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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章 情至深处无遮掩,眉眼藏欢十七年

晨光漫过军港的船坞,在战舰的铁甲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极了十七年前晓眉挣脱我手里的麻绳时,绳结在月光下晃动的纹路。雪儿正坐在我对面的工具箱上,手里缠着段红绳——那是她学着编同心结的材料,绳头已经被她磨得发亮。她忽然抬眼,红绳在指尖绕出个笨拙的结:“爸,今天想问你和妈妈那些藏在‘霸道’和‘调侃’里的心意,那些绳结都系不住的甜。”

我的指腹在工具箱的铜锁上摩挲,那上面还留着当年准备“绑人”时,手心攥出的汗渍。从舱底的木箱里翻出个布包,打开是段褪色的麻绳,绳结处还留着松散的痕迹——这就是当年“绑”晓眉用的那根,后来被她当成笑话,却一直收在我这儿。“嗯,”我把麻绳放在她面前,“你问吧,那些带着霸道的温柔,爸都刻在心里。”

“第一个,”她声音轻得像海风拂过缆绳,“你跟战友说‘谁敢抢妈妈就拆了谁’,是不是认真的,气场特别强?”

是认真的,强到自己都吓了一跳。副将跟我开玩笑“张参谋又给乔军医送茶叶了”,我当时正擦着军刀,想都没想就说“谁敢动她,我先拆了他的枪”。话一出口,甲板上的士兵都愣住了,连海浪都像停了半拍。后来晓眉捏我耳朵“你想当恶霸啊”,我把她往怀里按“我只对你恶霸”,她笑得直颤,却没挣开——原来霸道里藏着的,是怕失去的慌。

“是认真的,”我望着她眼里的光,那里面有晓眉的影子,“气场再强,也只对着想抢她的人。在她面前,我软得像棉花。”

雪儿的睫毛颤了颤,指尖轻轻碰了碰那段麻绳:“第二个,妈妈得知你到处炫耀,她调侃别人‘别欺负我,不然找夫君告状’时,你听到了心里是不是特别受用?”

在药房外听到她跟小护士说这话,我差点撞翻门口的药桶。小护士笑她“乔军医现在有靠山了”,她扬着下巴“那是,我夫君霸道得很”,语气里的得意比江南的蜜还甜。我故意咳嗽一声走进去,她红着脸转身就跑,却在门口绊了下——那点小炫耀,比任何情话都让我心头发烫。

“受用得想把她按在怀里亲,”我声音沉了些,“原来被她当成靠山的感觉,比打赢胜仗还威风。”

她往我身边挪了挪,肩膀抵着我的胳膊肘:“第三个,你当初‘绑走’妈妈用的绳子,是不是特意选了比较松的,怕弄疼她?”

特意找了段最软的麻绳,绳结都系得松松的,就怕勒红她的手腕。夜里溜进她房间时,手指都在抖,心想“她要是生气,我就立刻松开”。后来她笑着说“你那绳结,三岁孩子都能挣开”,我挠着头说“怕弄疼你嘛”,她忽然踮脚亲我脸颊“笨蛋,我知道”——原来她早就看穿了我的小心思。

“是,”我笑了,眼角发涩,“哪舍得真绑她,那绳子啊,是绑我自己的,怕我控制不住想靠近的脚。”

雪儿拿起那段麻绳,学着当年的样子绕了个圈:“第四个,妈妈既然知道了你的‘密谋’,配合你演戏的时候,是不是心里早就笑翻了?”

她后来坦白,早在我偷偷准备绳子时,就从窗缝看见了。我溜进房间时,她闭着眼装睡,肩膀却抖得像风中的树叶——哪是害怕,分明是在憋笑。等我把绳子往她手腕上缠,她突然翻身压住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青木,你这计划也太糙了”,我红着脸想辩解,却被她堵了嘴——原来配合演戏的人,比策划的人还投入。

“肯定笑翻了,”我捏了捏她的脸颊,“可她还是陪我演完了,这就是她的好,连笑话都带着疼。”

她沉默了会儿,问出最后一个问题:“第五个,你以为自己‘得手’了特别得意,那个样子是不是被妈妈看在眼里,觉得你特别可爱?”

