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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你找的相亲对象也不怎么样嘛,全是谎报虚实。”

嘴里没有一句实话。

未免太虚伪了点。

宋舒月双眸一凝,双手交叉环于胸前,质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们的信息?莫非你瞒着我把他们提前调查了一遍?”

“没有。”贺司衍矢口否认,“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把月月的相亲对象全查了一遍。”

事实却是她昨晚喝醉后,把她相亲对象的照片一股脑拿出来,强迫贺司衍一张一张地看完。

甚至扬言她这找的不是相亲对象,而是正儿八经的结婚对象。

把贺司衍气得一脸黑,偏偏处在醉酒状态的她是无意识行为,他拿不了她怎么样。

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太唯一连夜把照片上的名字一一记住,托助理连夜将这些人一一查了个底朝天。

没查之前,贺司衍一度以为对方皆有什么过人之处,一查发现,不如自己。

许是感受到自己的自恋行为,贺司衍这种心态并未持续多久。

“贺司衍,趁我对你现在的印象改观一点,你最好不是在骗我。”

贺司衍一言不发,只是不停地用喝咖啡掩饰着什么。

宋舒月侧目看了眼餐厅墙上的钟表,离下一位相亲对象还有五分钟。

“我去个洗手间,如果下一个过来,你别把人家吓跑了。”

贺司衍漫不经心地比了个“oK”的手势,似是知道了。

宋家宅院。

柳燕菇惬意地跷着二郎腿,悠闲地品尝着新买回来的咖啡另一只手则拿着手机,不知在看什么。

她看了眼时间,突然想知道宋舒月的进展如何。

毕竟是她千挑万选的相亲对象,只要宋舒月能嫁出去,宋家的家产还不是落入她的两个宝贝儿子囊中。

顺便还能通过这层关系,替宋宏辉拉点项目。

岂不是两全其美!

柳燕菇心里美滋滋的笑了笑。

她瞥了一眼在地毯上玩赛车游戏玩得大呼小叫的小儿子宋寒,计上心头。

“小宝,小宝,过来一下。”柳燕茹换上温柔的笑容,朝宋寒招手。

宋寒玩到关键处,头也不回的回答,“干嘛呀妈妈,我快赢了。”

“乖,先暂停一下,帮妈妈个小忙。”柳燕茹走过去,“给你宋舒月姐姐打个电话好不好?”

“不好。”宋寒没有一丝犹豫的拒绝。

“就打个电话问问她蛋糕甜不甜?”

为了不让宋舒月觉得自己过于刻意,柳燕菇打算随便找个借口打探情况。

宋寒小眉头皱得紧紧的,一脸不情愿,“为什么要给她打电话?我不喜欢她。”

迄今为止,他仍记着上次被她骗了的事。

她倒是自由了,被骂的人反倒是他。

“哎呀,宝贝乖,就当帮妈妈一个忙嘛。”柳燕茹耐心的哄着他,“你就问一句,问完妈妈给你买新出的那个限量版机器人。”

一听有玩具,宋寒的眼睛亮了一下,但还是犯起纠结。

他磨磨蹭蹭地接过自家妈妈递过来的手机,在柳燕茹连哄带骗的目光下,找到宋舒月的号码,拨打了过去,整个过程中,宋寒不情愿的小嘴撅得能挂上一瓶油瓶。

餐厅里。

第三位相亲对象梳着油腻的中分头,自称“独立音乐人兼诗人”的男子,他脖子上挂着个夸张的金属项链,一开口就是一股浓郁的艺术气息。

“哦,我亲爱的宋小姐!”陈先生用朗诵诗歌的口吻道,“我是陈,一个用音符和文字解剖世界的孤独行者,如果不介意,我愿意和你成为一体。”

宋舒月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挺奇葩的介绍。

她忽然觉得相比于眼前之人的奇葩,前两位似乎不足为道。

不。

应该是没有相提并论的需要。

她下意识地瞥了一眼旁边的贺司衍。

贺司衍面无表情,眼神里写着“我看你怎么接”的话语。

就在这时,宋舒月的手机响了,打开手机一看,屏幕上跳跃着柳燕菇的名字。

她愣了一下,这女人怎么会给她打电话?

“不好意思,接个电话。”宋舒月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赶紧起身走到一旁接听。

“喂,找我什么事?”宋舒月冷声道。

然,回应她的人却不是柳燕菇,而是宋寒极其不情愿的声音,像是被人用枪指着念台词一般,“喂,妈妈让我问你蛋糕甜不甜?”

宋寒就像一个毫无感情的机器,一下子把柳燕菇拜托的话说了出来。

“啊?”宋舒月一头雾水,“什么蛋糕?”

确定不是打错了?

“我怎么知道什么蛋糕。”宋寒略显烦躁,“妈妈非要我问的,问完了吗?问完的话我要去玩了。”

说完,他根本不等宋舒月回答,直接啪嗒挂了电话。

宋舒月盯着被挂断的手机界面,哭笑不得。

柳燕茹这是派人来查岗了?

还用这么拙劣的借口?

真是滑稽。

贴在耳边听的柳燕菇还没听到多少句,手机就被送回了自己手里。

“她怎么说?”

“她什么也没说。”

“那你挂掉干什么?”

“是妈妈你说让我问她的,但是没跟我说要不要听她怎么说啊。”宋寒一本正经道。

“这……”

柳燕菇一时语塞,不禁怀疑这合理吗?

宋舒月重新回到座位,陈先生关切的询问,“是有什么急事吗?我的缪斯。”

听到陈先生对宋的称呼,贺司衍莫名想笑。

才见上面不到半个小时,就称为“缪斯”了,他请问他们有那么熟吗?

宋舒月浅浅一笑,“陈先生,抱歉,我觉得我们可能不太合适。”

“为什么宋小姐,我听说你也是学艺术的,我觉得我们相处之后应该会很合得来,很有共鸣的地方。”

宋舒月欲想改出合理的解释,旁边的贺司衍似乎接收到了她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情绪,慢悠悠地开口,“看来陈先生的确挺忙。”

他目光转向陈先生略显破旧的帆布包,有些开线的毛衣袖口,“追逐灵魂的同时,是不是也该关注一下基本的物质保障?比如,您这解剖世界的工具,手机,屏幕裂得都快看不清星辰了吧?”

陈先生的脸瞬间涨红,像是受到莫大的侮辱,“你!你懂什么!这是岁月的痕迹,是灵感的烙印,你们这些被物质奴役的凡人,根本不懂艺术的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