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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后的周延算是彻底找到了“尚方宝剑”。他举着那只包扎得略显夸张的手臂,理直气壮地开始了对林南笙的“全方位剥削式”照顾。

“笙笙,我手疼,拿不动筷子……” 吃饭时,他眼巴巴地看着她,像个等投喂的大型犬。林南笙无奈,只好一口一口喂他。周延吃得眉开眼笑,还得寸进尺地提议:“其实……用嘴喂也可以,我不介意。” 换来林南笙羞恼的塞到嘴边的一大块肉。

上洗手间成了最大挑战。周延站在门口,一脸“无助”:“笙笙,这个……拉链有点不方便。”

林南笙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连耳根都染上绯色。小周周,她虽然用过,但也没有细看过啊。“你……你自己想想办法!”她试图抵抗。

“嘶……好像扯到伤口了……”周延立刻适时地倒吸一口凉气,表情“痛苦”。

林南笙立刻投降,闭着眼,像个盲人摸象般伸出手,指尖颤抖地摸索到金属拉链头,又怕拉链的齿纹碰到他,只能小心翼翼地帮他拉开。

周延看着她紧闭双眼、长睫毛紧张得不停颤动、连脖颈都羞红了的模样,终于忍不住,低低地笑出声来,肩膀耸动,觉得他家笙笙怎么能这么可爱。

洗澡时间则被周延开发成了“惊心动魄”的互动环节。往往在林南笙刚坐下喘口气的时候,浴室里就准时传来他夸张的惊呼:

“笙笙!救命!水好像渗进来了!伤口会不会发炎啊?”

林南笙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什么都顾不上想就冲了进去。氤氲的水汽中,周延光着上身,水珠从他结实的胸肌和腹肌上滚落,受伤的手臂直直地伸着,上面包扎的纱布边缘确实有些湿痕。然而,他脸上哪有一丝痛苦,分明是计谋得逞的坏笑,眼神亮晶晶地看着她,像只狡猾的狐狸。

“周延!”她气急。

“真的,你看,都湿了,”他晃了晃手臂,语气无辜,“快帮我擦擦,重新包一下,不然就要伤情加重了。”

林南笙又气又无奈,只好红着脸,拿起干毛巾,小心翼翼地避开主要伤口,擦拭他手臂和胸膛上的水珠。她的指尖偶尔划过他温热的皮肤,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肌肉的纹理和热度,自己的脸颊也越来越烫。

周延享受着她的服务,还得寸进尺地提要求:“宝贝,你别走远,就在这儿坐着等我洗完呗?万一我等下滑倒了,或者又要换纱布呢?” 他甚至指了指旁边那个矮小的浴室用塑料凳。

于是,林南笙只能像个门神一样,背对着他,僵硬地坐在那张小凳子上,听着身后令人浮想联翩的水流声、沐浴露起泡的声音,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头上涌,整个人像一只被蒸熟的虾子。

穿衣服更是被他演绎成了高难度动作。一件简单的套头卫衣,他能折腾半天,最后顶着一头被衣服弄乱的头发,可怜兮兮地求助:

“笙笙……卡住了,进不去也出不来,救命……”

林南笙走过去,帮他拉扯衣服,指尖不可避免地在他脖颈、后背的皮肤上划过。周延则会趁机低下头,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用气声低语,语气暧昧:“嗯……手法越来越熟练了嘛……以后天天给你练习的机会?”

“周延!”林南笙羞恼地用力往下一拉,总算把衣服给他套好,恨不得连他的头一起蒙住。

到了晚上睡觉,周延更是有无数理由黏着她。他先是强硬地把她圈进怀里,然后小心翼翼又带着点刻意地把包扎好的手臂从她脖颈下穿过去,垫在她的脑袋下面。

“这样放着最舒服,有支撑点,血液循环好,不容易压到伤口。”他一本正经地解释着他的“医学理论”。

林南笙枕着他硬邦邦的手臂,浑身不自在:“你这样我脖子都快断了!”

周延立刻换上一副“我都是为了你”的表情,振振有词:“笙笙,我这是牺牲小我,为你提供升级版的‘人肉记忆枕’服务,恒温、活血,还附带安全感,别人想要都没有,你怎么还嫌弃呢?”

林南笙被他这套歪理噎得无话可说,只能愤愤地在他没受伤的那边胳膊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周延却笑得更加得意,仿佛那是什么荣誉勋章。

两天下来,林南笙算是彻底看透了,周延这只手臂受伤之后,行动力是减弱了,但那张嘴皮子和脑子里的“歪理邪说”倒是呈指数级增长,简直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这天晚上,临睡前,林南笙看见周延靠在床头,用没受伤的手划着手机屏幕,神情专注。她凑过去一看,屏幕上全是各种户型的房子图片。

“你在看什么?”她随口问。

周延放下手机,侧过身,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语气再自然不过:“看婚房啊。选个你喜欢的,装修成你想要的样子,然后……跟我的林南笙结婚。”

他的话语直白而滚烫,然而,林南笙心里那点隐秘的不安,却又被这句话勾了出来。她沉默了几秒,垂下眼睫,声音轻轻的,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讨厌的冷静和悲观,说了一句非常“没温度”的话:

“周延,虽然我觉得薇薇安那样的人对你不好……但世界这么大,以后可能……还会出现其他更好、更合适你的人。”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周延眼中所有的光芒和暖意。他脸色一沉,猛地放下手机,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下一秒,他没有任何预兆地俯身,带着点惩罚意味,一口啃在了林南笙纤细的脖颈上,不轻不重,留下一个暧昧的痕迹。

“唔……你干嘛!”林南笙吃痛,下意识想推开他。

“别动!伤口疼。” 周延立刻“虚弱”地威胁。

林南笙顿时不敢乱动了,只能气鼓鼓地瞪着他。周延抬起头,眼神又黑又沉,里面翻滚着怒气、委屈和一种势在必得的霸道:

“林南笙,你再说这种混账话试试?我告诉你,没有别人!以前没有,以后更不会有!我周延这辈子,就要你林南笙一个!你再好再坏,我都认了!你再敢把我往外推……”

他话没说完,但行动已经表明了一切。他不再给她任何胡思乱想和说出拒绝话语的机会,用灼热的亲吻和虽然不便却依旧强势的拥抱,将她所有的犹豫和不安都吞没。林南笙顾忌着他的伤口,不敢大力挣扎,半推半就间,就像只误入狼窝的小白兔,最终被这只“受伤”的大灰狼吃得干干净净。

夜很深了,周延心满意足地搂着疲惫睡去的林南笙,看着她颈间自己留下的印记,低声在她耳边霸道地宣告:“婚房必须看,婚也必须结。你跑不掉了,林南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