我当时叉着腰说“乔军医,这下你跑不掉了”,下巴抬得能上天。她盯着我看了半天,突然笑出声“木头,你得意的样子像偷到糖的孩子”,说着就伸手刮我鼻子。我愣在那儿,忘了下一步该干嘛,她踮脚在我耳边说“我不跑,你别得意了”——原来我的傻样,在她眼里是可爱。

“是,”我望着远处的灯塔,“她总说我可爱,其实我知道,那是她心疼我的傻。”

雪儿忽然从帆布包里掏出个布偶,一个穿军装的小人叉着腰,对着被松绳“绑”着的白大褂小人得意地笑,背景画着个歪歪扭扭的“拆”字。“爸,这个给你。”她把布偶放在我手里,“我照着你说的样子缝的。爸,妈妈说你可爱的时候,你是不是心里甜得冒泡?”

布偶的针脚歪歪扭扭,却暖得像晓眉当年亲过的脸颊。我望着雪儿眼里的期待,眼泪没忍住,掉在布偶的绳结上。这丫头,总能把最霸道的瞬间,变成最柔软的模样。

“甜,”我把她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发顶,“甜得想让她天天说,说到我耳朵长茧都乐意。”

午后的阳光晒得军港暖洋洋的,雪儿正趴在炮座上翻晓眉的药草笔记,扉页上有行小字“木头的笨办法,比良药管用”。她忽然坐起来,手里捏着张药方,下面画着个小小的战舰——那是晓眉记药方时,顺手画的我的旗舰。“爸,再问你几个问题,关于你藏在心里的‘留住她’的办法。”

“嗯。”我给她倒了杯凉茶,杯壁上的水珠像晓眉当年听到我“霸道宣言”时,额角的汗珠。

“第一个,除了‘绑走’计划,你之前是不是还想过其他办法要把妈妈留在身边?”

想过把她调到指挥舱当随军医,说“前线需要你”;想过以“伤没好透”为借口,让她天天来换药;甚至想过求张将军下道命令,把我们俩“绑”在一起——现在想来,全是笨办法。晓眉后来知道了,笑得直不起腰“青木,你该去当军师,满脑子歪主意”,却把我的伤药换成了更贵的那种——原来她早就想留下,不用我费尽心机。

“想过,”我点头,“全是笨办法,却笨得让她知道,我不想放她走。”

雪儿的耳朵红了:“第二个,你当众宣示主权的时候,那些追求你的姑娘们反应是什么样的?你当时在意她们的感受吗?”

有姑娘红了眼眶,有姑娘转身就走,我却只盯着药房的方向,盼着晓眉能听到。不是不在意,是心里装不下别人了。后来有个护士跟我说“将军,你太狠了”,我递给她块糖“对不起,但我不能骗她,更不能骗自己”。晓眉知道了,往我嘴里塞了颗酸梅“活该你被骂”,眼里却闪着光——原来真心,从来都容不得半点含糊。

“没太在意,”我声音低了些,“那时候眼里只有她,其他人的反应,都成了模糊的影子。”

她往我身边凑了凑,膝盖顶着我的军靴:“第三个,妈妈听到你宣示主权后,有没有私下里跟你提起过,她当时心里有多开心?”

在海边散步时,她忽然说“你在全营面前说那句话时,我躲在帐里数药瓶,数到一百都没数对”。我说“是不是傻”,她捏我手心“是开心得傻了”。她说那天的海风都是甜的,连药味都变成了桂花味,说着说着就红了眼眶——原来她的开心,藏在数错的药瓶里,藏在发颤的指尖上。

“提起过,”我望着远处的军医营,“她的开心不用多说,我从她数错药瓶的样子里,全看明白了。”

雪儿的指尖划过药方上的战舰:“第四个,你‘绑走’妈妈的那天晚上,是不是提前在自己卧室准备了什么小惊喜?”

