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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力以战阵。”

见此情形的水清鸢凝聚灵力起势,或许是阵法转换得太快,灵力在体内流转得有些急促导致了冲击,心口猝然一次抽痛,被她抿唇压了下来。

还好,只是痛了一下。

其实就是金珠珠刚刚故意懈怠了,毕竟这家伙刚刚才把它气得半死,不给点教训怎么行,叫她不要忘了自己这些年是怎么舒舒服服地过来的。

要是真敢打主角的主意,她就死定了。

它可得盯紧,哼哼。

温和纯净的阵内灵气帮助他们很快劈斩开了水柱,哪怕自己被水柱缠住了脚踝,在阵法的助力下无需与别人合力,只需自己挥剑而下摆脱困境即可。

“你们先走!”

季山淮终于可以抛掉手里的人,两道不那么完美的弧线划出去后,两个人被纷纷丢在了岸边。

“呃!”

速度实在太快,还没来得及找姿势安全坠地,整个人就已经和地面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呜呜!好兄弟!你怎么这么傻啊直接就去救我了!”风相旬逐渐回忆起刚刚的场景,感动得眼泪鼻涕流了一脸,抱着何系峰嗷嗷哭。

太感动了、太感动了!

以后谁敢说他兄弟不好,他第一个冲上去咬谁!

“……后面有救兵我为什么不直接上?再不上你这个蠢蛋都要被淹死了!”

何系峰受不了他这个说法,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说得好像自己在做什么傻事一样,他分明是知道自己会被救才上的好吗!

众人撤退,下面的妖兽却不依不饶,怎么着都想要带一个人下来,但大家齐心协力,还有阵法的增幅,突刺出来的那些水柱怎么都抓不住。

灵力攀附上银白的剑轨,鱼镜渊忽然旋身跳开,和众人都拉开了距离,紧接着便是一道横斩的剑气直扑而来。

还在和那些纠缠水柱做斗争的剑修们看到他一剑劈过来,眼睛不眨了,嘴合不上了,心脏也不跳了。

好像是要死了。

大哥别杀自己人啊!!!

一点寒芒划过碧色水波,玉岐剑骤然被提起,反应过来的季山淮在刹那间甩出金光熠熠的剑气向其攻去。

两道剑气轰然相撞,将这一片水域都搅动炸开,所有水柱都被这两道剑气相撞的力量撕裂破碎,溅开时水面翻腾汹涌。

随之飞起来的东西才终于见到了真容,它被炸到了那些水花之上,一坨扁平又灰扑扑、粘哒哒的鱼。

“嗷——讨厌了啦!”

这声音莫名有些销魂,听得众人一头雾水。

难以发现的原因或许是这家伙一直潜在水底的淤泥当中,直到刚刚击中它落脚的地方才终于现身。

“先别杀!”

足尖停在水面上的季山淮手臂挥出,一道网状法器将其在半空中捆住,随即一剑穿过网眼,用剑提起了网,随后投掷到岸上。

众人围过来查看,网里面是一条宽扁的鱼状三阶妖兽,腹下有足,背上凹凸起伏,突出来的肿块颜色会更深,像是长满了瘤子。

头顶前端更是长了一排的眼珠,静静地和众人对视,娇羞道:“讨厌……讨厌……不要看着人家啦……”

“呕……能不能现在就砍了它?”

有人受不了了,一言难尽的表情里只有满满的杀意。

女修们都不太能接受这种猎奇的妖兽,长得丑没问题,怎么声音是这个样子的,还说着莫名其妙的话。

“姐姐,累吗?”

鱼镜渊回到岸上,先弄干了身上的水才过去找她,见她神色没有什么大碍,还是有些不放心地揽住了她的腰肢。

“我没事。”水清鸢此时正在听死肥猪讲废话。

「你可别忘了是本大人一直在帮助你,要是你心术不正……刚才那一下就是浅显的教训,本大人是看你还算听话,不然可就不止那么一点教训了。」

事到如今,金珠珠也舍不得放弃这颗效果已经能明显预料到很好的棋子。

它会这么警惕也确实是应该的,长得漂亮、说话温柔,还是好兄弟的姐姐,这万一主角真的喜欢上了可怎么整?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主角最起码也要和一个门当户对地看上眼才行!

水清鸢脸上的假笑都要维持不住了,这死肥猪,做事欠考虑到没边,烦了她好几天不说,好不容易把它劝退了又给她来找事做。

「我本就自知与他不相匹配,就是怕情难自抑才一直拒绝您之前的要求,如今不过是依照之前的计划毫无改变,不是吗?」

言外之意,你个死肥猪催着她去和主角交好,把可能的后果讲给你听了你又不乐意,莫名还倒打一耙在她头上。

呸。

听了这番诉苦的金珠珠挠挠下巴,左思右想,冥思苦想。

唔……

「我这不是担心会出什么岔子吗?……咳咳,反正我会盯着你的!」后知后觉的金珠珠意识到这件事好像算是自己的锅,但还是嘴巴很硬。

要是自己不试探这么一通还不知道有这么个事呢,它这是防范于未然了!

“姐姐,你看我脸上,是不是被那水箭划到了?”鱼镜渊忽然弯下腰来,贴着脸过来让她瞧瞧。

他自己是觉得有点痛的,有灵力护体,那水箭还伤不透他,不过怎么说也是会有一点感觉的。

“嗯……有一条红痕,很痛吗?”

思绪回神,水清鸢看向他贴近耳朵的脸侧,微凉的指尖抚摸上去,下一秒就被他的手握住。

那双凌厉的眉眼间满是笑意,眼角弯弯垂下:“姐姐帮我揉一揉,就不会痛了。”

「男子汉大丈夫的,这么点也叫伤啊?连皮都没破到底在看什么?」金珠珠也凑过去看,怎么都没看见哪里被划到了,要不是水清鸢指出来了根本就看不见。

“还有哪里受伤了吗?”水清鸢抚摸他脸颊上的红痕,继续问道。

这口子要是再深一些,可就破相了。

另一边,整理好着装的季山淮也终于在最后一个走了回来。

“唔……唔……讨厌啦。”

刚刚才靠近过来的季山淮眼角抽搐,这什么死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