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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3年初春,朝鲜中线,丁字山地区。

寒冷的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和紧张的气息。x军接防丁字山及周边阵地的行动刚完成不到四十八小时,前沿观察哨就传来了紧急敌情:美军第7师一部及韩军首都师在强大炮火掩护下,向丁字山主峰及两翼阵地发起了猛烈的进攻!显然,敌人企图趁志愿军换防伊始、立足未稳之际,夺取这个关键制高点。

然而,他们这次面对的,不再是装备简陋、补给困难的志愿军,而是脱胎换骨的x军!

丁字山主峰,由x军二师“钢铁英雄连”防守。连长王成柱,一位参加过五次战役的老兵,正蹲在加固过的核心掩体里,紧握着步话机话筒。外面,美军的重炮炮弹如同冰雹般砸在山头上,爆炸声震耳欲聋,但大部分工事在炮击前都得到了加强,战士们隐蔽在深挖的猫耳洞和坑道内,伤亡很小。

“炮火延伸!敌人步兵上来了!” 观察员大声报告。

王成柱探头望去,只见美军步兵在坦克引导下,呈散兵线小心翼翼地向山上爬来。他没有丝毫慌乱,立刻对着步话机清晰、冷静地呼叫:

“泰山!泰山!我是黄河一号!敌步兵约两个排,伴随坦克三辆,正向我主峰东南侧斜坡冲击!请求炮火覆盖!坐标:22区域,方格179-265!重复,22区域,179-265!”

他的呼叫,通过连级配属的步话机,瞬间传到了几公里外的团属炮兵指挥所。

仅仅三分钟后!

“咻——咻——咻——!”

密集而精准的炮弹呼啸声从天而降!不是零星炮击,而是整整一个122毫米榴弹炮营的齐射!炮弹如同长了眼睛,狠狠地砸在美军冲击队形中!顿时,火光冲天,弹片横飞,美军步兵被炸得人仰马翻,进攻势头为之一滞!

“打得好!炮兵弟兄们打得好!” 战壕里的战士们兴奋地大喊。

美军坦克试图继续冲击,但立刻遭到了x军前沿部署的57毫米无后坐力炮和75毫米火箭筒的精准打击!一辆坦克履带被炸断,冒起黑烟。

这仅仅是开始。整个白天,美军发起了数次营连规模的进攻。每一次,只要敌军一露头,“钢铁英雄连”的步话机就会响起。有时呼叫师属152毫米重炮进行面积压制;有时针对敌军集结地,呼叫团属迫击炮进行急促射;甚至当发现敌军一个迫击炮阵地时,王成柱直接呼叫了师炮兵群的反炮兵作战,引导己方火炮进行压制性射击,将敌军炮火死死摁住!

最让美军惊恐的是,在一次连级规模的试探性进攻中,他们刚刚接近山脚,就听到了天空中传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如同撕裂布匹般的尖啸!

“呜——呜——呜——!!!”

是 “喀秋莎”火箭炮!虽然只有一个连的齐射(8辆发射车),但瞬间覆盖了整个进攻区域!那片山坡在几秒钟内被炸成一片火海,进攻的美军几乎全军覆没!这种面杀伤武器的恐怖威力,给美军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阴影!他们意识到,对面的志愿军,不仅炮火猛烈,而且反应速度极快,呼叫层级极低,一个连长就能直接召唤师级重火力!

在丁字山左翼,韩军首都师一个团企图迂回,打开突破口。负责防御的x军6团团长果断决定,不仅防守,还要主动反击,打掉敌人的嚣张气焰!

反击前,团长通过步话机,与配属的坦克营和师属炮兵进行了周密协调。

“各车注意!我是长城!步兵兄弟即将发起反击!我命令:坦克一排、二排,前出至冲锋出发阵地,以直瞄火力,摧毁敌军前沿火力点!三排担任预备队!”

“炮兵注意!听我口令,在我步兵冲击正前方200米处,打一个徐进弹幕 !每推进50米,炮火延伸50米!步话机随时校正!”

反击开始!

“开火!”

x军的炮火首先发言!密集的炮弹在韩军阵地前形成一道移动的炸墙(徐进弹幕),如同犁地一般,向前缓缓推进!炮弹所过之处,韩军的简易工事被夷为平地,暴露的士兵非死即伤!

紧接着,八辆t-34\/85坦克轰鸣着冲出掩体,利用地形掩护,快速接近!坦克上的85毫米炮和并列机枪,精准地点射着任何敢于露头的韩军火力点!步兵则紧跟在坦克身后和侧翼,利用坦克作为移动掩体,一边冲锋一边清扫残敌!

这种步、坦、炮的紧密协同,打得韩军晕头转向!他们从未见过志愿军如此现代化、合成化的攻击方式!炮火像是长了眼睛,坦克和步兵配合得天衣无缝!韩军团长在无线电里惊恐地呼叫:“我们遭到了敌军主力装甲部队的突击!请求炮火支援!请求撤退!”

