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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修仙界只有我能直播,直接六到飞起! (76)

“师姐,咱们还得赶去东南村呢。”圆脸师妹小声提醒,手里的传讯符已经亮了三次,显然是村长那边在催。

苏璃深吸一口气,将玉佩重新系好,对沈忆辞道:“我带你去见宗主,只是他还在闭关,需得先去偏殿等候。”她转头对同行的四人道,“你们先去村子探查情况,我安置好沈姑娘就来,切记不可贸然动手。”

“师姐放心!”四人拱手应下,御着剑光往东南方向飞去。

苏璃引着沈忆辞往内殿走,路过灵湖时,见她望着湖里的游鱼出神,忍不住问:“你的母亲可是叫苏婉?”

沈忆辞回过头,阳光落在她鬓角的碎发上,映出点淡淡的金芒,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苏璃脚步一顿。她知晓父亲从未放弃过寻找母亲,那些他独自对着牌位枯坐的深夜,心里藏着的何止是思念。她忽然想起七岁那年,偷翻父亲的书房,曾在暗格里见过一叠信笺,上面写满了“阿婉亲启”,却没有一封寄出。

两人穿过朱红回廊,远远望见宗主寝殿的飞檐。苏璃忽然停住脚步,从乾坤袋里取出张传讯符递给沈忆辞:“我需先去处理村子的事,这符你拿着,若父亲出关,便用它知会我一声。”

沈忆辞接过符纸,指尖触到纸面的灵力,微微颔首:“姑娘放心,我在此等候便是。”

苏璃望着她温和的眉眼,忽然觉得像极了画册里描绘的江南女子,带着种沉静的韧性。她转身御起飞剑,剑光划破云层时,腰间的玉佩轻轻晃动,发出细碎的声响。

她不知道的是,此刻沈忆辞望着她的背影,悄悄摸了摸袖中藏着的信匣——那是她阿娘这些年写给阿爹的,只是这信辗转多年,终究没能送到收信人手里。

而东南村的炊烟正袅袅升起,村口老槐树下,几个孩童正围着个豁口的陶碗哭闹,碗里的米粥洒了一地,混着泥土变成了褐色。村长蹲在树桩上抽着旱烟,望着远处起伏的山林,眉头拧成了疙瘩——谁也不知道,那偷鸡偷鸭的灵兽,其实是只刚失去幼崽的母熊,而它叼走的那个孩子,身上带着块用熊骨磨成的长命锁。

苏璃的剑光落在村口时,正看见母熊从林子里探出头,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是警惕。她握紧了法剑,却在看到熊爪下那枚小小的骨锁时,忽然想起父亲藏在枕下的那个已经褪了色的发带——原来世间的执念,从来都不止人类才有。

三日后,苏璃与同门解决完东南村的事端,御剑返回琼华仙阙复命。一踏入宗门,苏璃便径直前往宗主殿,心中挂念着还在等候的沈忆辞。

当她踏入殿内,只见沈忆辞正闭目打坐,周身灵力平稳流转,柔和的光晕笼罩着她,整个人显得静谧而祥和。苏璃走近几步,沈忆辞似有所感,缓缓睁开双眼,眼眸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站起身来,对着苏璃微微欠身行礼。苏璃眼神复杂地看着她,有探究,有疑惑,更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期待,片刻后,她轻声说道:“沈姑娘稍等,我进去一趟。”沈忆辞轻轻点头,发丝随着动作微微摆动,神色温和而笃定。

苏璃转身,快步走向父亲闭关的秘洞。洞外石门紧闭,散发着古朴而厚重的气息。她站在石门前,深吸一口气,抬手打出一道特殊印记。这是清辞真尊早年留给她的特殊联络方式,唯有她知晓其中诀窍。印记如灵动的光蛇,缠绕在石门上,缓缓渗入。

