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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寒乡惊现贩婴案 暗访执纪护民安

均平三十四年七月下旬,北冰洋省冰原府冻土县已踏入早秋,极寒的气息比往年来得更早,极光乡星火村的清晨被一层薄霜覆盖,枯草结着冰晶,远山在灰蒙蒙的天色下透着凛冽。朱静雯身着厚实的冲锋衣,裤脚扎进保暖靴,额前的碎发被晨风吹得微乱,正跟着村社主事李老栓查看村东的饮水井——这是她赴任星火村议事会督查专员、乡都察院监察局(合署)总督导的第二十三天。

自上月《下基层任职议案》通过后,朱静雯便告别京北的盛夏,先乘高铁抵达冰原府府城,再转乘越野车上百公里,最后沿着坑洼的乡村公路颠簸抵达这片极寒乡野。星火村两百余户散居在二十余平方公里的山林冻土间,村民多为少数民族与汉族杂居,言语不通、交通闭塞是常态。这二十多天里,她白天跟着村民凿冰取水、修缮棚屋,晚上围在火塘边听乡邻倾诉难题,厚厚的笔记本上记满了村民反映的道路修缮、医疗救助、政策知晓率低等诉求,此刻正计划着联合百姓公社推进冬季供暖改造,却没料到一场关乎三条幼生命运的惊天大案,已悄然向她逼近。

“朱专员,您快回议事会看看!乡人民监督协会的王会长带着人,说有紧急举报要当面交给您,神色急得很!”村口的巡逻队员驾着一辆小型电动巡逻车赶来,霜气凝结在他的眉毛上,语气里满是焦灼。

朱静雯心中一沉,当下辞别李老栓,快步往村中心的议事会赶去。星火村的议事会是三间加固后的砖房,院墙由冻土夯筑,门前挂着“乡都察院监察局(合署)”的木牌,此刻门前已围了五六个人,为首的是乡人民监督协会会长王老实,身旁站着一个面色憔悴、眼神带着惊惶与愤懑的中年男子,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朱专员,可算等到您了!”王老实见朱静雯赶来,连忙上前,声音压得极低,“这位是咱们县的郑正义同志,他有重大犯罪线索举报,还说自己遭了不公待遇,县府那边没人管,只能找到咱们这儿,再往上递到全国人民监督协会和全国议事会,最后转交到您手上了!”

朱静雯侧身让众人进屋,屋内陈设简陋,一张长条木桌,几条板凳,墙角立着一台取暖器,却驱不散骨子里的寒意。她示意郑正义坐下,递过一杯温热的奶茶:“同志,别急,慢慢说,只要是关乎百姓安危、触犯纲纪的事,我一定一查到底。”

郑正义接过奶茶,双手微微颤抖,喝了一口热饮才勉强稳住情绪,声音带着压抑的愤怒与后怕:“朱专员,我叫郑正义,是冻土县州城镇的村民。十天前,我在县郊的货运站帮朋友卸货,无意间听到两个外地口音的男人在僻静处说话,说什么‘三个货都齐了’‘今晚连夜走,冰路好掩踪迹’‘一户给五万大明币’。我当时没多想,后来越琢磨越不对劲,那‘货’指的会不会是人?”

他咽了口唾沫,眼神变得凝重:“我悄悄跟着那两个人,看到他们进了货运站附近的一间废弃库房,库房窗户用木板钉死,隐约能听到婴儿的哭声!我吓得魂都没了,这才反应过来,他们是在贩卖婴儿!当天晚上我就写了举报信,送到了县议事会刑巡司,还留了联系方式,希望他们赶紧抓人。”

“结果呢?”朱静雯追问,指尖已不自觉地攥紧了笔记本。

“结果第二天一早,刑巡司就出警了!”郑正义的语气陡然拔高,带着一丝庆幸,“听说当场抓获了四个嫌疑人,从库房里解救了三个婴儿,都是刚出生没多久的,最小的那个看着才几斤重,哭得嗓子都哑了!我本来以为这事儿就完了,没想到三天后,县刑巡司州城分司的人找到了我,说我‘举报不实’,要带我回去‘配合调查’。”

说到这里,郑正义的眼眶红了,语气里满是屈辱:“我跟着他们去了州城分司,一进去就被关进了一间小黑屋,两部手机全被没收,还有专人看着,不让我跟外界联系,硬生生扣留了五个多小时!他们逼我承认举报是‘诬告’,还说我这是‘钓鱼执行’,故意引诱他人犯罪。我据理力争,说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可他们根本不听,最后把我扔出来,连手机都没立刻还我,还是我硬要回来的!”

