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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叮!”

舒佳的动作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手机上连续两声清脆的到账提示音,四万块钱瞬间入账。

秦风满意地收起手机,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

而苗雪梨则是悄悄拉了拉母亲的衣袖。

用蚊子般的声音小声说道,但那亮晶晶的眼神却出卖了她内心的激动:“妈,他……他好像比电影里的神仙还厉害……也太帅了吧!”

舒佳瞥了自己女儿一眼,心中也是波澜起伏。

帅不帅的她倒没太在意,但这神鬼莫测的手段,确实让她这个见惯了商场风浪的女强人都感到心悸和敬畏。

秦风听着母女俩的悄悄话,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他施施然走到苗雪梨面前,目光却并未停留在她那张俏丽羞红的脸蛋上,而是径直落在了她白皙脖颈上挂着的那块古朴玉佩。

他伸出两根手指,轻巧地将玉佩拈了起来。

“事情还没完。”

秦风的语气突然变得凝重,让刚刚放松下来的气氛瞬间又紧张了起来。

“这……这块玉佩不是已经净化过了吗?”舒佳不解地问道。

“刚才只是杀了鬼,超度了怨灵。”

秦风摇了摇头,神情严肃的说道:“但你们没搞明白根本问题。

那女鬼为什么能跟着你女儿一路回到这里,还能在这庄园里兴风作浪?就是因为这块玉佩!”

他将玉佩举到灯光下,只见玉佩内部似乎萦绕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黑气。

“这玉佩本身材质极佳,是块养人的好玉。

但它在古墓里埋藏太久,又被那女鬼的怨气侵染,已经从一个聚灵法器,变成了一个聚阴之巢!”

“聚阴之巢?”

舒佳和苗雪梨异口同声,脸上写满了茫然和恐惧。

“没错。”

秦风加重了语气,说得煞有其事,“鬼是除掉了,但这个‘巢’还在。

它就像一块磁铁,会源源不断地吸引周围的阴气、晦气、病气……

甚至,会吸引来更厉害的东西。

短时间内,会让你们家宅不宁,怪事频发。

时间长了,家运衰败,百病缠身,那都是轻的。”

这番话如同重锤,狠狠砸在舒佳母女的心上。

她们刚刚才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对秦风的话深信不疑。

瘫在地上的苗人凤,此刻也顾不得裤裆的湿热了,挣扎着想要开口:“你……你胡说八道……”

秦风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只是盯着舒佳,继续说道:“所以,必须进行一次深度净化。

不光是这栋庄园,更重要的,是你们这些长期接触玉佩,被阴气侵入骨髓的人。”

“那……那要怎么净化?”

舒佳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彻底被秦风带入了节奏。

秦风闻言,不着痕迹地挺了挺胸膛,脸上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

“这种根植于气运和经脉深处的阴气,寻常的符篆法术只能治标,无法治本。

想要根除,唯有一种办法,以至纯至阳之气,强行灌顶,冲刷经络,将其彻底中和、驱散。”

他顿了顿,目光在舒佳和苗雪梨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上扫过,眼神玩味。

“而这至纯至阳之气嘛,放眼当今天下,可是稀罕物。

不过你们运气好。”秦风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小道不才,正是个行走的纯阳大火炉,这活儿,我专业。”

说着,他朝苗雪梨俏皮地眨了眨眼。

苗雪梨的心脏“怦怦”狂跳。

感觉自己快要被那道玩味的目光融化了,脸颊烫得能煎鸡蛋。

“就从雪梨小姐开始吧。”

秦风一本正经地说道,“你一直佩戴玉佩,阴气入体最是直接,也最容易清除。

闭上眼睛,全身放松,清空杂念。

记住,待会儿无论感觉到什么,都不要抵抗,那是阳气在为你涤荡邪祟。”

“嗯……”

苗雪梨乖巧地点了点头,听话地闭上了双眼,长长的睫毛紧张地微微颤动。

秦风走到她的身后,深吸一口气,神情庄重。

随即,他伸出双手,一左一右,温热的掌心,一只轻轻按在她圆润的香肩,另一只则贴在了她后心的位置。

“嗡——”

一股温热甚至有些滚烫的暖流,瞬间从秦风的掌心渡入。

苗雪梨娇躯猛地一颤。

那感觉……

难以形容……

仿佛一股强大的电流瞬间贯穿了全身,将她体内最后一丝阴冷和恐惧都驱散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酥麻和暖意,从后心蔓延至四肢百骸,让她浑身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天清地明,心无挂碍,阳气入体,百邪不侵。敕!”

秦风口中念念有词,声音不大,却仿佛带着某种奇特的魔力,在苗雪梨的脑海中回荡。

数秒后,他收回双手。

苗雪梨身子晃了晃,被舒佳眼疾手快地扶住。

她睁开眼,双颊绯红,眼神迷离,整个人像是刚从温泉里捞出来一样,带着一种慵懒而满足的神态。

“我……我感觉……好舒服,好暖和……”

秦风满意地点点头,随即转身,目光灼灼地看向舒佳,表情变得无比严肃。

“舒佳女士,到你了。”

“我?”

