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杰希想帮忙,被挤出 人群外,屋内人吵吵嚷嚷。
“二哥你说不挣钱就不挣钱,那把铺子分了吧。”
“我们卖了,或者租了钱归我们自己~”
“就是~”
“分铺子,我们也要进公司~”
楚竹茹得体的发型跟衣服都被扯的乱七八糟~心里愤恨也没办法,尽量挡在自家男人面前,要是他出事,后面就更不好办~
温至夏空间里吃了一点,一直到晚上才下楼。
齐望州笑着打招呼:“姐,你休息好了。”
“休息好了,还适应吗?”
“挺适应的,爷爷找了很多人保护我。”
温至夏知晓这是在间接告知她院子里的情况:“挺好,别让你爷爷失望。”
“爷爷说,太累就不跟咱们一起吃晚饭,我陪姐姐吃。”
“好。”
温至夏刚到餐桌前,就有人端着饭菜上来,依旧可口,就是上菜的人换了,挺年轻。
温至夏收回视线,简单吃了一些,慢悠悠说:“我在这里待不了太久,等我有时间再来看你。”
齐望州很不舍,但也知晓他姐跟那几个人闹翻,万一他们先回去告状,对他姐不利。
“姐,你回去吧,我会好好学,等你下次来我肯定有变化。”
“多听你爷爷讲话,他这辈子经的事多,能让你少走很多弯路。”
“嗯,我知道。”
温至夏这一趟来的目的基本上完成,剩下的需要下次过来,她回去不会太顺利,需要处理一下。
温至夏知晓两人说的话,肯定会有人通报给老爷子,这一屋到处都是人,温至夏不会天真的认为都是只闭嘴干活的。
温至夏也不可能立马走,需要稳定一下,看看齐望州的情况,三五天的时间她还拖得起。
齐老头速度很快,第二天就请来了老师,温至夏陪着挑选了一会,最后留下两人。
齐望州当天下午就要求试课,温至夏在一旁听了一下,确定问题不大。
又在齐家宅子待了两天,期间齐家那些子孙全都来了,直接被老爷子借口身体不好轰出去。
一开始还能矜持一下,后来发现老头不给他们做主,就开始骂骂咧咧。
从齐望州嘴里得知,他的好姑姑没回去就住在齐家,跟着齐富春死磕,这次说什么都要拿到钱。
期间,温至夏也跟齐老头闲聊过,说的挺好,但都有试探对方的意思。
温至夏心想这老头也是心黑,明知道老二手里没钱,故意折腾人,说他是给齐望州出气也行,说他没有人情味也行。
不管怎样,只要对齐望州好就成,齐老头眼下不会对她做什么,指望着她救命,指望着她拉生意。
利益果然比任何东西都靠谱。
温至夏看情况,齐望州短时间应该是安全的。
“曾叔,给我订明天的船票,我要回去。”
“好。”
齐望州吃饭的手一顿,知晓这一天早晚都会来:“姐,下次你什么时候能来?”
“等奥利弗来。”
齐望州想个一下,怎么也需要两三个月的时间,没在说话。
“小州,晚上到我房间一趟。”
齐望州嗯了一声,温至夏一回屋,齐望州就跟着进去,就连平日跟老头聊天的时间都取消了。
“姐,你想说什么。”
“我明天一走,你在这里要处处小心,多的我不说你应该明白。”
齐望州点头,温至夏拿出箱子,打开给齐望州看。
“虽说你爷爷不会缺着你的钱,但留点备用错不了,人心隔肚皮,这三瓶药你拿好,目前你还掌握不了,但很好用。”
齐望州听完他姐的介绍,看了眼上面的标签点:“姐,我知道了。”
温至夏从夹层里拿出一个绿色小瓶:“这里面东西是保命的,万一被人下了毒,只要有它,你就能多活十天半个月。”
齐望州看了眼瓶子:“姐,你给我了,你怎么办?”
“这个你不用操心回去,我回去没人伤的了我。”
“记住活着才有机会,这里看似铜墙铁壁,其实漏的跟筛子一样,你目前也没可信的的人,你爷爷也只能护住你一时。”
“姐,我知道。”
“眼下不要太张扬,低调一些,有时间提升自己,把麻烦推给你爷爷。”
齐望州笑:“姐,我晓得了。”
“东西拿走吧,明天不用送我。”
齐望州一怔:“姐,那怎么行。”
明天送行都不去,那他简直太不是人了。
“忘了外面想杀你的人,你有时间不妨先考虑一下,如何自由出入这院子,又能平平安安。”
“别等我回来,你啥也没学到,白白浪费时间。”
齐望州眼眶有点湿润:“姐,我会想你的。”
“我也会,我相信你,该心狠的时候不要手软。”
齐望州点头,温至夏笑着说:“回去吧,一会我还要出去办点事。”
齐望州看向温至夏:“姐,我不会让你失望。”
“好。”
齐望州抹了一把眼泪,转身出去,温至夏等人走后舒了一口气,可算把人安顿好了。
拎着包转身出去,她要见一见王一黎,交代一下事情。
齐望州前脚出了温至夏房间,还在房内伤心,就听到敲门声。
“进来。”齐望州看了眼来人,“曾叔有事吗?”
“齐老在先等生着你。”
齐望州擦了一把眼泪:“曾叔我马上过去,让爷爷稍等一下。”
“好。”曾方海轻轻地关上门离开,心里想到底是年龄小。
齐望州在人出去的一刹那眼神变幻,快速把箱子里的东西藏好,换成基本无关紧要的书本跟小玩意。
随手拿了一瓶迷药跟毒药装在身上,从玉佩上拆下绳子绑在小绿药瓶上,挂在脖子上。
做完一切,故意揉红眼睛下楼。
齐文徽眼眶微红的孙子,招手把人叫到身边:“伤心了?”
“嗯,姐姐一直很照顾我,我舍不得她走。”
齐文徽拍拍齐望州的手:“放心,还会来的,你这孩子就是心软,跟你爸一样,哎~”
就怕他以后太善良,吃亏怎么办,跟温家的人关系太亲近并不是好事,怕以后被利用。
温至夏走了,齐文徽反而放心,这几天他看孙子对温至夏上心,心里不是滋味,跟他这个爷爷都没那么亲近。
齐望州低垂着眼睛,让人看不清他的情绪。
“爷爷,像我爸爸那样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