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纲手缓过劲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将查克拉用在驻颜术上。
完全接受不了自己老去样子的说。
天天左右看了几眼,,周围有一些暗部也在帮着重建临时住所,实在分不清里面是否混着根部的杂种。
保险起见,天天决定等会儿人少眼不杂的时候再和纲手细细商讨。
“嗯……现在不方便说,等一会帐篷支起来再单独和您讲。”
“就是如果有什么突发状况,我说一些听起来像是脑袋被门夹的话,师傅你尽可能的顺着我的话说就行。”
说完,天天把受伤的水囊还给宁次和宁次一起去加入救援大军。
日向一族的白眼在搜救工作上发挥了极大的作用。
被埋在废墟底下,还能喘气的都被挖了出来。
天天分出来两个影分身,将清音笛和长弓一个影分身分一个。
带着清音笛的影分身翻着白眼跟在小樱身后去救治着伤员,背着长弓的影分身翻着更大的白眼跟在大和身后去建一些临时住所。
大和双手结印,一个单层的小木屋拔地而起。
没有以前去执行任务时的那么豪华,好在可以批量生产。
影分身就在大和旁边唰唰唰的射木之矢。
一棵棵树木拔地而起,野生木材这不就有了?
影分身朝天天看了一眼,意图很明确。
不再分出一个影分身拿着剑砍树了?
天天摇摇头,不得,长剑离了身我心不安,你自己想办法。
影分身了然的点点头,抬脚朝一旁撅着个腚在扎着帐篷的木叶丸踢了一脚。
“喂,叫上几个下忍小鬼,还有一些刚从避难所里出来的忍校小孩,过来进行体能训练。”
木叶丸突然被偷袭,捂着屁股怒气冲冲的转过身,刚准备开骂,在看见“天天”的一瞬间,脸上的怒意全变成狗腿子般的笑意。
“好嘞,天天老师您说训啥?”
“砍树。”影分身面无表情的说道,没纠正木叶丸的错误认知。
“……”
木叶丸看着影分身身后的一棵棵三人合抱粗的树木,一时间有些无语。
几乎所有的幸存者都在为木叶重建出着力,只有天天本人,优哉游哉的靠坐在树下看着不远处的宁次和周围忍者配合着进行搜救。
“哎……”
嗑瓜子的手一顿,天天没来由的叹了口气。
“怎么了?”
宁次朝身边的中忍指明了位置后,返回到天天身边。
仰起头,天天看向宁次沾了些灰尘的白袍,又叹了口气。
“我只是突然想到,有人答应过我,以后会让我住进日向。”
“可现在,日向一片瓦都没有了。”
“宁次,你说,以后我会不会露宿街头吧?”
被天天这番近乎无厘头的话逗笑,宁次抬手按住天天的发顶,揉了揉,原本急匆匆扎好的双丸子头被揉的更加造型诡异。
“放心好了,日向是木叶第一大族,可不单单是指实力上的。”
“不出一个月了,第一个恢复驻地的一定是日向。”
“肯定不会让天天大人露宿街头的。”
宁次后一步,看见天天迟迟没有去换下身上这件带着血污的衣服,轻声提醒:
“那边有临时搭建好的帐篷,要不要去把脏衣服换下来?”
“不要。”天天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这个提议,继续磕着瓜子,扭头朝一边吐出瓜子壳。
“宁次你不懂,这不仅仅是一件脏衣服,而且还是我的保命符。”
“怎么说?”
宁次好笑的看着天天得意洋洋的小表情,手指在身后捻了捻才压下自己想要捏一下的冲动。
“我就穿着这件衣服往这一坐,诶~谁不知道我刚才应对佩恩的时候出了力。”
“要不然,天天大人现在就还得去搬石头盖房子,哪能在这里嗑瓜子养伤?”
“好吧。”
这一片区域的搜救工作基本完成,宁次要转去下一个区域。
临走前,宁次回过头看向天天,“天天大人,现在要去G区了,你要一起来吗?”
“嗯?怎么离不开天天大人?宁次你好粘人啊~”
天天吐掉嘴里的瓜子壳,拍拍手站起身,“好吧好吧,真拿你没办法,谁让我只有你一个男朋友呢。”
“怎么?天天大人还想有两个?”
宁次眯了眯眼睛,眼神逐渐变得危险。
然而回过身拍打身后灰尘的天天错过了宁次危险的眼神,但强大的第六感让天天做出了最正确的回答。
“还是算了吧,一个就够我受得了,要是有两个宁次的话,恐怕我每天连酸都要酸死。”
“第二个也是我吗?”
天天回过身,白了宁次一眼。
“昂,不然还能有谁?井野吗?”
“走吧,出发去G区!”
顶着一步三晃的丸子头,天天走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在宁次前面,在G区旁边重新挑了一个风水宝地盘腿坐下。
“加油哦,宁次君~”
尽管知道天天是在搞怪,但宁次依旧相当认真的回应着天天。
“嗯,会的。”
“嗯~会的~”负责在F区搜救治疗井野阴阳怪气的模仿着宁次的话,戳了戳身边的雏田,开口问道:
“宁次一直都是这么好说话的吗?”
“还是说只是对天天这样?”
“嗯……”突然被问到这个问题,雏田思考一阵,有些不确定的回答:
“虽然宁次哥哥很严厉,但也还是很有耐心的人,对天天姐好像更耐心一些,好像从来没有没见过宁次哥哥对天天姐说过重话。”
原本想吃瓜的井野突然就闭上了嘴。
感情,是有种话全对着外人说啊!
闭上眼睛,脑海中回忆起一些尴尬的事情:
第一次参加中忍考试时,貌似,自己还想出了一个特别让人尴尬的计划。
嗯,美人计。
是对挡在天天身前的宁次用的。
咦~
井野抱着自己的胳膊搓了搓,一阵恶汗。
没想到小时候的天天会是个戏精,明明强的要死却总爱装菜鸡,差点把我们骗得连裤衩都不剩。
“怎么了?井野?”
雏田有些担心的问道,该不会是医疗忍术使用过度让井野累出幻觉了吧?
“没什么?”井野对着朝自己抬了抬下巴的天天挥了挥手,算是回应了照顾。
“就是想到了一些以前的事。”
但是,都过去了。
就像那时候自己也没想到会和天天成为这么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