在闭关室内,一块暗沉的石头突兀地亮起,光芒虽不耀眼,却在这昏暗的空间里格外醒目。清辞真尊原本沉浸在修炼的静谧中,察觉到异动,猛地睁开双眼,眼中寒芒一闪而过。他心中一紧,能触发这特殊印记的,必定是苏璃遇到了极为棘手之事。

不及多想,清辞真尊身形一闪,瞬间来到石门后。随着一阵沉闷的轰鸣声,石门缓缓开启,清辞真尊大步跨出,衣袂飘飘,面上虽竭力保持沉稳,可语气中难掩急切:“璃儿,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苏璃见父亲出关,心中稍安,恭敬行礼后说道:“父亲,外面有人找您,事关母亲当年之事。”清辞真尊闻言,神色一震,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震惊与激动,他稳住身形,沉声道:“竟有此事?”说罢,抬脚便向大殿走去。

二人来到大殿,清辞真尊一眼便看到了殿内椅子上坐着的沈忆辞。刹那间,他只觉双腿仿若被灌了铅,沉重得难以挪动分毫。眼前的女孩,七分像自己,三分像他日思夜想的妻子。清辞真尊的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双手紧握成拳,指尖嵌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

沈忆辞见状,上前一步,盈盈下拜,声音清脆而温和:“晚辈沈忆辞,见过清辞真尊。”说罢,她从怀中取出一封信,双手递出。沈忆辞抬眸,望向眼前头发全白,却容颜未改的男人,心中暗自思忖:“这便是娘亲在她从小到大都念叨的父亲吗?”

清辞真尊颤抖着双手接过信,手指轻轻摩挲着信封,那熟悉的触感,让他仿佛穿越时空,回到了与妻子相处的往昔岁月。他迫不及待地打开信封,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刹那间,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往昔的回忆如汹涌的潮水,将他彻底淹没 。

信笺展开,熟悉的字迹带着岁月的褶皱,一笔一划都浸着细碎的颤抖——

「清辞,见字如面。你还好吗?这些年,我总在夜里想起你袖口的云纹,想起你说我绣的剑穗歪歪扭扭,却总系在剑上不肯摘。」

「当你读到这封信时,我该已在极乐净土了。那日被柳姓贼子掳走,我拼死护住腹中孩儿,竟在那树林中生下了她——是个女儿,眉眼像你,哭起来却像我小时候偷喝了黄连水,嗓门亮得很。」

「我趁那贼子醉酒,抱着襁褓里的她往外逃,可刚翻过高墙就被发现。他的法剑带着淬毒的寒光劈来,我以为必死无疑,却被一阵粉白花瓣卷着躲开——是个刚化形的桃花妖,绿裙上还沾着人界的泥土。她说看我护着孩子的模样,想起了自己。」

「原来她去人界寻情郎,却被那负心人骗了清白,腹中也有了身孕。她救我时,裙摆还在滴血,却笑着说‘同是天涯沦落人’。我把你给的护身玉佩掰成两半,本想留一半给你做念想,慌乱中却只攥着半块塞给了她当谢礼。」

「她带我们躲在妖界边缘的桃林,那里瘴气弥漫,人族进不去,妖族也懒得来。她生产那日差点撑不过去,人妖结合本就逆天,她疼得指甲抠进青石里,血珠渗进石缝,竟催开了一片桃花。我无计可施,只能割开手腕,给她喂了十滴精血。说来也奇,她的女儿落地时,眉眼竟有三分像我。」

「半年后的一日,我醒来,她和孩子都不见了,桌上留着颗莹润的桃花妖丹,还有封信。她说‘我不信他真的不要我’,要抱着孩子去见那男人最后一面。可妖丹离了体,她哪还能活?我抱着那颗妖丹哭了整整一夜,这傻妖,到死都在信一个骗子。」

「妖界与人界隔着万里黑海,我一个废人过不去,只能等。用她留下的妖丹化出妖气,每月去妖集换些米粮——那妖丹能量越来越弱,后来一次只能撑一个时辰,我就跑着去跑着回,鞋底磨穿了,就用草绳裹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