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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自己这渡劫的时候还得再等上一等?需要做点什么才是?

“既然这考验通过了,那你仍旧是他名下的大弟子,今后留在慕道楼中,方为我楼中法修。”

孔灵仙挥了挥手,惊觉令上面的束缚便松了下来,缓缓地飘回她身边去。

“这上面的禁制还算有用,既然他一片好心,我也就不多管了。”

对于成仙,他只差临门一脚,心境中对于世间万物的看法已然和从前大不相同,他现在已经在思考自己是否是她的一个机遇了。

怪哉,怪哉。

惊觉令回到水清鸢手中,安然无恙。

说起这个,方墨还记得自己有事没说来着,于是干脆在这时候便说明白,道:“剑宗宗主想让她成为剑宗的名外弟子,并想为她洗髓经脉。”

「什么?!」

金珠珠瞳孔地震,捂住大嘴。

怎么突然说要帮她这种忙了?她好像也没干什么吧?跟他也没有亲戚关系啊。

真是见了鬼了。

“什么?!”

孔灵仙震惊反问,回过神后他的第一反应是冷哼一声,重重拂袖:“让我的徒孙去给他剑宗做名外弟子?想得美?”

用得着他一个剑宗的人来折腾?

“洗髓经脉这事还用不上他,我也认为她既然身负灵骨,只是一介下行体着实可惜。”

孔灵仙的脑子里其实也在思考这件事。

原本还在犹豫究竟要不要助她一臂之力,现在听到扶子臣也有这个想法时,他就知道对方十有八九也是觉得她的到来十分奇怪……

只是他是因为收徒一事才愈发感觉她来得蹊跷,扶子臣那边又是怎么察觉到的?

他难不成还比自己更敏锐?

那绝对不可能。

他收敛起不满,眼珠转动时略微回忆,瞥眼看过去便已然只剩和颜悦色的模样:“你有亲人是扶子臣的亲传弟子?”

水清鸢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呢,听到问话连忙点头:“对,我有一个相依为命的弟弟是纯净修体,现在拜入了剑宗宗主门下。”

宗门内几乎不会提供洗髓经脉的奖励,因为哪怕是从下行体变为等行体,所耗费的精力、物力、人力都高昂如天价,而成为等行体的价值根本比不上洗髓经脉所付出的代价。

这两者所带来的成果实在是价值不对等。

而若是想从下行体或等行体变为上行体,那所要用到的东西就更多了,最重要的是还需要更好的个人体质。

总的来说,只要不怕吃亏,这种方法对修士本人来说是好事。

可谁会想让自己吃亏呢?

非亲非故的,怎么会这么看重她?

水清鸢眼帘半垂,指尖捻在惊觉令的边缘处细细摩挲,忍不住思考起来。

「难不成你祖上是他的血亲?只是流落在外了?」金珠珠发动自己的大脑,左思右想也只能想到这一个点了。

她又没做出什么功绩,就算是器重她,想押宝在她的身上,这下行体加灵骨也不够看啊,他自己的徒弟不是比她厉害得多?

更何况她现在学了阵法,也学不了剑,对于剑宗来说,那不是更亏了?

「不可能的。」

水清鸢直接否定了这个说法。

哪怕真有这个关系,先不说剑宗宗主都多大的年纪了,她家中祖祖又辈辈的,很难说得清他和自己之间到底是旁系、还是更边缘的联系,这种血缘关系又有什么意义呢?

再说,剑宗宗主又不是傻子,身居高位又境界强大,放低身段帮她,总该有个价值对等的像样理由才是。

“这名外弟子一事……再议吧,洗髓经脉这事交给我就好。”

孔灵仙暂且让他们放下,淡然道。

即便无关揣度天意的方面,他看这徒孙也是十分喜欢的。

她既有此天资又还有上升的空间,自己身为师祖,于情于理也是该帮一帮的。

“不过基于慕道楼的规矩,你需要在筑基之后才能正式入门。”

至于剑宗的人,就不要来掺和了。

——

剑宗,齐天云顶主峰。

沐尾居里静悄悄的,明明有两个人,却不见声响动静。

进了屋子,才能听到声音。

很明显的叹息声出现。

“哎哟……他姐姐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

季山淮疲惫地趴在桌上,满脸灰败。

现在照看他,跟照看一个只会横冲直撞的野兽有什么区别?

而床上正在被褥五花大绑的鱼镜渊还在卯足了劲地挣扎,嗷嗷叫了那么久也没看他累得歇会儿。

反倒是季山淮,刚开始自己在院子里练剑,没注意到他醒了,等发现的时候这小子直接往往门口冲,也不知道想跑到哪里去。

那自己总不可能让他跑了不是?只好上前拦住他,谁知道这家伙力气格外大,差点推得他摔倒。

好在鱼镜渊应该是恢复了些,没有再张嘴咬人,否则自己还得先把他的嘴捆上。

总之两个人在院子里蛮力推搡一番,季山淮总算是用了好用的法器绳索将他捆住,安置到了床上。

意外的,一回到床上他还安静了一小会儿,从大肆挣扎变成了暗中挣扎。

这家里就这么待不下去?

“我说,师弟你的力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季山淮喘口气,扭头时真恨不得把这好师弟吊起来打。

趁他练剑那么久练累了的时候偷袭他,差点还给他弄摔了。

这要是换成别人,他早就把人一脚踹飞到天边去,可谁让这家伙是自己的师弟呢?

鱼镜渊趴在床上,脑袋埋在枕头里一动不动的,也不知道是在干嘛。

季山淮知道他憋不死,干脆坐到他身边来,拍拍他的背:“欸,你现在肯定能听得懂人话了,我跟你说两句呗。”

趴着的人毫无反应,气氛死一般的沉寂。

他倒是也不太在意,沉默也能算是答应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