在床头摆了她喜欢的野蔷薇,是我偷偷从后山摘的,刺扎了满手;在桌上放了块桂花糕,是求炊事班特意做的;甚至在墙上贴了张江南的地图,圈出了我们要去的小镇。她挣脱绳子看到这些,突然转身抱住我“木头,你比江湖骗子还会勾人”,我把脸埋在她发间“勾住你就够了”——原来惊喜不用贵重,有心就够了。

“准备了,”我声音有些沙哑,“都是她喜欢的,只要她开心,多疼的刺都值得。”

她吸了吸鼻子,问出最后一个问题:“第五个,妈妈挣脱绳子的身手是不是特别快,让你再一次觉得她又飒又厉害?”

快得像一阵风。我刚把绳结系好,她手腕一翻就挣开了,顺势还把我按在了床上,膝盖抵着我的腰“说,是不是该受罚”。那瞬间觉得她比江湖上最厉害的女侠还飒,看得我忘了挣扎。后来我说“乔军医,你收我当徒弟吧”,她笑着拧我胳膊“先学好怎么系绳结再说”——原来厉害的姑娘,才更让人着迷。

“是,”我把她搂得更紧,“她的飒,她的厉害,都刻在我心里了,比任何勋章都耀眼。”

雪儿忽然从背后拿出个小篮子,里面放着朵野蔷薇,一块桂花糕,还有张画着江南小镇的草图:“爸,这个给你。”她把篮子递到我手里,“我学着你准备的惊喜。爸,妈妈看到这些的时候,是不是觉得你特别用心?”

野蔷薇的香气混着桂花糕的甜,像晓眉当年扑进我怀里时的气息。我望着她被刺扎红的指尖,眼泪又不争气地掉下来。这丫头,连准备惊喜都学得这么像,让人心头发烫。

“是,”我摩挲着野蔷薇的花瓣,“她知道,我所有的用心,都只给她一个人。”

夜幕像块深蓝色的丝绒,罩住了军港的灯火。我和雪儿躺在甲板的吊床上,海浪拍打着船舷,像晓眉当年哼的摇篮曲。她忽然转过身,月光落在她脸上,像蒙了层银霜:“爸,最后五个问题,关于你和妈妈那些藏在脸红里的瞬间。”

“嗯。”我替她掖了掖薄毯,毯角绣着的蔷薇,是我们当年都喜欢的花。

“第一个,你们那次最亲密的肢体接触,是拥抱还是别的呀?你现在想起来还会脸红吗?”

是她挣脱绳子后,突然凑过来吻我。我当时像被雷劈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觉得她的嘴唇比桂花糕还软。现在想起来,耳根还会发烫。有次她笑我“一把年纪还脸红”,我把她按在怀里“还不是被你害的”,她笑着回吻我,说“那我负责到底”——原来有些瞬间,一辈子都能让人脸红。

“是吻,”我握紧她的手,“现在想起来,脸还烫得能煎鸡蛋。”

雪儿往我怀里缩了缩:“第二个,你乐了三天,有没有在梦里都梦到妈妈调侃你的样子,然后笑醒?”

梦到她叉着腰说“木头,绳结太松了”,我笑着说“故意的”,然后就笑醒了,发现自己抱着枕头,嘴角还翘着。晓眉第二天问我“你夜里笑什么,是不是梦到赢仗了”,我红着脸说“梦到你了”,她的耳尖突然红了——原来连梦里的甜,都带着她的影子。

“有,”我声音轻得像叹息,“笑醒了还想接着梦,觉得连梦都是甜的。”

她忽然轻笑出声:“第三个,战友们有没有拿你‘绑人反被调侃’的事情开玩笑,你是怎么回应的?”