结果,这个韩军团在x军一个加强营的步坦炮联合反击下,迅速溃败,丢下大量尸体和装备,狼狈后撤!

更让“联合国军”震惊的事情发生了!在战斗最激烈的时刻,几架涂着志愿军空军徽章的米格-15战斗机突然超低空掠过战场,对美军一个正在集结的营地进行了一轮猛烈的火箭弹扫射和机枪扫射!虽然造成的实际伤亡不大,但心理威慑力极大!美军指挥官目瞪口呆:志愿军竟然能召唤空中支援了?!虽然这只是有限度的战术配合,但意味着战场主动权正在悄然易手!

战斗的高潮发生在右翼。英军第29旅的一个营,倚仗其装备精良,在美军炮火支援下,向x军三团阵地发起了猛攻。该团团长沉着应战,顶住了英军的数次进攻。同时,他敏锐地发现,英军进攻队形过于突出,与其侧翼的韩军部队结合部出现了空隙。

团长果断向上级请示,并得到军指批准,决定打一个漂亮的反击歼灭战!

他首先命令配属的喀秋莎火箭炮营(这是军属重器):“目标,英军进攻队形后方及侧翼,全营齐射!阻断其退路,打乱其部署!”

“明白!全营齐射!放!”

刹那间,数十发132毫米火箭弹拖着耀眼的尾焰,如同死神镰刀般,覆盖了英军预备队和后勤区域!爆炸声连绵不绝,火光映红了半边天!英军瞬间陷入混乱,指挥通讯中断!

与此同时,团长命令主力部队:“全线反击!一营从左翼包抄,二营从正面压上,三营和配属坦克连从右翼迂回,切断英军退路!”

总攻开始!

在徐进弹幕的掩护下,x军步兵在t-34坦克的引导下,如同潮水般冲向混乱的英军!步话机里充斥着各级指挥员果断的命令和炮兵观察员清晰的引导声。英军试图抵抗,但在绝对优势的火力和迅猛的突击下,防线迅速崩溃!

经过数小时激战,英军这个精锐营大部被歼,余部被团团包围,最终被迫投降!这是志愿军在一次阵地攻防战中,罕见地成建制包围并歼灭英军一个营的辉煌战例!

丁字山战役,持续了三天。x军以惊人的火力和高效的协同,彻底粉碎了“联合国军”的进攻企图,毙伤俘敌数千人,自身伤亡远低于预期。此战,x军强大的炮兵火力尤其是喀秋莎、高效的步炮坦协同、连级单位召唤火力支援的能力、乃至有限的空地配合,都让美军和其盟友感到极度震惊和恐惧!他们意识到,眼前的这支中国军队,已经不再是他们印象中那只靠“人海战术”和英勇冲锋的军队了,而是一支装备精良、训练有素、战术先进的现代化劲旅!朝鲜战场的天平,正在向着有利于中朝联军的方向,不可逆转地倾斜!而邵明珠和他的x军,用一场干净利落的胜利,宣告了中国军队合成化、现代化建设的巨大成功!

数日后,志愿军司令部(志司)作战室。

矿洞内依旧灯火通明,电报声滴滴答答,电话铃声此起彼伏,但空气中却弥漫着一种与往日不同的、压抑不住的兴奋感。一份关于丁字山地区防御作战详细战果的加密电报,刚刚由机要参谋快步送入,直接呈送到了彭老总的桌上。

彭老总正在与邓、洪、解等首长研究其他战线的态势。他接过电报,起初只是习惯性地快速浏览,但看着看着,他的眉头舒展开来,眼神越来越亮,拿着电报的手开始微微颤抖,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最终,猛地化开了一个极其罕见、灿烂无比的笑容!

“好!好!打得好!打得太他娘的好了!哈哈哈!” 彭老总突然爆发出洪钟般的大笑,笑声震得矿洞顶似乎都落下些许灰尘!他激动地一巴掌拍在铺着地图的厚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把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

邓、洪、解几人立刻围拢过来,脸上带着好奇和期待:“老总,什么好消息?看把您高兴的!”

“什么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咱们的‘宝贝疙瘩’, x军 ,在丁字山,打了一个 漂亮仗!惊天动地的大胜仗! ” 彭老总激动得脸色通红,挥舞着手中的电报,声音因兴奋而有些沙哑,“你们快看看!都看看!邵明珠这小子,真他娘的是个天才!给老子长脸了!太长脸了!”

邓副司令抢先接过电报,快速浏览,越看眼睛瞪得越大,忍不住惊呼:“我的老天爷!歼敌……俘敌……击毁坦克……还成建制吃掉了英国佬的一个营?!这……这战果也太吓人了吧!这真是咱们部队打出来的?”

洪副司令一把抢过电报,一边看一边啧啧称奇:“好家伙!这火力运用……步话机呼叫炮火,喀秋莎覆盖,坦克配合步兵反冲击,甚至还动了飞机!这打法,太阔气了!太现代化了!这邵明珠,把咱们的新家底玩出花来了!”

