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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要怎么确定里面的人还是不是活着的呢?要是辛苦打一通结果救出来几把骨头可怎么行?”

也有人提出了这个疑问,要是用灵力传音的话不可避免地会惊扰这堆变异灵植。

如果里面还有人活着,并且正在顽强抵抗,兴许被惊扰的变异灵植会不顾一切地去疯狂攻击他们。

「抛个诱饵引开它们呗,你们这一堆都是人,还不能分开行动了?对付这种低智商生物哪用这么纠结?」

金珠珠翻了一个白眼,下一秒,和鱼镜渊商量片刻之后的主角大人便发话了:“我试试能不能带一些人去引开大部分的灵植,鱼师弟带人留在这里寻找机会去救人。”

“如果情况不对,我们会立即回来查看,之后去岸边集合。”

「嗯、嗯,聪明孩子。」

伟大的神使感到满意,挠了挠自己的屁股,感觉很舒服。

“既然这样……”

水清鸢是想和他们商量一下,想说届时引开一些藤蔓后可以让自己先布下攻击阵法的,不过被打断了。

“那个,可不可以再给我们开昨天那样的阵法呀?打起来真的很好用。”

有女修探头过来小声请求,都和他们一起走了,遇见困难也可以帮帮忙嘛,毕竟现在是在齐心协力地救人。

就算不帮他们,也该帮一下她弟弟不是?嘿嘿。

“那种辅助阵法……你在这里看我们情况不对再开,要是身体受不了的话千万不要勉强自己。”

鱼镜渊知道有那种辅助阵法对于他们来说当然是好事,只是他更在意她的身体状况,要是没必要消耗力量,自然是更好。

再说了,他们出来历练这一趟,本来就不会有任何的辅助,姐姐来找他纯粹是意外的惊喜。

「唉……方墨就教了你这一个辅助阵法,被他们逮着劲地薅啊哈哈哈哈——」

金珠珠觉得他们好像误会了什么,以为她只会辅助阵法,其实这种情况下来说,让法修布下攻击阵法开先手会更好。

不过看他们这样子估计也确实不太了解别的道法。

昨天那是因为焰火藤的数量太多,并且和他们打得难舍难分,加上她使用可以克制的冰元素阵法暂时难以长时间维持,选择直接使用辅助阵法助他们破开包围更合适。

面对两人一句又一句的,水清鸢也不想再浪费时间聊天,她觉得山洞里面兴许还有人活着,不如赶快去救人,干脆道:“你且放心去吧,不必担心我。”

再讨论下去,可能里面的人还没死都在这会儿死了。

“啪。”

一块带有腥味的肉划出一道弧度,掉在了坡下。

闻到新鲜的肉味,这些满嘴尖牙的藤蔓开始顺着气味寻过去,这肉却被绑了绳索,它们一追上去,肉就被拖着走。

这些肉块还不止从一个方向出现,盘踞着堵在洞口的藤蔓顷刻间便少了大半。

但仍旧有不少藤蔓选择继续待在这里。

“咻——”

剑修们分秒必争,数道身影犹如离弦之箭一般冲下斜坡,剑刃擦过草地,带起了翻飞的草屑和泥土,有人纵身一跃,剑气狠狠直劈山洞口堆积的藤蔓堆。

鱼镜渊的剑气只劈开了一层,身后被一张尖锐的大嘴突然袭击。

带着凌厉破空声的长剑自下向上而提,手腕骤然发力,将这藤蔓的花朵部分深斩进去,却“叮——”的一声像是磕到了它的尖牙,砍不动了。

“风炎之阵。”

惊觉令在掌心上自觉吸收四周灵力,以配合她的阵法起势,四周响起了鼓动的风声,咒纹显现,更是让每一缕风都带着灵气化成的火焰。

水清鸢没着急入场,这时候她更适合在上面帮助他们查看周边状况。

好热……

处在阵法里面的剑修们能够感受到一些热意,但他们却并不会被这些火焰灼伤,只有那些藤蔓被噼里啪啦地烧了起来。

像脆弱的叶片和花口处,更是很快就被点燃,变得焦黑骤缩,躯体部分的藤条更是像被打痛了的蛇开始不断扭曲翻滚。

被惊动的藤条有的会匍匐在地上试图灭火,还有的则变得更加疯狂,在被燃烧的“哔啵”声中不顾一切地攻击面前的人。

“吱吱吱吱吱——!!”

这些藤蔓尖叫起来的声音居然是这样的,刚刚分明被砍下许多段也不见它们叫出声。

这不喷火的果然怕火。

趁它们疼痛翻滚的时候,众人也把握住机会使出浑身解数,能趁它们没反应过来时抓紧多斩几剑就是几剑。

这些火能烧痛、烧死它们,但还是直接砍了来得直截了当。

熊熊的烈火顺着交缠在一起的藤条飞速蔓延,烧到了洞口处的那一团,它们惊叫着慌忙扭动逃窜,被蹲守好的剑锋纷纷斩下。

火势在阵法里甚至愈演愈烈,原本作为主攻的剑修们像是变成了清理工,如果这个阵法能够维持更久的话,想必他们其实也不用进来参与。

“叮——!”

剑刃挡住了袭击而来的尖牙,鱼镜渊不太温柔地直接撞开没有反应过来的剑修:“先把外面的都砍掉!”

处处都有可能缠上来一条布满密集尖刺的藤条,只要稍微被碰一下就会刮去血肉。

这还是被人引走一部分藤蔓数量后的状况,要是加上那些藤条恐怕更加难对付。

“小鱼小心!”水清鸢立即提醒。

下一秒,耳边呼啸的声音让他下意识偏头躲过,却并没有完全躲过去,被尖刺刮过的耳廓像是被扯掉了一些肉带走。

……

“阿止……我好怕……”

慕容子衿的左臂被包扎了一遍,但还是有隐约的鲜血从中渗出,更有些抬不起来。

她哽咽着,连哭声都不敢太大,拘谨地依偎着哥哥,靠在他的怀里瑟瑟发抖。

“哥哥在。”

他深吸一口气,拍抚她的后背。

慕容言止才是这里最难受的人,他的身量太高了,这个山洞对他来说太低矮、狭窄,即便坐着也需要弓着腰,呼吸得很难受。

前面被他们撒了药粉,那些吃人的东西不敢贸然靠近过来。

只是他们被堵在这里,又个个都受了伤,不想办法出去难以存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