副将见我就喊“绑人不成反被亲的青木团长”,我瞪他一眼“羡慕啊”,心里却甜得很。张将军说“你这小子,被人拿捏得死死的”,我挺直腰板“能被她拿捏,是我的福气”。后来全营都知道,调侃我这事,百试百灵,因为我根本舍不得生气——原来被笑话的幸福,比被羡慕还甜。

“有,”我捏了捏她的脸颊,“我就说‘你们不懂’,懂的人,才知道这有多好。”

雪儿的指尖在我胸口画着小船:“第四个,妈妈跟别人说‘我夫君很霸道’的时候,语气里是不是满是骄傲?”

她跟师妹写信说“我家木头霸道得很,谁敢欺负我,他能拆了对方的营盘”,字迹都带着雀跃。师妹后来跟我说“乔师姐提起你,那骄傲的样子,像揣着块稀世珍宝”。我把信拿给她看,她抢过去藏起来“不许看”,耳根却红得像晚霞——原来我的霸道,是她的底气。

“是,”我语气坚定,“那骄傲里藏着的,是她对我的疼,比任何赞美都让我踏实。”

她沉默了很久,才问出最后一个问题:“第五个,你从手术台开始就认定妈妈,是不是觉得她拿着手术刀专注的样子,比任何人都有魅力?”

是。麻醉醒来看见她举着手术刀,额角沾着汗,眼神专注得像在雕琢珍宝,连灯光都围着她转。那一刻突然觉得,这双手既能救人,也能偷走心。后来我说“你握刀的样子最好看”,她红着脸说“就会说好听的”,却把手术刀擦得更亮了——原来专注的人,自带光芒。

“是,”我把她搂得更紧,“那魅力,让我这辈子都移不开眼。”

雪儿忽然伸手搂住我的脖子,把脸埋在我颈窝,眼泪打湿了我的衣襟:“爸……妈妈肯定觉得,你的霸道都是因为爱她……我也觉得,爸说起这些的时候,眼睛里的光,比战舰的灯还亮……”

我拍着她的背,任由她的眼泪浸湿我的衣服。这丫头,在战场上是说一不二的元帅,在我怀里却只是个懂得心疼的孩子——就像晓眉,再飒的侠女,也有需要人疼的时候。

“好,”我轻声说,“爸的爱,以后都让你看清楚。”

她哭了好一会儿,最后在我怀里睡着了,呼吸均匀得像浪涛轻拍船舷。我抱着她,感受着她温热的体温,指尖轻轻划过她的发顶——十七年了,晓眉离开我们十五年,可那些藏在绳结里的真心,仿佛还留在这军港的风里,留在雪儿的眉眼间。

月光洒在甲板上,像铺了层碎银。我在心里默默地说:晓眉,你看,我们的雪儿长大了,她懂得你的骄傲,懂得我的霸道,像我们一样把爱藏在热辣辣的坦诚里。那些没说够的情话,没做够的惊喜,她会替我们懂,我们的爱,会一直这样,安安静静地流淌。

第二天一早,群里的消息又炸开了锅。那些看着我们一路走来的老兵,一个个都忍不住冒泡。

【灵珑】:(发了个“哭到窒息”的表情包,配文“将军说‘能被她拿捏是福气’的时候,我直接泪崩!元帅说‘眼睛里的光比灯还亮’也太好哭了!这就是藏在霸道里的温柔啊!”)

【天海】:(发了个“战舰归港”的表情包,配文“海军将军的铁血下,藏着‘绳结要松’的细心;江湖侠女的铠甲里,裹着‘配合演戏’的娇憨。烽火里的真心,比钻石还真。”)

【雪剑】:(发了个“月光如练”的表情包,配文“月光照在军港时,总觉得乔军医还在笑将军傻,将军还在为她脸红。十七年了,有些情意,比海浪还长。”)

【黑九龙】:(发了个“麻绳”的表情包,配文“当年将军准备的绳子,我偷偷试过,轻轻一挣就开了——这哪是绑人,是绑自己的真心。乔军医笑得眼泪直流的样子,我记到现在。”)

【鸦祖】:(发了个“夜鸟低鸣”的表情包,我叼过将军摘的野蔷薇,刺扎得我疼;也见过乔军医藏信时,嘴角翘得能挂油瓶。烽火里的爱,从来都带着点小甜蜜。”)