“之后我找他们要说法,他们要么避而不见,要么就说‘此事到此为止’,连一句解释都没有!”郑正义的声音带着哽咽,“我不甘心,又去了县府都察院监察局举报,说州城分司非法扣留我、打压举报人,可接待的吏员就随便翻了翻我的材料,说‘刑巡司办案有流程’‘可能是误会’,让我回去等消息,这都过去六天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举报回执和一张纸条,递给朱静雯:“这是县刑巡司收我举报信的回执,这张是村人民监督协会给我的,说他们已经把我的情况连同贩婴案的后续疑问,一起上报给了全国人民监督协会和全国议事会,没想到真的传到您这儿了!朱专员,我举报是为了救孩子,可到头来却被他们这么对待,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而且我总觉得,那四个嫌疑人背后还有人,不然州城分司怎么会这么对付我?”

朱静雯接过回执和纸条,指尖触到纸张上的褶皱,心中的怒火已如岩浆般翻涌。她深耕纲纪多年,最见不得这种“恶人作恶、好人受冤”的事——贩婴是伤天害理的重罪,举报人挺身而出,本应得到保护与嘉奖,却被执法部门非法扣留、变相打压,县都察院更是不作为、推诿塞责,这不仅是对举报人权益的侵犯,更是对纲纪的公然践踏!

她强压下心头的震怒,语气变得异常冰冷:“郑同志,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下了。贩婴案事关三条幼命,打压举报人更是触及底线,县刑巡司、州城分司、县都察院监察局、县人民监督协会,这四个地方,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她转头看向身旁的乡都察院监察局(合署)巡逻队队长赵铁山:“赵队长,立刻召集巡逻队全体成员,半小时后在议事会集合,我要亲自带队,开两辆民用越野车去冻土县进行暗访!”

赵铁山是土生土长的星火村人,身材高大,性格耿直,闻言立刻应声:“是!朱专员,我们听您的!就算是闯县府,我们也跟着您!”

王老实也连忙说道:“朱专员,我也跟着去!我是乡监督协会的,正好能帮着打掩护,而且我认识县监督协会的人,方便打听情况!”

朱静雯点头:“好!王会长,你扮成办事的村民;赵队长,你和两名队员扮成要找刑巡司报案的牧民;剩下的队员分成两组,一组跟着我,扮成申请医疗救助的村民,另一组去货运站附近走访,核实郑同志说的废弃库房情况。记住,暗访期间,所有人不得暴露身份,多听、多看、多记,收集真实线索,绝不能打草惊蛇!”

半小时后,一支由八人组成的暗访小队登上两辆不起眼的白色越野车,悄然驶离星火村。星火村到冻土县城有百余里路,没有柏油路,只有坑洼不平的冻土乡村公路,越野车在颠簸中前行,窗外的景色愈发荒凉,薄霜渐渐变成了小雪,打在车窗上沙沙作响。朱静雯坐在副驾驶座上,反复翻看郑正义的举报材料和那张县刑巡司的回执,脑海里不断梳理着疑点:贩婴案的四个嫌疑人是否有同伙?涉案婴儿的亲生父母是谁?县刑巡司出警迅速,为何州城分司要反过来打压举报人?县都察院的不作为背后,是否存在包庇纵容?

一路颠簸两个多小时,越野车终于抵达冻土县城。县城不大,一条主街贯穿东西,两侧是低矮的商铺和居民楼,县议事会、刑巡司、都察院监察局、人民监督协会都集中在主街中段的一片院落里,彼此相距不过百余步,门口都有吏员值守,透着一股官衙的威严,与周边的破败形成鲜明对比。

朱静雯一行人将车停在县城边缘的一处停车场,兵分四路,按照预定计划展开暗访。

第一路,朱静雯带着一名巡逻队员,扮成星火村患病的村民,前往县都察院监察局申请医疗救助。走进县都察院的院落,迎面是一间接待室,一名身着吏员制服的中年男子正趴在桌上打瞌睡,看到两人进来,不耐烦地抬了抬头:“干什么的?”

“大人,我们是极光乡星火村的,我家男人得了咳嗽病,咳了快一个月了,没钱医治,想来申请点医疗救助。”朱静雯故意压低声音,模仿着村民的口音,语气带着谦卑。

那吏员翻了个白眼,随手扔过来一张表格:“填了吧,把姓名、住址、病情都写清楚,然后回去等消息,我们得层层上报审核,最少三个月才有结果。”

“三个月?”朱静雯故作焦急,“大人,我家男人咳得都下不了床了,能不能快点啊?我们之前也来过一次,接待的大人说让等消息,这都半个月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急什么?”吏员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医疗救助哪有那么快?全县那么多人申请,我们哪忙得过来?再说了,你们星火村那么偏远,就算批下来了,你们来取也不方便,不如再等等。”

“可是大人,”朱静雯话锋一转,装作无意地提起,“前几天我们村有人去州城分司举报点事,结果被关了五个多小时,手机都被收了,这事儿你们管不管啊?我们老百姓举报个违法犯罪,还得受这罪,以后谁还敢说话?”

