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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鲜楼这些画册的作用就是为了向广大修士宣扬一下自家宗门的英雄人物,例如宗主册、长老册上面的许多人早就已经仙逝。

而这本集英册更是厚实,上一个版本甚至还特地有写每位修士的爱好。

其实在很早之前余封萧就被试探着画上去过一次,但是那次给他造成了很大的困扰。

玉鲜楼在神山和东洲都有众多产业,原本每天慕名而来拜访他的各宗弟子就多,当时的画册一放出去,找上门来的人还多了不少东洲而来的人。

见不到人就留信,这些信也不能随意丢弃不是?

为了躲避这些人找上门来,余封萧就对外宣称已经闭关。

其实不止是他,在那个画册上的部分剑宗修士也都表示了婉拒,有男有女,他们的理由都是因为太多人拜访打扰。

现在应该是再次同意被画上去,大概率觉得自己的年纪已经上来了,不会再像年轻时那样被许多人打扰。

“的确画得好,不过有大师兄也很正常。”

鱼镜渊看了一眼他展示过来的画像,继续为水清鸢倒茶。

“确实,大师兄真厉害。”

季山淮连连点头,只期望着自己以后或许也能获得这份被认可的荣耀。

他相信自己可以做到的。

如果说扶子臣最得意的徒弟是谁,毫无疑问是余封萧,不仅仅是修炼资质。

最初名声响亮的一件事,便是当初深入妖兽林时因为队伍中有人不听安排,断掉了后撤的退路,还引来了大批妖兽与恶妖的追杀撕咬。

当时只有元婴后期的余封萧却带着队伍里的六个人在经过好几日的躲藏、反击,不仅自己活着回来了,还带着其他人也活着回来了。

除了那个不听安排的人。

余封萧在发现擅离职守惹出祸端后还敢回来,直接先一剑杀了他,再带其他人跑的。

后面修为愈发升高,他所做出的事迹也更加让人钦佩,基本上都救了不少人。

添上他的画像最初不是剑宗的决定,他们觉得余封萧资历还不算很够。

简单说,是年纪没到。

后面收到了来自其他许多人的上书建议,这才试着在画册里加了他,顺便还添上了其他修士,却给当时尚且年轻的他们带来了许多困扰。

“什么时候我也能有这种画像啊……”

季山淮摸着自己的下巴,缓缓晃头。

想想都觉得开心。

“会有的会有的,相信自己。”

水清鸢随口安慰时正在剥果盘里的硬壳坚果,忽然伸出来一只手拿过去,捏在手里,只听见“咔”的一声,硬壳直接从两个指印处碎掉。

“这种事叫我来就好。”

轻松捏碎硬壳的鱼镜渊又小心取出里面的果肉,尽数放在她的掌心当中,两只眼睛圆溜溜亮晶晶的,满脸都写着“可以夸我了”。

旁边的闪光缓缓将她尽数淹没。

水清鸢抬手摸摸他的脑袋,维持笑容的同时心中暗暗叹气。

她也可以捏碎的,自己是筑基修士,怎么会捏不碎呢?

因为她想要的是壳才没捏啊!!!

她想要壳才想着从中间缝隙慢慢分开,而那个漂亮的壳此时已经碎成了渣。

可是看他这副十分高兴的样子,水清鸢只好把这些话咽回肚子里头去。

算了,算了,本就不是什么大事。

他高兴就好。

得到甜头的鱼镜渊开始消灭果盘里的所有硬壳果,一时间声音“咔咔咔”地响,也掐灭了水清鸢想再找个壳的想法。

唉——算了。

季山淮原本在端详画册上的各种画像,听到这声音忍不住伸出手索取:“我也要。”

四目相对,见他还没动弹,季山淮手背敲敲桌面。

还是不是兄弟?

是兄弟,就别那么小气!

于是,鱼镜渊十分慷慨地……抓了一把桌子上捏碎的硬壳放到他手里。

“我去你的吧!”

那把硬壳渣滓反手就往他身上砸,季山淮气笑了都,原本以为是玩笑,等两个人“噌噌”站起时,水清鸢心里感觉有点不对。

不会……真要打起来了吧?

她只好也跟着站起来,方便劝架。

「要打起来了!要打起来了!」

好啊好啊!

金珠珠也来了劲,无比兴奋地从鼻孔里喷出两道气。

不过其实确实是没发生什么,两个人闹腾了那么一下子,装模作样地挥拳两下,期间季山淮还没憋住笑意。

鱼镜渊抖落干净身上扎人的碎屑,摇着身子突然弯腰抱住水清鸢,明明身高差得有点多,还是要以这样别扭的姿势靠在她肩头。

“姐姐……”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这样轻轻唤了一声。

但这样已经足够可怜兮兮的了,明明知道先做坏事的是他,水清鸢还是忍不住先抬手努力揽住他,轻拍着安抚他:“咳咳……我们先坐下来好好聊聊,再怎么样也不要打架才是。”

看出来他们两个人在玩闹,她也只好配合他们。

“……好你条臭咸鱼,仗着你姐姐在这里,就这样欺负我!”

季山淮气得咆哮,撸起袖子。

欺负他没有姐姐是吧?!

王今芷算是堂姐,但是她应该只会笑话自己。

幸亏这会儿还没什么人来这里吃饭,或许是因为还没到下课后饭点的缘故。

这里的食物偏贵,弟子在辟谷之前有剑宗食堂,辟谷之后基本不吃,并且比起这里,其他小铺子有更为便宜的灵品吃食。

不过等到了饭点,玉鲜楼肯定还是会些有人来的。

“小鱼,快和你师兄道歉。”

水清鸢低头轻笑,抚摸他的脸颊催促道。

自己是偏心他,但是也不可能完全偏心他,即便只是玩闹的行为,这件事谁对谁错一眼便知。

坏小鱼。

埋头在她怀里深嗅片刻,沉浸其中的鱼镜渊这才想起来了什么似的,立即从她身上弹了起来。

他严肃,看着对面的人一板一眼地道:“师兄,我不该给你吃壳的。”

自己怎么又忘了,不能再靠近……

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