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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齐慧儿突然露出戒备的神色,风熹不由得有些疑惑。月上柳梢笑道:“慧儿将我们看做什么人了?”

“难道你们不是守护?”齐慧儿警惕地问道。

“我们为什么要是守护?”月上柳梢也被她给搞糊涂了。

齐慧儿眼珠一转,轻声道:“风叔叔,我还有事,对不起!”说着,转身急匆匆地走了。

“看来那天出现在齐家的年轻人不简单,可是这个小姑娘还是经验不足,看她的样子一定是去通知那个青年的!”头把刀笑道。

风熹轻声道:“反正现在也是游玩,不如好好领略一下这青云福地的风光!”

头把刀说的不错,齐慧儿就是要通知凌天宇的,不过直到此刻她才发现她竟然连凌天宇的手机号码也没有,只好向小芸说了一声,焦急地离开了。

“不错,小丫头还挺谨慎的!”头把刀笑道。

“凌大哥,快出来!”齐慧儿站在茅屋外焦急地喊道。这个茅屋,花五哥从来都不让其他人进来,因此她只能站在茅屋外。

“慧儿,你怎么来了?”凌天宇果然在茅屋中。

“快,你假冒守护卫士的身份暴露了,有守护找来了!”齐慧儿有些惊恐地说道。

“他们已经来了!”凌天宇苦笑着说,看向了远方。

“哈哈哈,不错,好敏锐的感觉,别来无恙哈!”月上柳梢笑吟吟地走了过来。对一脸恐慌的齐慧儿说道:“小妹妹,放心吧,我们不是守护,就算他假冒州府也和我们没有关系!”

“凌天宇,你是凌天宇!”风熹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极其意外的惊容。

“怎么?风叔叔认识他?”这一次轮到月上柳梢感到奇怪了。

“你呀,要不是常年在外游荡,也会听过他的!”风熹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意。“怎么?不请我们进去坐一坐?”

凌天宇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犹豫之色,轻声道:“茅屋寒舍,诸位不嫌弃就请进吧!”

花五哥并不在家,而对于这个陌生的中年人,他也感到了一丝好奇。

“凌大哥,他们真的不是守护?”齐慧儿压低了声音问道。

凌天宇笑道:“不是,你不是一直想体验一下茅屋的生活吗?进去看一看,不过不要失态哦!”

齐慧儿还是失态了,刚一进入茅屋中,就发出了一声呼叫,急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月上柳梢夸张地大声说:“真是没有天理了,这天底下还有如此奢华的茅草屋吗?不得了,都是进口的,这得花多少钱呀!”

凌天宇苦笑道:“这是一个朋友的住处,我也只是借住而已!”

月上柳梢大声道:“我决定了,回去以后我也要建一座茅屋,这叫败絮其外,金玉其中。”

凌天宇轻轻将有些发蒙的齐慧儿拉到了自己的身边,问道:“诸位找我有什么事?我们以前似乎并没有见过!”

风熹笑道:“是没有见过,不过也等同于见过,因为我看见过你的照片,本人确实比照片有型多了!”

“我的照片?”凌天宇更加奇怪了。

“不用惊讶,我是风灵儿的父亲,严格说起来,你还是灵儿和传秉的恩人呢?”风熹轻笑道。

“风灵儿的父亲?”这一句话将凌天宇和齐慧儿完全镇住了,脑子一阵阵的发晕。

“风叔叔,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月上柳梢疑惑地问。

风熹叹了口气道:“不止是灵儿和传秉,还有云家的天歌、天濮、曼莎和霭钰;雪家的千山以及霭钰手下的一些人!在机缘巧合之下都曾受到过他的恩惠,说大一点,救命恩人也不过分!”

“这怎么可能?”月上柳梢和头把刀不由得目瞪口呆。别的人也许不知道风熹所说的话里代表了什么意思,他们却非常的明白。正是因为明白,才会感到不可思议。

风熹轻声道:“这件事说来话长,以后有机会你问问天歌他们,应该会知道的更详细!”

他看向凌天宇道:“一直没有机会表达谢意,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见你!”

凌天宇笑道:“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不知道风叔叔这一次来青云福地有什么事情?”

风熹叹了口气:“为了十年前的一桩旧事!都是些扫兴的事情,不提也罢!听传秉说,你从古恒大泽回来以后一直住在首府,怎么来到了这里?对于你们在古恒大泽发生的事情我很是好奇,传秉竟然破天荒地达到了新的境界,你能说一说吗?”