那吏员眼神闪烁了一下,语气瞬间变得警惕:“你们打听这个干什么?那是刑巡司的事,跟我们都察院没关系!举报的事,说不定是他自己举报不实,扰乱公务,刑巡司才找他问话的,少打听别人的事,赶紧填表!”

朱静雯看他神色躲闪,心知其中必有蹊跷,不再追问,假装顺从地拿起表格,趁吏员不注意,快速扫视了一眼接待室的档案柜,看到其中一个柜子上贴着“举报案件处理台账”的标签,却锁得严严实实。她不动声色地填好表格,留下一个虚假的联系方式,带着队员离开了县都察院。

第二路,王老实扮成反映土地纠纷的村民,走进了县人民监督协会。接待他的是一名年轻吏员,态度倒是比县都察院的温和一些,耐心听他讲述“邻里因地界纠纷大打出手”的虚构情节,认真做着记录。

王老实趁机说道:“大人,我除了这土地的事,还想反映个情况。我有个亲戚叫郑正义,前阵子举报了贩婴案,救了三个孩子,结果被州城分司关了五个多小时,手机都被没收了,他去县都察院举报,没人管,来你们这儿行吗?”

那年轻吏员愣了一下,随即压低声音:“郑正义的事,我们知道,他村里的监督协会已经上报过来了。但这事儿不好管啊,州城分司那边说他是‘钓鱼执行’,刑巡司的人我们也得罪不起,县府的领导也没发话,我们只能把材料往上递,具体怎么处理,还得等上面的指示。”

“那也不能让好人受委屈啊!”王老实故作气愤,“他可是救了三个孩子的功臣,怎么能这么对待他?”

“唉,大哥,您不懂这里面的门道。”年轻吏员叹了口气,“贩婴案看着是破了,但那四个嫌疑人嘴硬得很,没供出什么有用的线索,说不定背后真有人。郑正义这么一举报,断了别人的财路,州城分司打压他,说不定就是想让他闭嘴,别再往下查了。我们监督协会人微言轻,能做的也只有上报材料,真要执纪问责,还得看都察院和议事会的意思。”

王老实点点头,又问了几句关于举报处理流程的话,便假装不满意地离开了,将听到的情况悄悄记在心里。

第三路,赵铁山带着两名队员,扮成要报案的牧民,前往县刑巡司。走进刑巡司的大门,院子里几个吏员正围在一起闲聊,看到三人进来,其中一个身材微胖的吏员迎了上来:“报案的?什么事?”

“大人,我们是牧原府来的牧民,路过这儿,丢了两头牦牛,估计是被人偷了,想请你们帮忙找找。”赵铁山故意操着生硬的汉话,语气带着焦急。

那胖吏员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番,撇了撇嘴:“丢牦牛啊?这冰天雪地的,偷牦牛的早就开车跑没影了,怎么找?登记一下吧,有消息了我们会通知你。”

“那怎么行?”赵铁山故作激动,“那两头牦牛值不少钱,是我们全家的生计!你们怎么能这么敷衍?前阵子你们破获贩婴案不是挺厉害的吗?怎么到我们这儿就不管了?”

提到贩婴案,那胖吏员的神色变了变,语气也谨慎了许多:“贩婴案是特殊情况,上头催得紧,我们才加急办的。偷牦牛这种事,太常见了,我们人手不够,哪能个个都管得过来?”

“我听说,举报贩婴案的那个人,被你们州城分司关了好几个小时?”赵铁山装作好奇地问道,“是不是他举报错了,你们才关他的?”

胖吏员警惕地看了他一眼:“你听谁说的?没这回事!那举报人是自愿来配合调查的,我们只是例行问话,没关他。再说了,举报案件有流程,我们不能随便透露案情,你们赶紧登记,别瞎打听!”

赵铁山见他不愿多说,便不再追问,登记了虚假的信息后,带着队员离开了刑巡司,临走时,注意到刑巡司后院停着两辆没有牌照的黑色SUV,看着不像是本地的公务用车。

第四路,剩下的三名巡逻队员前往县郊的货运站,核实郑正义所说的废弃库房。货运站地处县城边缘,周围一片荒凉,寒风呼啸,几个搬运工正裹着厚衣服干活。队员们扮成要托运货物的商人,向搬运工打听废弃库房的位置。

“你们说的那间库房啊,就在货运站西边的坡下,”一个搬运工指了指方向,“前阵子确实被刑巡司封了,听说里面抓了好几个人,还救了几个婴儿,怪可怜的。”