“你是这家之主,气场最强,为了庇护女儿,你自身的气运已经和这栋庄园的阴气纠缠在了一起。

阴气入髓,远比雪梨小姐要严重得多。必须进行全身经脉疏导,方能永绝后患。”

“你这个神棍,你敢碰我老婆一下试试!”

一直被无视的苗人凤终于忍无可忍,从地上爬起来,指着秦风怒吼。

他可以忍受被戴绿帽,可以忍受被老婆羞辱。

但亲眼看着这个小神棍用这种暧昧的方式对自己女儿上下其手,现在还要对自己老婆全身按摩,他身为男人的最后一点尊严彻底被点燃了。

然而,他迎上的,是舒佳一双比刚才那女鬼还要冰冷刺骨的眼神。

“你给我闭嘴!”舒佳厉声喝道,“你这个没用的东西,除了会拖后腿,你还会干什么?

想让我们母女俩跟你一起被鬼缠死吗?!”

“我……”

苗人凤被这番话噎得满脸通红,继而转为猪肝色。

他浑身发抖,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终究没敢再多说一个字。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这个他恨之入骨的小子,一步步走向自己的妻子。

那是一种比死还难受的屈辱。

秦风仿佛根本没听到苗人凤的咆哮,他对着舒佳,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舒佳女士,请到沙发上躺下,放松。”

舒佳是谁?是能在松山市商界呼风唤雨的女强人。

可此刻,在秦风那不容置疑的目光下,她竟鬼使神差般地顺从了。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羞涩与异样,优雅地侧躺在价值不菲的真皮沙发上。

那宽松的低V领大衣,随着她的动作,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成熟曲线。

秦风走到沙发旁,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位风韵犹存的美妇人,开始了自己一本正经的胡作非为。

“人身经脉,纵横交错,阴气最易淤积于任脉与冲脉,此为女子气血之本,必须优先疏通。”

秦风伸出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

他的指尖先是点在舒佳光洁的额头,然后缓缓下移,划过她优美的天鹅颈,落在她精致的锁骨……

舒佳浑身一僵,呼吸都停滞了。

秦风的手掌带着灼人的温度,在她玲珑起伏的身体各处穴位上游走、按压。

从香肩到手臂,从平坦的小腹到修长的美腿……

秦风的动作专业无比,嘴里还念念有词。

“此为膻中’,主理气机,阳气过此,可清心肺。”

“此为气海穴,乃元气之海,阳气注此,可固本培元。”

舒佳的身体从最初的僵硬,到渐渐放松,再到完全软化。

一股股暖流在她体内乱窜,让她这个久旷的身体,泛起了一阵阵陌生的悸动。

她羞得满脸通红,死死咬住嘴唇,却又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更不敢反抗。

她能感觉到,一旁丈夫那几乎要杀人的目光,但那又如何?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几分钟,也或许是半个世纪。

秦风终于直起身,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还十分夸张地抹了抹额头上根本不存在的汗珠,一副元气大伤、疲惫不堪的模样。

“呼……总算把深层的阴气都逼出来了。

这种逆转乾坤的深度净化,实在是太耗费心神和元气了。”

舒佳缓缓坐起,只觉得浑身轻飘飘的,前所未有的舒泰,连日来的疲惫和阴郁一扫而空。

她看着秦风那张略带苍白的俊脸,心中竟生出一丝歉疚和感激。

“辛苦秦大师了,我……我感觉好多了。”

“嗯,那就好。“

秦风虚弱地笑了笑,“净化完成了,现在,我们来谈谈费用问题。

这种耗费本人本源阳气的顶级净化服务,有价无市。

看在你们是老主顾,又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材料损耗费和我的辛苦费,就给个吉利数吧。”

秦风伸出手,比划了一个八的手势。

“八万八,保你们后半生平安顺遂,家宅兴旺,这笔买卖,划算得很。”

“没问题!”

舒佳想都没想,立刻拿出手机。

对她而言,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更何况,刚才那番净化,确实让她回味无穷。

“叮!”

又一笔巨款到账。秦风嘴角的笑意再也藏不住了。

一晚上,轻松入账十二万八,这钱,比抢还快。

“好了,此间事了,小道告辞。”

秦风心满意足地转身,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只带走十几万现金。

“小道士哥哥,等一下!”

就在他即将走出大门时,身后传来一声娇羞的呼喊。

苗雪梨红着脸,快步追了上来,像个做贼的小姑娘,飞快地将一张叠得方方正正的纸条塞进了秦风的手里。

“这……这是我的私人电话……以后……以后我还能再找你吗?

就……就算是聊聊天也行……“

苗雪梨的声音细若蚊蚋,但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却写满了期待和忐忑。

秦风打开纸条,看了一眼上面的电话号码,又看了看眼前这个含羞带怯的少女。

他那标志性的邪魅一笑,再次浮现在脸上。

“当然可以,随时欢迎来电咨询。”

他俯身,凑到苗雪梨的耳边。

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声戏谑道:“不过,小道出诊,概不赊账哦。”

说完,秦风潇洒地扬了扬手中的纸条,在苗雪梨能杀死人的娇嗔目光中,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扬长而去。

大厅内,只留下一个气到浑身发抖的丈夫。

以及一个眼神复杂、若有所思的母亲,和一个心如鹿撞、满面红霞的怀春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