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行镇的北面防御阵地上,壕沟里的川军团战士们或坐或躺,有的战士抱着三八式步枪,已经进入了梦乡。
然而,还有一部分战士并没有睡着,他们的思绪早已飘回了远方的家乡。
尽管双眼紧闭,但脑海中却不断浮现出故乡的山水和亲人的面容,久久难以入眠。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临近半夜时分,鬼子侦察小队在草丛中爬行时,发出的轻微声响,
还是被那些常年在山里打猎、对声音异常敏感的战士听到了。
战士们紧张地推醒身旁的兄弟,然后迅速将手指放在嘴巴上,示意大家保持安静。
这个动作再明显不过了,就是告诉大家不要发出声音,因为有情况发生。
这种默契是战场上常见的,几乎每个人都能明白。
断断续续、悉悉索索的声音在壕沟中响起,这是川军团的许多战士发出的。
他们大多都是猎人出身,对这种声音格外敏感。
战士们纷纷把身体紧紧地贴着壕沟壁,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与壕沟融为一体,不被敌人发现。
倭国鬼子的刺刀自从被川军团的兄弟们缴获后,还未曾沾染过鲜血。
此刻,这些刺刀静静地躺在壕沟里,似乎在等待着它们的第一次杀戮。
然而,在这紧张的氛围中,却有几个老兵依然若无其事地发出有节奏的鼾声。
他们的鼾声在寂静的壕沟里显得格外突兀,仿佛壕沟里的其他人都还在熟睡一般。
悉悉索索的声音在壕沟边上突然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儿,一个黑乎乎的脑袋小心翼翼地伸进了壕沟里。
这颗脑袋左右转动,仔细观察着壕沟内的情况。确认安全后,它找到了一个没有人睡觉的地方,然后悄悄地爬下了壕沟。
由于鬼子的个子比较矮,后面的鬼子不得不拉住他的胳膊,帮助他下到壕沟底部。
当第一个鬼子成功进入壕沟后,他看到两边的华夏国士兵都睡得像死猪一样,毫无防备。
于是,他蹑手蹑脚地走着,如同耗子接尾一般,一个接一个地顺着壕沟壁爬了下来。
接着鬼子甚至准备踩着同伴的后背,翻过壕沟去对面。
不知道从何时起,川军团的兄弟们就已经悄悄地将藏在背后的刺刀移到了身体的侧面,仿佛一群潜伏在黑暗中的猎手,正等待着最佳的时机。
当鬼子们毫无察觉地准备继续翻越壕沟,前往另一侧时,这十几个如鬼魅般的战士如同弹簧一般猛然弹起,手中的刺刀闪烁着寒光,直直地刺向鬼子们的后背。
这一瞬间,时间似乎都凝固了。鬼子们完全没有预料到会遭遇这样的突然袭击,他们惊恐地想要尖叫,
但一只强有力的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捂住了他们的嘴巴,让他们的呼喊声被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这些鬼子显然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精兵,然而在这突如其来的生死关头,他们唯一能做的也只有拼命挣扎。
他们的身体剧烈地扭动着,试图挣脱战士们的束缚,但这一切都只是徒劳。
不过短短片刻,鬼子们的挣扎便渐渐变得无力,他们的生命气息也在一点点地消逝。
当战士们抽出刺刀时,鬼子们的尸体如同被抽走了灵魂一般,软绵绵地瘫倒在地上,再无一丝生气。
鬼子的侦察兵们装备精良,这无疑给川军团的兄弟们带来了一笔小小的财富。尤其是那几把百式冲锋枪,更是让战士们爱不释手。
这个夜晚,川军团的战士们在几个阵地上连续干掉了好几批这样的侦察兵。
然而,这一连串的胜利并不是结束,而是一个危险的信号——鬼子的大部队即将到来。
下等次三师团长一直等到天亮,都没有收到侦察小队返回的报告。他不禁心生疑惑:“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是他转头看向一旁的黑田建树,询问道:“黑田君,侦察小队一支都没有回来吗?”
黑田建树是第 37 师团的少将参谋长,他面色凝重地回答道:“师团长,确实没有人回来。
这让我非常担心,因为对面的川军团似乎并不像特高课所说的那样不堪一击。”
下等次三听后,眉头一皱,不屑地说道:“是吗?黑田君,在皇军的刺刀和大炮面前,有哪支华夏军队能够抵挡得住呢?
你可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他们不过就是一群乌合之众,土鸡瓦狗罢了。”
说完,他还特意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发现距离他下达炮击命令的时间只剩下短短几分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