“那库房平时有人用吗?”队员问道。

“没人用,都废弃好几年了,”搬运工说道,“不过前阵子我半夜卸货,看到有陌生SUV往那边开,都是晚上来,早上走,当时还觉得奇怪,没想到是干这种缺德事的。对了,刑巡司抓人那天晚上,我还看到一辆黑色SUV从库房附近偷偷溜走,开得飞快,车牌都用布挡着,不知道是不是同伙。”

队员们顺着搬运工指的方向,找到了那间废弃库房。库房的门被贴上了刑巡司的封条,封条看起来很新,窗户上的木板已经被拆除,透过窗户能看到里面空荡荡的,地上还残留着一些婴儿的衣物碎片和奶粉罐。队员们在库房周围仔细查看,发现地面上有新鲜的SUV车轮印,花纹与刑巡司公务车的轮胎痕迹完全不同,更像是之前搬运工提到的黑色SUV留下的。

傍晚时分,四路人马在县城边缘的停车场汇合,将各自收集到的线索汇总给朱静雯。

“朱专员,县都察院明显是不作为,提到郑正义的事就神色躲闪,肯定有问题;县监督协会知道情况,却因为怕得罪刑巡司而不敢管;县刑巡司对贩婴案的后续情况讳莫如深,后院还有无牌陌生SUV;货运站的搬运工看到有可疑车辆在案发当晚溜走,说明那四个嫌疑人很可能有同伙,而且没被抓到!”赵铁山率先说道。

王老实补充道:“县监督协会的年轻吏员说了,州城分司打压郑正义,可能是想让他闭嘴,别再往下查了,这说明贩婴案背后很可能有保护伞,而且级别不低,能影响到刑巡司的办案方向!”

朱静雯靠在越野车上,脸色凝重,指尖在笔记本上快速记录着线索:“贩婴案嫌疑人有同伙未抓获;州城分司非法扣留举报人,涉嫌打压报复;县都察院不作为,涉嫌包庇;县监督协会推诿塞责,监督失灵;刑巡司办案不透明,存在隐瞒线索嫌疑,后院出现无牌可疑车辆。”

她合上笔记本,眼神变得异常坚定:“这些线索已经很明确了,我们不能再等了!今晚我们先返回星火村,连夜整理暗访材料,明天一早,我亲自带着材料开越野车去冰原府议事会和都察院,同时联系全国人民监督协会,请求他们介入调查!另外,赵队长,你安排两名队员留在县城,开一辆车暗中监视县刑巡司、州城分司和那间废弃库房,一旦发现可疑人员或车辆,立刻向我汇报!”

“是!朱专员!”众人齐声应道。

返程的越野车在夜色中前行,雪花越下越大,打在车窗上发出厚重的声响。朱静雯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心中思绪万千。她想起郑正义那双带着惊惶与愤懑的眼睛,想起那三个被解救的婴儿瘦弱的模样,想起基层吏员的敷衍与蛮横,更想起《大明国宪典》中“民生为本,纲纪为基”的箴言。作为全国议事会议事长,作为深入基层的督查专员,她深知自己肩上的责任——基层是民生的第一线,是纲纪的落脚点,若是基层执法者知法犯法,监督者失职渎职,百姓的安危便无从保障,纲纪的尊严也将荡然无存。

回到星火村时,已是深夜。朱静雯不顾旅途疲惫,立刻召集巡逻队和村社主事,将暗访收集到的线索逐一整理,形成详细的书面材料,同时让郑正义补充了一份关于被非法扣留的详细陈述,签字按手印作为凭证。窗外的雪花还在飘,屋内的取暖器却烧得正旺,映照着每个人严肃的脸庞,灯光下,那份厚厚的材料,字字句句都透着对正义的执着与坚守。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朱静雯便带着材料,登上了前往冰原府府城的越野车。她知道,这场斗争不会轻松,贩婴案的保护伞可能盘根错节,基层的顽疾也并非一朝一夕能根治,但她别无退路——为了那三个无辜的婴儿,为了挺身而出的举报人,为了星火村乃至整个冻土县百姓的安宁,她必须执纪到底,将所有触犯纲纪、损害民生的人绳之以法,让寒乡的百姓感受到纲纪的温暖与正义的力量。

越野车驶离星火村,朝着府城的方向疾驰而去。雪花渐渐停了,东方的天际泛起一抹鱼肚白,极寒的荒原上,一轮朝阳正缓缓升起,照亮了前方的公路,也照亮了基层治理的希望之路。朱静雯握紧手中的材料,心中信念愈发坚定:纲纪之下,不容任何黑暗滋生;民生之上,绝不让任何恶人逍遥法外。这场暗访执纪,只是开始,她必将以雷霆之势,还寒乡一片清明,护百姓一世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