己就要被烧死了。

“来人啊!抄家伙,跟老子走!”

七八个和刘宗敏出生入死的亲兵,二话不说,拿起武器就要跟刘宗敏走。

直到门口碰到把门的小兵,那小兵颤颤巍巍的说道。

“将军,陛下的旨意,不许您出去……”

刘宗敏猛地抬脚将这小兵踹飞出去七八米。

“少他娘的废话!”

“今天老子就是要出去,天王老子来了也拦不住!”

……

丞相府。

牛金星正坐在书房品茶。

他喜欢这种运筹帷幄的感觉。

一想起陈墨和崇祯即将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就让他感到无比舒畅。

在他看来,自己这次的计谋,足以让陈墨和崇祯永世不得翻身。

至于刘宗敏在府上发了一上午疯的消息,他也已经听说。

刘宗敏在他眼里,始终是个莽夫,被陛下责罚,发发脾气,也属正常。

他并未放在心上。

蠢货,永远都是蠢货。

就在他端起茶杯,悠悠吹着茶叶沫子的时候。

一声巨响传来。

相府那厚重的朱色大门,竟被人一脚踹开。

牛金星手一抖,茶水洒了一身。

他猛的起身,皱眉看向大门口。

“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擅闯相府?”

没等府上的家丁反应过来,刘宗敏已经带着一身的杀气冲了进来。

他身后的亲兵,各个手持利刃,将上前的家丁控制起来。

整个相府瞬间一片慌乱。

“牛金星,你给老子滚出来!”

还未见到其人,刘宗敏的怒吼已经传到了牛金星耳中。

他被吓得脸色发白,强作镇定从书房中走出。

“刘将军,你……你这是意欲何为啊?”

“无故冲撞丞相府,难道你要造反?”

刘宗敏一看到他,更是怒火中烧。

“他奶奶的,就他妈你会满嘴胡说!造反?我造你奶奶个腿儿!”

他几步冲到牛金星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

像是拎小鸡一般,将他从房里拖了出来。

随后便单手提起,一把扔在地上。

“老子今天非杀了你!”

“你……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刘宗敏一拳打在牛金星左眼上。

对方吃痛惨叫一声。

“他娘的,你这狗东西玩的挺雅是吧?”

刘宗敏回头一脚踹翻书房的桌子,桌上的茶杯砚台,哗啦啦的掉了一地。

“会写奏折告老子黑状是吧!”

刘宗敏抓起书桌上的毛笔,全部一一折断,纸张则通通撒上墨汁。

“我他妈让你写!”

刘宗敏回头,朝着牛金星的手就是一脚,痛的牛金星两眼含泪。

“你!”

牛金星浑身发抖,不知是气的,还是疼的,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我什么我?”

刘宗敏像是在踩一只死狗,又狠狠的在牛金星身上踢了几脚。

“谁敢动,给老子直接宰了!来两个人,把这满屋的字画全给老子毁了!”

刘宗敏再疯,也深知这牛金星杀不得。

但是恶心死他,还是可以的!

两名亲兵收到命令,挥起手中的长刀,在牛金星书房一顿乱砍。

墙上刚从王府大官府上收集来的名人字画,全部化作一片片废纸,落的满地都是。

刘宗敏一巴掌扇在牛金星脸上。

“你不是挺会说的吗?你现在倒是说啊,说的老子高兴了,老子就饶了你!”

牛金星的脸由白转红,又由红转青(扇的)。

他紧紧咬着牙关,一言不发,只是心疼那满屋子的字画。

自己可是花了不少心思……

而且这个时候不管自己说什么,也不可能能制止这头发狂的狮子。

刘宗敏见他不说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突然拔出腰间的长刀,架在牛金星的脖子上。

冰冷的刀刃传来刺骨的寒意,让牛金星身上的血液都快要凝固。

“不说是吧,今天你给老子学两声狗叫,老子也能饶了你!”

“让老子听听,你这丞相学的狗叫,和我家看门狗有啥不一样!”

与此同时,南新仓内,陈墨正悠闲地品着茶,看着夜不收发来的系统情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打吧,打得越热闹越好。

不过,刘宗敏可千万别冲动,牛金星现在,还不能死,他还有大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