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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大清卷王:开局给雍正打工 > 第298章 八爷党的最后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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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二十九年十二月初的京城,连降三日的大雪终于停了,却将天地冻得一片肃杀。胤禩的廉亲王府深处,一间偏僻的暖阁里,烛火被屏风挡得昏昏暗暗,映着三张各怀怨怼的脸 —— 被革职的前户部侍郎钱明远,穿着件半旧的青绸棉袍,手里捏着杯冷茶,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年羹尧的旧部年忠,脸上留着一道刀疤,是当年清年党时被亲兵砍伤的,此刻正盯着桌上的一张信纸,眼里满是狠戾;胤禩坐在主位,手里转着个玉扳指,指尖划过信纸边缘,声音低沉得像淬了冰:“江兰和胤祥一日不倒,咱们就一日翻不了身。这封‘私通信’,就是咱们的最后机会。”

钱明远猛地将茶杯顿在桌上,茶水溅出几滴,落在信纸一角:“王爷说得对!当年我不过是多收了些漕运银子,就被江兰那丫头查出,革了职抄了家,如今连饭都快吃不上了!胤祥更是帮着皇上打压宗室,咱们要是能扳倒他们,不仅能出这口恶气,还能让新政乱了套,到时候皇上就得倚重咱们!”

年忠跟着附和,声音带着咬牙切齿的恨:“年家被抄时,江兰那丫头亲自带人查的账本,连我藏在老家的五十两银子都没放过!胤祥更是在朝堂上骂年将军‘谋逆该死’,咱们就是要让他们身败名裂,让天下人看看,这对‘贤臣良将’背地里是什么勾当!”

胤禩嘴角勾起一抹阴笑,从袖中掏出两张纸,放在桌上 —— 一张是江兰之前递交给户部的《农贷明细》,上面有她的亲笔签名;另一张是胤祥写给工部的《水渠修缮函》,字迹遒劲。“这是我让人从户部、工部抄来的真迹,” 他指着纸上的字迹,“钱大人,你当年在户部管过文书,模仿字迹最拿手,就劳烦你仿江兰的字,写一封‘私会邀约信’;年忠,你去收买个常在西城活动的小太监,让他做伪证,说‘亲眼看到江兰和胤祥上月在城西茶馆私会’;至于信的内容,要暧昧但不能太露骨,比如提‘念君日夜操劳,盼得一叙’‘新政再难,有君相伴便无惧’,这样既像私通,又能让人抓不住实据,却足够搅乱朝堂。”

钱明远拿起江兰的《农贷明细》,指尖反复摩挲她的签名 —— 江兰的字有个特点,“兰” 字的最后一笔会带个小弯钩,模仿起来最是难掩破绽。他心里有些发虚,却架不住恨意:“王爷放心,下官定能仿得惟妙惟肖,让他们看不出破绽!”

年忠也拍着胸脯保证:“小太监那边包在我身上!西城有个叫小禄子的,欠了我五十两赌债,我让他说什么他就说什么,绝不敢出岔子!”

暖阁里的烛火燃了一夜,次日清晨,一封折迭整齐的 “私通信” 出现在胤禩手中 —— 信纸是普通的竹纸,却故意做旧,边缘泛黄;上面的字迹模仿江兰的笔锋,“兰” 字的小弯钩却歪歪扭扭;内容写着 “上月初十,城西茶馆一别,念君征战辛苦,夜不能寐。待君凯旋,盼能再叙,共话新政之外的心意。兰字”。胤禩看着信,满意地点点头,将信交给心腹御史张敬:“明日早朝,你就拿着这封信弹劾,再让小禄子出面作证,务必让朝堂震动,让皇上猜忌江兰和胤祥。”

张敬接过信,心里虽有犹豫,却不敢违抗胤禩的命令 —— 他的儿子还在胤禩府里当差,若是不从,儿子怕是性命难保。他躬身应下,将信小心地藏在袖中,转身消失在清晨的雪雾里。

十二月初五的早朝,御书房内气氛凝重。胤禛刚听完张廷玉奏报 “江南肺痨药方推广已覆盖十府,治愈者超百人”,就见张敬从官员队列中走出,“噗通” 一声跪倒在地,手里高举着那封 “私通信”,声音带着刻意的悲愤:“皇上!臣有要事启奏!怡亲王胤祥与江兰暗通款曲,私相授受,此乃臣查获的‘私通信’,还有小太监小禄子可为证,求皇上为大清纲纪做主!”

这话一出,御书房内瞬间炸开了锅。宗室里的庄亲王脸色一变,刚要开口,就见几个之前反对新政的宗室官员跟着附和:“皇上!私通乃大罪,更何况是亲王与掌新政的女官,若不严惩,恐坏朝纲!”“是啊皇上!江兰本就是包衣出身,如今又与亲王有私,定是想借亲王势力谋私,新政怕是早已被她搅乱!”