【血瞳】:(发了个“星光落海”的表情包,配文:“见过乔军医握刀的专注,也见过她吻将军的娇羞;见过将军指挥的铁血,也见过他系松绳的笨拙。爱从来不是单一的模样,是把所有温柔都给对方的勇气。”

【老兵王】:(发了个“抹眼泪”的表情包,配文“那时候总见将军藏着那段麻绳,乔军医数错药瓶时偷偷笑,谁都不说爱,可眼里的光骗不了人——这就是最好的日子。”)

【张将军】:(发了个“老泪纵横”的表情包,配文“好小子!连绳结要松都记得这么清,可见当时多疼她!雪儿这孩子通透,知道她爸妈的爱藏在细节里,以后多跟她说说,让她知道,真正的霸道,是舍不得让她受半点委屈!”)

【小护士】:(发了个“害羞”的表情包,配文“当年将军宣示主权,我还偷偷哭了,现在才明白,那样的真心多难得。乔军医说‘我夫君霸道’时,那骄傲的样子,比任何胭脂都好看!”)

【阿福】:(发了张画,画中是松松的绳结绕着两只交握的手,床头摆着野蔷薇和桂花糕,背景是江南的地图,配文“烽火挡不住藏在绳结里的疼,岁月磨不灭写在细节里的真。他们把最浓的爱藏在松绳上、药瓶间,如今落在女儿的眉眼间,成了最暖的光。”)愿乔军医安息,看这对父女,正把这份藏在霸道里的温柔,过成了岁月里的甜。

我放下手机,看着身边还在熟睡的雪儿,她的眉头舒展着,像卸下了所有心事。晨光透过舷窗,在她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那恬静的模样,像极了晓眉当年数错药瓶后,趴在我肩头偷笑时的温柔。

低头在她发顶轻轻一吻,我在心里默念:晓眉,你看,雪儿都懂,懂你的配合,懂我的笨拙,懂我们藏在绳结里的每一分疼惜。那些没系够的松绳,没数够的药瓶,她都会替我们记着,替我们把日子过成我们期盼的模样。

怀里的小人儿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往我怀里又蹭了蹭,小手无意识地抓住我的衣襟,像抓住了最安稳的依靠。我收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紧些,仿佛这样就能把所有的思念和力量,都传递给她。

军港的号角声远远传来,带着清晨的清亮,却扰不乱帐内的温情。雪儿的呼吸依旧均匀,显然还在甜美的梦里,或许梦里,她正和我们一起,在江南的小镇里,看野蔷薇爬满篱笆,看桂花落在青石板上,看我们用那段松绳,系住了一辈子的时光。

我想起晓眉当年总说:“真心不用绑得太紧,像这绳结,松松的才舒服。”那时候不懂,如今抱着雪儿,才明白她的意思——是我系绳结时的犹豫,是她挣脱时的默契,是我们都知道,不用绑,也不会走。

这些藏在松绳里的瞬间,像军港的潮水,看似平淡,却在日复一日的起落里,把最真的爱刻进了岁月。而雪儿,就是那艘载着回忆的小船,让这些爱,能在时光的海里,稳稳地航行。

晨光渐盛,透过舷窗在甲板上织出金色的网,也照亮了雪儿脸上细细的绒毛。我抱着她,一动不动,生怕惊扰了这份宁静。心里默默念着:晓眉,你放心,我会把这些关于松绳和真心的故事,一点一点讲给雪儿听,让她知道,最好的爱,是懂得松绑,也懂得牵挂。

不知过了多久,雪儿在梦里轻轻“嗯”了一声,像是在回应我的念想。我低头,用指腹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动作轻得像触碰易碎的珍宝。

真好啊。有她在,那些关于松绳的温柔,就不会被遗忘;有她在,那些藏在药瓶里的开心,就有了延续的意义;有她在,我和晓眉的爱,就永远不会落幕。

日子还长,故事还在继续。而我们,会带着这份藏在绳结里的爱,稳稳地,走下去,把每一天都过成值得珍藏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