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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庶女逆袭:财运系统开启 > 第129章 你放火?我煮汤!煮到你军心凉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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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你放火?我煮汤!煮到你军心凉透!

苏晚照拽着谢昭往城下跑时,雪粒子正往她领口里钻,冻得后颈发麻。

可她攥着钥匙串的手却发烫——七把铜钥匙撞出的脆响,像极了三个月前她在柴房数铜钱的动静。

那时候她数到第十八个铜板就被主母揪去洗衣,现在她数的是七家苏记的锅灶,每口锅都能熬出三石热汤。

苏记东铺的大铁锅在偏院!她踩着结霜的青石板喊,发尾的银铃铛被风刮得叮当响。

谢昭反手扣住她手腕,指尖的温度透过棉手套渗进来:先去西铺,白素的解毒粉在那。话音未落,西铺的门被撞开,穿靛青布衣的女医拎着个陶瓮冲出来,发间的木簪歪向一边:晚照!

寒铁碎片的血毒方子我调好了,十斤药粉全在瓮里!

苏晚照冲她比了个拇指,转身就往灶房钻。

谢昭抄起墙角的劈柴刀,砍断卡在门框上的旧麻绳——那是前日主母故意系的,说要克苏记财运。

现在麻绳断成两截,正躺在雪地里打卷儿,倒像根被踩扁的银条。

阿照看!小丫头举着粗瓷碗从后厨跑出来,额前的羊角辫沾着面粉,我把苏记的甜嘴钱全塞碗底了!

每个喝汤的都能摸块芝麻糖!她仰起脸,鼻尖冻得通红,却笑得像团火:昨日你说甜水能暖冷肠子,我记着呢!

苏晚照蹲下来,用冻红的手指刮她鼻尖:小机灵鬼。转头冲老裁缝喊:张叔,油锅里多撒把花椒!

萧军的刀片子凉,咱们的油饼得烫得他们跳脚!老裁缝举着漏勺应了声,油锅里立刻腾起股呛香的热气,炸得翻墙的敌兵抱着脑袋往回跑——他们刚才还举着刀喊,现在倒像被戳了屁股的野狗。

第一锅骨汤滚起来时,千面侯的快板声从街东飘过来。

那声音亮得像敲铜锣:寒铁刀,咔咔断,萧将军,跑得慢!

苏掌柜,汤暖心,一碗下肚能杀三——跟着是七八个孩童的奶声跟唱,脆生生撞碎了雪夜的冷。

苏晚照舀起一勺汤尝了尝,姜辣得她眼眶发酸,却笑得见牙不见眼:老千这词儿妙,比实在,百姓爱听。

谢昭正往汤里撒解毒粉,闻言抬眼:你猜萧景珩现在在帅帐喝什么?他指尖沾着药粉,在月光下泛着淡青:冷酒。话音刚落,西城门方向传来急促的马蹄声——萧军的哨探滚鞍下马,盔甲上结着冰碴子:将军!

城民疯了似的递汤,咱们的人...咱们的人偷摸脱了甲,混在领汤队伍里!

帅帐里的烛火晃了晃,萧景珩的茶盏摔在地上。

他盯着军报上的苏记铁骨汤五个字,突然想起三日前截下的苏晚照家书——那丫头在信里写今日赚了五两,给阿娘烧柱香,现在倒好,五两变成了五城的热汤,烧得他的兵心都化了。

报——北门赵猛部溃了!

这声喊像根针,扎破了帅帐里的死寂。

萧景珩抓过佩刀冲出去时,正看见自家先锋营举着寒铁刀往城门冲,却踩进片白茫茫的东西里。

月光下,那些泛着冷光——是赵猛让人连夜削的竹签,每根都蘸了苏记卤味的辣椒水。

士兵们抱着脚惨叫,刀尖戳在冰面上裂成两半,倒比刚才炸刀的动静还响。

谢昭在城楼上看得清楚,抄起酒坛灌了口:他们的,剿到自己人头上了。他转头看苏晚照,她正给守城的老民夫递汤,袖口沾着油星子,却把碗捧得像块玉:大爷,喝完这碗,您就是苏记的一日掌柜,破敌后分红三成!老民夫冻得发抖的手顿了顿,接碗时差点把汤洒出来:女娃子...这汤比我老伴儿熬的还热乎。

系统提示音地在苏晚照耳边炸响。

她摸了摸发烫的手腕,光屏上民心鼓舞的进度条正蹭蹭往上跳——七家铺面的客流量像涨潮的水,从早市的菜贩子到守城的兵,全涌进了汤雾里。

谢昭走过来,把自己的狐裘披在她肩上:在想什么?

在想...她望着满城飘着热气的碗,突然笑出声,在想苏记的账本该换厚的了。

雪还在下,可苏州城的夜不冷了。

每扇飘着汤香的窗户里,都亮着盏暖黄的灯。

那些灯连成片,像撒在地上的星子——苏晚照知道,等天一亮,这些星子会变成更厉害的东西。

比如...商网。

系统光屏在苏晚照眼前跳动时,她正蹲在西铺门口给老民夫裹护膝。

棉絮从破洞钻出来,像团不肯安分的云。叮——轻响惊得她手一抖,护膝带子地弹在老民夫脚面。

哎呦女娃子,这带子比我家那母狗还凶!老民夫搓着脚背笑,可视线却黏在她腕间忽明忽暗的蓝光上。

苏晚照猛地捂住手腕,耳尖发烫——她忘了这破系统总爱挑人多时候蹦跶。

光屏上客流量转化的进度条闪着金光,每串数字都像在跳算盘珠:七家铺面累计入店三千二百一十四人,可调用民夫数:一千八百零七。她喉咙发紧,想起三日前在柴房算的那笔账——当时她数着三个铜板发愁买盐钱,现在...

