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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至夏目光扫向众人:“还是说小州父母的死跟你们有关,害怕他回来?”

这句话像一把淬了冰的锥子,精准地刺破了客厅众人虚伪的面纱。

空气凝固了几秒。

齐菘蓝强撑着吼:“你少胡说八道,我看你就是想讹钱。”

“混账!”齐文徽猛地一拍沙发扶手,怒目看向客厅的人。

“小州是我孙子,这点毋庸置,以后谁在乱说,别怪我不客气。”

屋内鸦雀无声,目光死死盯着温至夏恨不得把人盯穿,主要是气的。

这女人不简单,两三句就挑拨离间,把火气引到他们身上,还让老爷子更加偏心这小畜生。

齐菘蓝没想到老头这么相信这女人,不满的瞪了眼二哥,在他家门口发生这么大的事情,竟然不知情。

不是说老头子不行了,是交代遗嘱的事,怎么弄出人来了?

两个大活人看不到吗?

温至夏好笑的看着这些满是算计的人,要不是不允许,她都想杀干净。

齐望州拽了拽齐文徽的衣角:“爷爷我说两句。”

“说吧。”

“在座的都是我的长辈,我知道你们怀疑我的身份,怀疑我是不是本人,听我说完以下的话,你们再做决断。”

“大堂哥年轻时好赌,欠了很多钱不敢告诉爷爷,被人扣押,还要抵了堂姐,是我爸带着钱去赎人。”

温至夏看着对面张青白交加的脸,嘴角带着淡淡笑意,这小子记得不少,还说忘了。

齐望州语气平淡,继续往下说:“我好像记得,二伯特别喜欢收藏~古董,被人做局,倾家荡产买了一堆破烂回家,连铺子都卖了~”

齐富春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跳起来:“你胡说八道~”

剩下的话再老爷子怒视的眼神中咽下去,齐文徽还真不知晓这事:“乖孙,你继续。”

“我爸知道情况,又把铺子买回来重新打理,挣钱之后又被二伯抢回去。”

齐富春低头不敢跟齐文徽对视,齐文徽还有什么不明白,这事是真的,混账玩意,混账玩意~

齐望州目光又转向齐菘蓝:“我记得小姑追求自由,偷偷跟几个小男生谈恋爱,没钱~”

齐菘蓝浑身一僵,手里的茶杯盖叮一声轻响,怒吼道:“够了,你不要再说了,不用证明了~”

剩下的人松了一口气,别看齐望州父亲是长辈,他年轻,跟小一辈挺熟悉的,大多干的丑事他都知道。

这些陈年旧事,他们觉得再也没有人知道,谁能想到老三如此不地道,把事情都告诉了儿子。

温至夏听完觉得齐家能撑到现在,全靠这老头子撑着,难怪老二能把厂子经营的一塌糊涂。

楚竹茹想赶紧转移眼下话题,再让这小畜生说下去,对他们不利。

那老头现在看他们的眼神,都能吃人。

“爸,你把所有人招呼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楚竹茹问出了所有人的心声,他们千里迢迢可不是为了看齐望州,他们为的是遗产。

齐文徽哼了一声:“要不是小州,我还不知道你们做了这么多好事。”

“让小州认祖归宗,难道不是大事?”

温至夏看着一群敢怒不敢言的人,嘴角笑意加深,一个个为了钱,她都有点怀疑是一个娘胎出来的吗?

该不会是老头年轻时也搞什么地下恋情,或者来个大老婆小老婆,他那个年代说不定还真是。

温至夏就是胆子再大,也不敢在此刻问出来。

齐文徽扫过众人,眼底全是失望:“我知道你们想什么,不就惦记我那点钱。”

“这些年我卧病在床,家里都的是一切都是老二在打理,每个月都会向我汇报一次,做的很好。”

“年轻时混了一点,现在还不错。”

温至夏忍着笑这老头够损的,难怪儿女不喜欢。

齐富春脸色变来变去,眼下又不能当众反驳,其他人也不会在意,更多的关注在钱上面。

“难得人齐,我就安排一下,省的你们惦记。”

“一会我就跟小州搬出去住,以后家里什么事就找老二,厂子跟铺子都是他在打理。”

也别说我偏心,老二一家照顾我多年,他们多拿一点,老二一家占四成,再留下两成用作铺子的周转,剩下的你们平分。”

“你们找老二核算就行,能拿多少就拿多少。”

“小州就不跟你们分了,我这把老骨头还有点钱,能剩下就留给他,不剩下他还有自己。”

“再不济他还有温小姐帮忙,你们不用担心。”

话落所有人目光都看向齐富春,齐富春急得一脑门汗。

他上哪里弄钱,说公司盈利都是假的,眼下又不能说出来,他知道老头手里有点钱。

还等着他死捞到自家口袋,今天老头的状态再活个三两年没问题,他上哪里弄钱分给这群人。

早知道就不说盈利的事情。

齐菘蓝咬了一下嘴唇,她来一趟不容易,眼下手头紧。

缓缓抬头:“爸,你之前不是说玉佩是家族信物~能拿着去支取钱财,调令店铺~”

所有人的目光又落到齐望州脖子上,对,有这玉佩不比钱更实在。

齐文徽眼神冰冷,一一扫过:“既然你们惦记着玉佩,那你们可知我说这句话是在什么时候?”

屋内人没动静,他们当然记得是在大陆那边,自从来到这里从未说过。

“咱们家自从逃到这里,我可用过这块玉佩?”

“如今就是一个普通的玉佩,钱在来之前就分了你们一次,我可使用过玉佩。”

“当初我留给老三,是想让他在那边找机会重振家族事业。”

“这玉佩在大陆还有点用,在这里它就是一块玉,没有其他用处,当初我想着老三万一挣钱了,他还能贴补咱们一些。”

“可惜我一走就出事~是我害了他呀~”

齐文徽不动声色扫视屋内人的表情,悲伤但也架不住他想查明真相。

温至夏跟齐望州也一同看过去,凶手就站在这里。

齐富春怔愣一下,齐菘蓝也懵了,他们不知道这回事。

早知道就不杀人了,他不知道老三一家会留在大陆,还以为马上就跟过来,到时候钱肯定又要给老三。

齐家最会赚钱的就是老三,要是还活着,他们是不是就不缺钱花了?

齐望州适时开口:“爷爷,爸爸死之前说过一句话,他是被别人出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