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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快穿有了系统,我咋还是牛马?! > 第4章 看起来就很命苦,还得带个包袱(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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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看起来就很命苦,还得带个包袱(4)

只见依萌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洁白的天花板。你昏迷了三天!护士说,医生说你再不醒就要成植物人了。

依萌试着活动手指,床头柜上摆着警方的感谢信,还有一枚见义勇为奖章。

那个犯罪集团被端掉了。护士递来平板电脑,警方根据你们提供的线索,在境外救出了二十多个受害者。

新闻画面里,废弃工厂的医疗舱被逐一拆除。在旁边一起跟着看的白灵注意到角落的服务器机柜,显示屏已经碎裂。她呼唤系统,绿色的数据团立刻响应:【检测到残余数据,是否清除?】

清除。她在心中下令,感觉太阳穴传来轻微的刺痛。

病房的门被推开,两名警察走了进来。

依小姐,感谢你们提供的线索。年长的警察出示证件,我们根据你上传的证据,成功抓获了犯罪集团的首脑。

年轻警察补充道:他们在境外还有同伙,不过国际刑警已经介入。

白灵调出系统界面:【检测到残余势力,是否继续追踪?】她选择确认,绿色的数据流在脑海中闪烁。

你们是怎么找到那个窝点的?年长警察好奇地问。

依萌其实也不知道,但就是直觉觉得应该是白灵做的,毕竟她和白灵从假的出租车上掉下来之后,她就昏迷了,遂编了个借口:我...我注意到他们用的医学术语很专业,就记下了车牌号。她这边说着,白灵在一旁就竖大拇指,不愧是自己好闺蜜啊,同时在意识空间里查看系统提供的新线索。

没一会儿,警察把笔录做好并嘱咐依萌好好休息就出去了。依萌躺在床上放空,护士的声音将依萌拉回现实:医生说你再观察两天就能出院了,至于你的朋友,她到现在都没醒,但是各项指标都是正常的,暂时先观察一下吧。

“好,我知道了。”依萌疲惫的声音传来,没一会儿病床上就传来平稳的呼吸声,只是微蹙的眉头显示她睡得并不安稳。

清晨的第一缕曙光,轻启了新的一天。

依萌站在窗前,看着楼下的花园。晨练的病人们三三两两地散步,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

想什么呢?一个温和的中年妇女的声音传来,手上端着早餐进来。

在想以后。依萌转身接过餐盘,院长妈妈,人不能因为这一次的挫折就被打倒吧,既然要毕业了,总要好好努力去找工作,养活自己呀!

被称之为院长妈妈的人,一边摸着女孩的头发一边温和的说道:“你呀!从小就是这样,不论遇到再困难的事情,总是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永远像个小太阳一样,那么的积极向上!”

“不过,这次的事情实在是太有冲击了,你总要先缓一缓,我这里还有... ...”

“院长妈妈,不用了,你还有那么多的孩子呢,你留着给那些弟弟妹妹们吧,我都长大了,我可以的!”依萌湿润着眼眶看着已经不再年轻的园长妈妈,自从她和白灵成年之后,只有过年的时候会一起回去看望一下院长妈妈,毕竟孤儿院里面已经不再有她们的床位了,她们已经成年了,好在她和白灵两个人还有个伴,平时放假都会申请住校,不会没有地方住的。

没错,依萌和白灵两个人是在孤儿院长大的,依萌是婴儿时期就被院长妈妈在门口捡到的,不过,这是院长妈妈自己说的,一个婴儿又不记得自己是不是在门口捡到的,具体的,谁知道呢!

白灵也好久没有见到院长妈妈了,原来她们在送往医院之后,警察查到她们的身份信息之后就通知了院长妈妈,此时,看到院长妈妈,白灵的思绪也飘远了,她永远记得水果店里的香气。青芒果的涩、水蜜桃的甜、荔枝壳上凝结的晨露,在父母忙碌的指缝间流转成四季。收银台玻璃罐里的水果糖叮咚作响,那是妈妈给客人准备的零头,偶尔也会有两颗滚进她的小围兜。

那年夏天格外燥热,蝉鸣声里掺着柏油路融化的焦味。爸爸把最后一筐龙眼搬进冰柜时,货车的轰鸣声突然刺破黄昏。白灵蹲在店门口舔着杨梅冰棍,看着玻璃橱窗映出的血色夕阳被扭曲成奇怪的形状。

金属撞击的巨响在耳膜上炸开时,她嘴里还含着半颗没化完的冰球。妈妈绣着小草莓的围裙飘过眼前,像断线的风筝跌进满地狼藉。货车的铁皮在暮色里泛着冷光,碾碎的不只是菠萝蜜金黄的果肉。

六岁生日那天,大伯母的手指带着痱子粉的香味。象牙梳齿划过打结的发梢时,白灵盯着镜子里粉红色蝴蝶结发卡,这是妈妈葬礼后她第一次扎头发。灵儿真漂亮。镜中妇人的笑容像融化的麦芽糖,黏糊糊地裹住她的后颈。

小卖部的冰柜冒着白雾,草莓味甜筒在舌尖化开时,她忽然想起出事那天没吃完的杨梅冰棍。大伯母牵着她的手格外用力,指甲在腕间掐出月牙形的红痕。在这等会儿,伯母去买蛋糕。建筑门口的台阶硌得屁股发疼,暮色爬上裙摆时,她才发现蝴蝶结发卡不知何时掉了。

孤儿院的铁门在身后合拢的瞬间,白灵突然读懂了大人们躲闪的眼神。保育员蹲下身给她换鞋时,她死死攥住沾着草莓酱的裙角——这是妈妈用水果店碎布头缝的,每颗纽扣都是不同颜色的水果形状。

深夜的集体宿舍飘着消毒水味道,白灵蜷缩在陌生的小床上数呼吸。月光漏过铁栅栏,在地板上画出牢笼般的影子。隔壁床女孩的啜泣声里,她摸到枕头底下藏着的糖果纸,是白天大伯母给的瑞士糖,金箔纸被泪水泡得发软。

时间一晃,一个秋雨绵绵的傍晚,六岁的白灵缩在福利院褪色的蓝漆木门后。潮湿的霉味从她打结的麻花辫里渗出来,新来的护工正把她的帆布包倒扣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