马齐站出来反驳,语气带着愤怒:“张御史!你凭一封书信就诬陷亲王和江姑娘,证据何在?江姑娘这两个月忙着后勤,连宫门都很少出,怎么可能去城西茶馆私会?”

“证据?小禄子就是证据!” 张敬高声喊道,“小禄子就在殿外,他上月初十亲眼看到江兰和胤祥在城西茶馆见面,两人关着门说了半个时辰,还互相递了信物!”

苏培盛连忙将小禄子带进来,小禄子跪在地上,头埋得低低的,声音发颤:“回…… 回皇上,奴才上月初十确实在城西茶馆看到江姑娘和怡亲王,他们…… 他们看起来很亲密,还说了很多悄悄话。”

胤禛坐在龙椅上,脸色越来越沉,指尖在龙椅扶手上轻轻敲击,目光扫过张敬手里的书信,却没立刻让他递上来。他太了解江兰和胤祥了 —— 江兰这两个月忙着调配粮草、安排医工,连除夕夜都在瑞祥号核对清单;胤祥上月初十已经抵达张家口,正忙着整合兵力,怎么可能出现在京城的城西茶馆?更何况,城西茶馆早在三个月前就因火灾被烧毁,如今只剩一片废墟,何来 “私会” 之说?

“张敬,” 胤禛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把信呈上来。”

张敬连忙将信递上去,苏培盛接过,小心地展开,呈到胤禛面前。胤禛低头看着信,目光落在 “兰” 字的小弯钩上 —— 江兰的字他见过无数次,那道弯钩流畅自然,而信上的弯钩却生硬扭曲,明显是模仿的;再看墨色,虽然信纸做旧,墨色却透着新鲜,显然是近日才写的,绝非 “上月初十”;最后看 “城西茶馆” 四个字,他记得三个月前苏培盛还跟他说过 “城西茶馆失火,已下令拆除”,这信里的地点根本就是子虚乌有。

“一派胡言!” 胤禛猛地将信拍在案上,声音震怒,“江兰上月初十在瑞祥号核对西北粮草清单,有兰馨银行的伙计和账本为证;胤祥上月初十已在张家口,有军营的士兵和调度文书为证;城西茶馆三个月前就已烧毁,何来私会之地?这封信是伪造的!小禄子,你老实说,是谁让你作伪证的?”

小禄子吓得浑身发抖,趴在地上连连磕头:“皇上饶命!是…… 是年忠逼我的!他欠我五十两赌债,说我要是不按他说的做,就杀了我!求皇上饶命啊!”

张敬脸色惨白,冷汗瞬间湿透了官服,还想辩解:“皇上!就算地点不对,这信的字迹……”

“字迹?” 胤禛打断他,拿起案上江兰昨日递来的《西北医工调度折》,扔在张敬面前,“你自己看!江兰的‘兰’字有何特点?这封信上的字模仿得四不像,还敢说是真的?你身为御史,不思为国效力,反而勾结余党伪造证据,诬陷亲王和新政功臣,你可知罪?”

张敬再也撑不住,瘫倒在地,说不出一句话。御书房内的宗室和官员们也安静下来,之前附和的宗室官员低下头,不敢再言语 —— 他们此刻才明白,这根本就是一场针对江兰和胤祥的阴谋,是八爷党想借私通的罪名扳倒新政的核心人物。

“苏培盛!” 胤禛厉声喊道。

“老奴在!” 苏培盛躬身应道。

“立刻派人去拿年忠和钱明远,押入刑部大牢,严加审讯,务必查出幕后主使!” 胤禛的目光扫过御书房内的官员,声音带着震慑力,“张敬勾结余党,诬陷功臣,革去御史之职,打入天牢,听候发落!小禄子虽被逼作伪证,但也参与诬陷,杖责二十,流放宁古塔!”

“遵旨!” 苏培盛立刻转身,带着几个侍卫快步走出御书房。

胤禛拿起那封伪造的信,当着众人的面,将它扔进了旁边的炭炉里。信纸瞬间被火焰吞噬,化为灰烬,仿佛连同这场卑劣的阴谋一起,被彻底焚毁。“各位都听好了,” 他的目光落在众人身上,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江兰是新政的功臣,她掌后勤、推农种、研药方,为百姓做了无数实事;胤祥是大清的忠臣,他守边境、推屯田、清余党,为国家鞠躬尽瘁。他们两人,一心为公,绝无私通之事!往后谁再敢造谣诬陷,不管是谁,定严惩不贷!”