小陆!她扯着嗓子喊,声音撞碎了飘在半空的汤雾。

穿靛青短打的伙计从粮垛后探出头,鼻尖沾着麦粒:东家!

把后巷的麻包全搬出来!苏晚照拽着他往仓库跑,靴底在结霜的青石板上打滑,把绣坊的绷子拆了做滚木,染坊的染缸洗干净装热水——对了,让张婶把她那口压箱底的铜锅抬来,煮姜茶比陶瓮快!

小陆被她拽得踉跄,突然顿住脚:东家你看!

巷口歪歪扭扭走来个老妪,灰布裙沾着草屑,却扛着比她人还高的麻袋。

麻袋口露出半截沙包,压得她腰弯成虾米,可每一步都踩得雪壳子响。我儿子死在北疆,寒铁刀害的...她喘着气把麻袋甩在苏晚照脚边,指节上的老茧刮过麻线,这回,我替他守城。

苏晚照蹲下来摸那麻袋,粗麻蹭得掌心发痒——是晒干的豆秸,塞得瓷实,比沙土轻却扛砸。

她抬头时,老妪正用袖口抹眼角:前日喝你那碗汤,热得我心口直颤...像我儿子走前,给我捂的热炕头。

婶子!小陆突然指着巷尾喊。

苏晚照转头,差点被晃花眼——染坊的学徒扛着绷子跑,绣娘抱着绣绷追,连街角卖糖画的老张都挑着糖担子,扁担两头挂着两筐鹅卵石:糖画不卖了,砸萧军脑壳比画龙有趣!

系统提示音又响了,这次是叮铃铃一串银钱落地声。

苏晚照摸了摸发烫的耳垂,突然笑出声——她终于懂了系统说的民心转化是什么意思。

那些来喝热汤的人,不是贪她那口糖,是攒着劲儿要往她手心里塞把火。

这把火,烧到萧军大营时,成了淬毒的刀。

萧景珩的佩刀掉在雪地上。

他盯着亲卫甲胄上的黑斑,喉结动了动:擦...擦干净。

擦不掉啊将军!亲卫哆哆嗦嗦扯袖子去蹭,布料刚碰到刀刃就冒青烟,这刀...这刀在啃我的手!

军医的手比雪还白。

他捏着刀刃上刮下的黑渣,凑近烛火:黑霜矿毒。声音轻得像叹息,这矿脉在北疆,挖出来的铁带毒,见血封喉...见皮也溃。

帐外突然传来惨叫。

萧景珩掀帘出去,正看见三个士兵抱着手打滚——他们刚才抢了逃兵的刀,现在手背烂得像泡发的木耳。将军救我!其中一个抓住他的靴筒,脓血沾了满鞋,听说苏记有解药...

放屁!萧景珩踹开那只手,可话音未落,又有七八个士兵跪过来。

雪地里全是磕头声,像下了场冰雹:求一碗汤!

求一包粉!

他踉跄后退,撞在帅旗旗杆上。

旗面被风卷起,露出后面歪歪扭扭的血字——是今早斩的两个逃兵,尸体还挂在旗杆上,冻得硬邦邦的,手里却攥着半块芝麻糖。

报——杨副将求见!

帐外的风雪突然大了。

杨破虏掀帘进来时,萧景珩差点没认出来——这从前最守规矩的副将,现在敞着衣襟,露出溃烂的断臂。将军看看。他扯着断腕上的纱布,腐肉的腥气混着药香涌出来,这是您给的寒铁刀。

帐内静得能听见雪粒子打在牛皮帐篷上的响。

杨破虏突然笑了,笑得肩膀直颤:可我这条命,是苏掌柜救的。

她用解毒汤洗了我三天三夜,用糖霜敷我的烂肉——比您给的刀,暖多了。

他转身走向帐门,皮靴碾过满地雪水:今夜,我要还给她一座城。

帐外的风雪卷着他的话往远处去了。

萧景珩望着他的背影,突然想起三日前截的那封家书。

信里苏晚照写:今日赚了五两,给阿娘烧柱香。现在他才懂,这丫头烧的不是香,是把整个苏州城的人心,都烧成了火。

苏晚照是在东铺的灶房里收到系统提示的。

她正往汤里撒最后一把花椒,油星子溅在光屏上,把民心转化率67%——天下商王进度+5%的字都烫模糊了。

东家!小陆从门外探进头,怀里抱着个牛皮纸包,您要的...那东西,我找账房抄了三份。

苏晚照擦了擦手,接过纸包。

纸页窸窣响,像秋风吹过晒谷场。

她摸着纸角的折痕,突然想起谢昭今早说的话:萧景珩的寒铁刀,是从宇文阀手里买的。

再抄九十七份。她把纸包塞回小陆怀里,抬头时正看见窗外的苏记灯笼,连成条火龙,在雪夜里晃啊晃,等天亮了...让全城的人都看看。

雪还在下,可苏晚照知道,等太阳出来,这雪会化的。

化成水,浇在刚冒头的芽上——那芽,是商网,是民心,是...她摸了摸怀里的账本,嘴角翘起来。

钱是命根子,可这回...

命,也得护住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