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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集:老灶台的“秘方失窃案”与少年们的寻味追踪

寒露这天,老灶台的槐树叶落得满地都是,像铺了层碎金。炎耀正往卤锅里撒八角,突然发现灶台角落的“秘方本”不见了——那是王铁柱用牛皮纸包着的旧本子,里面记着老灶台传了三代的卤料配方,纸页都泛黄起卷了,平时就压在紫苏罐底下,谁都碰不得。

“爸!你动秘方本了吗?”炎耀的声音发紧,手指在灶台缝里扒拉,连三鹅的食盆都翻了个底朝天。王铁柱叼着旱烟袋从里屋出来,烟袋锅“吧嗒”掉在地上:“啥?那本子没了?”他冲进厨房,把米缸、面袋全搬了下来,最后蹲在地上叹气,“那可是你爷用毛笔写的,连放多少粒花椒都记着……”

消息像长了翅膀,转眼传遍了胡同。张大爷举着鸟笼来“破案”,画眉鸟在笼里“啾啾”叫,像是在提供线索:“我昨儿傍晚看见个穿蓝布衫的老头,在你家槐树下转悠,还往厨房窗户里瞅呢!”

刘婶端着刚熬的南瓜粥过来,把粥碗往桌上一放:“会不会是收废品的老李?他前几天还问我,老灶台的旧纸箱子卖不卖。”说着就往门外走,“我去问问他!”

胡东东和小宇闻讯赶来,胡东东背着个印着“侦探”的挎包,里面装着放大镜和卷尺,煞有介事地在厨房踱步:“根据现场勘查,门窗没被撬,说明是熟人作案,或者……”他突然压低声音,“是秘方自己长腿跑了?”被炎耀拍了下后脑勺,才嘟囔,“我就是活跃下气氛。”

小宇蹲在紫苏罐旁,手指捏起片掉落的叶子,突然指着窗台:“耀哥,你看这泥印。”窗台上有个模糊的鞋印,沾着点黑泥,像是从胡同口的施工地带来的。“昨天施工队在修下水道,”小宇的声音很轻,却带着笃定,“穿蓝布衫的老头,说不定是工地上的。”

炎昭突然想起什么,往院角的柴火堆跑——那里堆着些旧报纸,是他平时练字用的。他扒开柴火,发现最底下的报纸被抽走了几张,露出个豁口:“偷秘方的人,可能用报纸包着本子走的!”

四人分成两队:炎耀和胡东东去工地找“蓝布衫老头”;炎昭跟小宇去胡同口打听,顺便看看收废品的老李。

工地上尘土飞扬,搅拌机“轰隆”作响。炎耀举着秘方本的照片(他之前拍过照),问正在搬砖的工人:“师傅,见过穿蓝布衫的老头吗?手里可能拿着个牛皮纸包。”

个戴安全帽的师傅直起腰,往远处指:“你说的是老陈吧?他是看仓库的,总穿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今早还跟我念叨,说老灶台的卤味香得他睡不着。”

炎耀心里“咯噔”一下,跟着师傅往仓库走。仓库门口,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正蹲在地上,手里捧着个牛皮纸包,对着阳光看,嘴里还念念有词:“这八角要放三十粒,桂皮得选老的……”

“大爷!”炎耀喊了声,老头吓得手一抖,纸包掉在地上,露出里面泛黄的本子——正是那本秘方!

老陈慌忙把本子捡起来,脸涨得通红:“我……我就是想看看,你们的卤汤为啥那么香。我年轻时候也开过小饭馆,后来倒闭了,总想着……总想着再做回当年的味道。”他的声音发颤,从怀里掏出个布包,里面是几张皱巴巴的钱,“这是我赔罪的,你们别报警,我孙子还等着我回家做饭呢……”

另一边,炎昭和小宇在老李的废品站也有了发现——老李的三轮车斗里,确实有几张跟院角丢失的报纸一模一样的纸,但上面干干净净,没有包过东西的痕迹。“我就是捡了几张废报纸,”老李举着修鞋的锥子发誓,“那秘方金贵着呢,我可不敢碰。”

小宇突然指着废品站墙角的坛子:“李大爷,这是啥?”坛子口用布盖着,飘出淡淡的卤香味。老李挠挠头:“是我泡的酸豆角,想学老灶台的酸豆角炒肉末,结果总炒不出那股鲜劲。”炎昭掀开布闻了闻,笑着说:“您的豆角泡早了,得等霜降后再泡,才够酸,炒的时候加点猪油,就香了。”

把老陈带回老灶台时,王铁柱正蹲在灶前抽旱烟。听完老陈的解释,他突然把烟袋锅往鞋底一磕:“多大点事!不就是想学制卤料吗?进屋,我教你!”

老陈愣住了,手里的秘方本捏得发白:“王师傅,您……您不怪我?”王铁柱笑了:“当年我刚开老灶台,你爷还送过我半袋花椒呢,说‘做菜靠的是心,不是死方子’。”

那天下午,老灶台的院子里挤满了人。王铁柱把秘方本摊在案板上,用红笔在上面圈画:“这八角得选八个角的,七个角的味儿不足;冰糖要老冰糖,化得慢,卤出来的肉才亮……”老陈趴在旁边记笔记,笔尖在纸上划得飞快,像个认真的小学生。

张大爷举着二锅头,非要跟老陈碰杯:“以后想学制菜,直接来问,别偷偷摸摸的!咱胡同里的手艺,就得互相帮衬着!”刘婶端来刚蒸的糖火烧,往老陈手里塞:“尝尝这个,昭小子做的,比你当年饭馆的甜火烧咋样?”

胡东东和小宇帮着搬桌子,让街坊们都能看清秘方本上的字。胡东东突然喊:“耀哥,咱不如搞个‘老灶台秘方共享会’,每周教大家做道菜!”炎耀点头,往小宇手里塞了块糖火烧:“你负责记笔记,到时候印成小册子发给大家。”小宇的耳朵红了红,小声说“好”,指尖却把糖火烧捏得更紧了。

傍晚收摊时,老陈捧着秘方本,非要留下帮忙劈柴:“我没啥能报答的,劈柴还行,年轻时在林场干过。”王铁柱看着他佝偻的背影,突然对炎耀炎昭说:“你爷当年总说,秘方藏着没用,得有人学,有人传,才算活的。”

老陈走的时候,炎耀往他包里塞了瓶老卤汁:“这是今年的新卤,您回去按方子调,保准香。”老陈的眼泪掉在卤汁瓶上,像落了颗星星:“我……我明天就做卤肘子,给你们送来尝尝!”

月光爬上老灶台的烟囱时,炎昭正在补写秘方本——他把今天王铁柱补充的细节都加上了,还画了幅灶王爷的小像,贴在最后一页。小宇帮他研墨,墨汁在砚台里转着圈,像个温柔的漩涡。

“你说,这秘方算不算真的丢过?”小宇突然问。炎昭放下笔,看着窗外的槐树叶:“不算,它只是去了趟该去的地方,现在回来了,还带回来更多故事。”

灶台上的卤锅还在“咕嘟”响,飘出的香气混着街坊们的笑声,漫得整条胡同都是。或许真正的秘方,从来不在纸页上,而在那些愿意分享的心里,在那些围着灶台转的烟火里,在那句“你教我劈柴,我教你做菜”的热乎气里。

而老灶台的故事,就像这锅永远熬着的卤汤,越熬越浓,越熬越香,等着更多人来添柴,来尝味,来把日子,过成最对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