原来,他们从古恒大泽回来以后,并没有将发生的事情告诉家里,即使是风灵儿化身吴默之和凌天宇之间的事情他也知道的不是很详细。

凌天宇笑道:“我家就在通衢县,这次回来是陪着母亲给父亲和姐姐扫墓的!至于在古恒大泽发生的事情我想还是让传秉告诉您更好。”

“你们这些年轻人呀!罢了,只要不出格,我也没有那个闲心管了!”风熹笑着说。

“啊,凌天宇,我要杀了你!”突然,门口传来一声杀猪一般的尖叫,花五哥踉踉跄跄地扑了过来。

凌天宇急忙扶住了他,急道:“五哥,你干什么去了?像个死人一样?”

花五哥脸色苍白,身体绵软,瘫坐在沙发上,尖声道:“凌天宇,你这个王八蛋,怎么让这么多人进我的屋子里?我一直保持的清贫形象,我一直为之坚守的苦寒气质,就这样生生地被你给破坏了呀!”

“花五哥!你就是花五哥?你果然一点也没有变!”风熹微笑着说。

“小子,我认识你,要不是你们在十年前胡作非为,我花五哥至于今天要这么辛苦吗?杀人不会杀的干干净净呀,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的道理吗?偏偏还要说什么好生之德,好生之德是给人的,不是人的人有德吗?”花五哥愤怒地叫道。

风熹叹了口气:“当年的事情实在抱歉,我们也只是适逢其会罢了,没有想到会留下这么严重的祸根!”

“抱歉就完了?算了,算了,看你们也不是普通人,如果现在能帮我做到一件事,也算是能弥补一些了!”花五哥有气无力地说道,显然他已经累到了极点。

“风…风叔叔!”看着风熹他们准备离去,齐慧儿终于鼓起了勇气叫道。

风熹轻声道:“慧儿,有什么事吗?”

齐慧儿有些激动地说:“风叔叔,你能不能让我和风灵儿合个影呀?”

风熹叹了口气:“合影?从她八岁以后,我们就没有过合影了!慧儿,你帮了我们,可是我却不能帮到你!对不起!”说着,转身而去。

看着他有些孤寂的背影,凌天宇不由皱起了眉头,风熹一定和他的女儿之间有什么难解的事情。

“慧儿是吧?长得真是可人呢?难怪让我的小兄弟茶不思饭不想的,你也是第一次来到我这个寒酸的小茅屋中,没有什么好东西,随便选一个送给你当做见面礼吧!”花五哥笑嘻嘻地说。

齐慧儿笑着说:“这可是你说的!”

“当然,五哥说话一言九鼎,不过,看你这小身板,大件肯定拿不动,东西不重要,可是要压出什么病来,我可是会心疼的!对了,听说凌天宇送给你了一片竹叶,拿出来看看!”

花五哥接过竹叶,双手合十,慢慢地闭上了眼睛,时间不长,他慢慢地伸开了手掌,竹叶依然未变,只是更加显得晶莹剔透。

花五哥郑重地说:“慧儿,从现在开始,这片竹叶你要永远戴在身上,它可以护佑你一生平安!”

“多谢五哥!这就是最贵重的礼物了!它是凌大哥送给我的,我一定会永远带在身边的!”齐慧儿轻声道。

“唉,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呀!凌天宇就是大哥,而我却只能做个五哥了!”花五哥郁闷地说。

梁沛铭的确如他所说,不怕宣传,不怕炒作,更不怕报复。

铁云在因为儿子那个小小的意外而被罢职以后,确是动用自己的力量造成了很多麻烦,但是最终却只能成为自己最后步入监狱的有力罪证。

县府大楼没有宏伟壮观的气势,却显得厚重而肃穆。看着对面的中年人,梁沛铭实在有些想不通,为什么上面会直接打电话让自己一切都听从他的安排呢?

风熹笑着说:“梁主官不需要奇怪,我来此也没有什么令你难堪的事情,只是受人所托,希望梁主官能够帮一个忙!”

梁沛铭笑道:“市长已经给我打电话了,请风先生吩咐,梁某必会全力协助!”

风熹轻声道:“风灵儿在青云福地举行歌友会的事情梁主官应该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办法能够将涌向青云县的歌迷劝退呢?”

梁沛铭不由一怔,苦笑着说:“不瞒风先生,这次活动牵扯到青云福地的进一步开发,而且牵扯甚广,你也知道歌迷的厉害,如果他们疯狂起来谁也预料不到会发生什么事情!”

风熹点了点头:“这件事确实有点勉为其难,梁主官尽力为之吧,不过还请梁书记无论如何要在歌友会之前将清源峪中的所有人迁移出来,最好不要让有心人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