“臣等遵旨!” 众人齐声躬身应道,语气里满是敬畏。

早朝结束后,胤禛留下江兰,让苏培盛去瑞祥号将她请来。御书房内,江兰穿着一身素雅的蓝布裙,脸上没有丝毫慌乱 —— 她刚从苏培盛那里得知了朝堂上的事,心里清楚,自己和胤祥行得正坐得端,伪造的证据终究站不住脚。

“兰丫头,” 胤禛看着她,语气缓和了些,“今日之事,你别放在心上。八爷党余党不甘心失败,想借私通的罪名搅乱新政,朕不会让他们得逞。”

“皇上,臣明白,” 江兰躬身应道,“臣已让兰馨银行的老周整理了上月初十的粮草清单,还有当时在场的伙计证词,可证明臣当日在瑞祥号,并未去城西茶馆;另外,臣也已写信给二哥江柱子,让他提供胤祥上月初十在张家口的调度文书,证明亲王的行踪。”

胤禛点点头,心里满是欣慰 —— 江兰不仅没有因诬陷而慌乱,反而能冷静地收集证据,这份沉稳和担当,比很多 male 官员都要强。“你做得很好,” 他说,“苏培盛已经去查年忠和钱明远了,相信很快就能查出幕后主使。你不用分心,继续推进新政的事 —— 西北的医工还等着你的调度,江南的肺痨药方推广也不能停,这些才是最重要的。”

“臣遵旨!” 江兰应声,心里松了口气 —— 她知道,皇上的信任和支持,是她对抗阴谋、推进新政的最大底气。

离开御书房时,江兰正好遇到张廷玉和马齐。张廷玉笑着对她说:“江姑娘,今日之事,你受委屈了。不过也让大家看清了八爷党余党的真面目,往后他们再想造谣,也没人会信了。”

马齐也点头道:“是啊!皇上当着众人的面烧毁伪信,就是在给你和亲王正名,也是在给新政正名。往后新政的路,会更顺畅。”

江兰笑着道谢,心里满是温暖 —— 有皇上的信任,有张廷玉、马齐这样的老臣支持,有百姓的认可,就算八爷党再怎么作妖,也动摇不了新政的根基。

回到瑞祥号时,江老实和江王氏正焦急地在院子里等着。见江兰回来,江王氏连忙迎上去,拉着她的手仔细打量:“兰丫头,没事吧?刚才听大宝说,朝堂上有人诬陷你和怡亲王,娘担心死了!”

“娘,我没事,” 江兰笑着安抚她,“皇上已经查清楚了,信是伪造的,作伪证的人也被抓了,没事了。”

江老实松了口气,拿起桌上的一张《西北医工进展折》,递给江兰:“兰丫头,这是你二哥刚送来的信,说医工已经到了伊犁,正在给士兵们检查身体,肺痨药方很管用,已经有十几个咳嗽的士兵好转了。”

江兰接过信,看着上面 “士兵们都感谢江姑娘送药” 的字样,心里满是坚定。她走到西厢房,拿起《西北战后新政计划》,在 “医馆建设” 旁写下 “正月初动工,不耽误伤兵康复”,在 “通商分铺” 旁写下 “二月初选址,确保士兵和农户能买到日用品”—— 八爷党的阴谋虽然卑劣,却让她更清楚,只有把新政推得更稳、更好,才能彻底粉碎这些人的反扑,才能让百姓过上安稳的日子。

而此刻的廉亲王府,胤禩得知年忠和钱明远被抓,张敬被革职,气得将桌上的茶杯摔得粉碎。他知道,这是他最后的机会,如今机会破灭,不仅扳不倒江兰和胤祥,反而暴露了自己,往后皇上定会对他更加警惕。可他不甘心 —— 新政的推进,让他的势力越来越弱,让宗室的影响力越来越小,他怎么能甘心?

“王爷,咱们现在怎么办?” 一个心腹幕僚小心翼翼地问。

胤禩坐在椅子上,脸色阴沉得可怕,却没说话 —— 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苏培盛很快就会查到他头上,他只能想办法应对,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夜色渐深,京城的街道上一片寂静,只有巡夜的士兵脚步声偶尔响起。瑞祥号的西厢房还亮着灯,江兰坐在桌前,整理着《江南肺痨药方推广进度折》,上面写着 “已治愈者一百五十人,下月将推广至安徽、江西等地”。她知道,八爷党的最后一搏虽然失败了,但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往后还会有更多的挑战。可她不怕 —— 有皇上的信任,有胤祥在前线的守护,有所有支持新政的人在身边,她定能克服一切困难,将新政推得更远、更稳,让大清的百姓,真正过上安康的日子。

御书房内,胤禛看着苏培盛送来的初步审讯结果 —— 年忠已经招认,是受胤禩指使伪造书信;钱明远也承认,是为了报复江兰才模仿字迹。胤禛拿起朱笔,在奏折上批下 “彻查胤禩,若证据确凿,严惩不贷”,语气带着坚定。他知道,这场阴谋不仅是针对江兰和胤祥,更是针对新政,针对大清的未来。他绝不会让八爷党余党得逞,绝不会让新政的成果付诸东流。

夜色中,御书房的灯火与瑞祥号的灯火遥遥相对,像两颗守护新政的星辰,照亮着大清走向强盛的路,也照亮着对抗阴谋、守护公义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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