解参谋长也凑过来看,沉稳的脸上也露出了极度震惊和欣慰的表情:“老总,这不仅仅是战果辉煌的问题!关键是战术 !您看这战报上写的,步兵连直接呼叫师属炮火,步坦协同如臂使指,炮兵打徐进弹幕掩护步兵冲击……这完全是一套合成化、现代化的打法!这说明咱们的换装和训练,见到实效了!巨大的实效!”

“对!对!对!” 彭老总连连点头,激动地在作战室里来回踱步,挥舞着拳头,“老子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邵明珠这兔崽子,没辜负老子的期望!没白瞎了那么多好装备!他把咱们志愿军的魂,和现代化的壳,完美地结合到一块了!” 他停下脚步,目光炯炯地看着几位老战友,“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意味着,咱们中国人,不仅能靠勇敢和牺牲打赢仗,也能靠智慧、技术和装备打赢现代化战争! 咱们能学得会!咱们能玩得转! ”

他走到地图前,用力点着丁字山的位置,声音充满了自豪和霸气:“这一仗,打出了咱们的威风!更打出了咱们的信心! 告诉美国佬,告诉全世界!志愿军不再是那支光靠步枪手榴弹的军队了!咱们鸟枪换炮了!咱们脱胎换骨了! ”

“老总说得太对了!” 邓副司令员也兴奋不已,“这一仗,其政治意义和军事意义,甚至超过歼灭敌人几个师!这是标志性的一仗! x军这块‘试验田’,成功了! ”

洪副司令一拍大腿:“这下好了!我看以后谁还敢说咱们土!咱们现在也是土豪 了!邵明珠这小子,是真给咱们争气!”

彭老总深吸几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但眼中的兴奋光芒丝毫未减。他走到办公桌前,拿起钢笔,铺开一张电报纸,对解参谋长说:“老解!记录!以志愿军司令部、志愿军党委的名义,立刻起草一份嘉奖电!明码发!发给x军全体指战员!特别是军长邵明珠同志!”

解参谋长立刻拿出笔记本:“老总,您说!”

彭老总沉吟片刻,目光深邃,字斟句酌,但语气中充满了难以抑制的激情和最高的褒奖:

“电文如下:”

“欣悉你部在丁字山地区防御作战中,英勇顽强,机智灵活,予进攻之敌以惨重杀伤,并取得辉煌战果,极大鼓舞了我军士气,沉重打击了敌人嚣张气焰!”

“此战,你部充分展现了高度的合成作战意识、娴熟的诸兵种协同能力和压倒性的火力优势 !打出了国威!打出了军威!”

“你们用胜利证明,中国人民志愿军不仅有着无与伦比的勇敢精神和牺牲精神,更有着掌握现代化武器装备、打赢现代化战争 的智慧和能力!”

“为此,志司特通令嘉奖!望你们再接再厉,戒骄戒躁,总结经验,再立新功 !”

说到这里,彭老总停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提高了声音,几乎是吼出了最后一句,这句在志愿军历史上都极为罕见的、充满感情色彩的褒奖:

“中国人民志愿军万岁!”

“x军——万岁!”

“x军万岁!” 这四个字从彭老总口中说出,重若千钧!邓、洪、解都震惊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激动!这是对一支部队至高无上的肯定和荣誉!

“老总……这……” 解参谋长有些迟疑,觉得“万岁”这个词分量太重。

“就这么写!” 彭老总大手一挥,斩钉截铁,“他们配得上!这一仗,值这个评价!就要让全军、让敌人都知道,x军,是咱们志愿军的王牌!是拳头!是榜样!”

“是!我马上拟电,即刻发出!”解参谋长也被老总的情绪感染,郑重应道。

嘉奖电迅速拟好,签发。当“x军万岁”这四个字随着电波传向前线时,整个志司作战室都洋溢着一种扬眉吐气、无比自豪的欢庆气氛!

彭老总心情极佳,难得地掏出一包烟,给邓、洪、解都散了一支,自己点上,深深吸了一口,吐着烟圈,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喃喃自语道:

“邵明珠这小子……真他娘的是老子的福将!从云山开始,到谈判桌,再到今天……关键时刻,从来没掉过链子!好!好啊!有他在,有x军这样的部队在,老子对打赢这场战争,更有底气了!”

邓副司令员笑着接话:“老总,看来咱们当初力排众议,把最好的家底都压给x军,让邵明珠这个年轻人挑大梁,这步棋,走对了!”

“何止是走对了!是走得太他娘的对了!” 彭老总哈哈大笑,“告诉邵明珠,给老子继续好好打!打出更多这样的胜仗来!老子等着给他们开庆功会!”

丁字山的捷报,如同一声春雷,震撼了朝鲜战场,也极大地鼓舞了志司首长的信心。邵明珠和他的x军,用一场干净利落的现代化合成作战,赢得了至高的荣誉,也标志着中国人民志愿军正式迈入了一个全新的、更加有力的作战阶段!而彭老总那句发自肺腑的“x军万岁”,则永远铭刻在了这支部队的光辉史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