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突破到炼气八层后,陈荣惊喜地发现自己画的符箓威力大增。
每一张符箓打出去,都能产生意想不到的效果,这让他对画符的热情愈发高涨。
因此,他索性躲在神秘空间里,将每一种符箓都反复练习,画了几十张之多。
随着对符箓使用的深入了解,陈荣越发感受到其中的奥妙和乐趣,如今的他已经越来越喜欢使用符箓来解决问题了。
然而,就在陈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时,警察局里却发生了一件事。
只见王秘书撅着嘴,气鼓鼓地走进了陈荣的副处长办公室,满脸的不高兴。
“怎么啦,我的大美女?是谁这么不开眼,竟敢招惹我们漂亮的王秘书啊?”陈荣见状,连忙打趣道,试图缓解一下王秘书的情绪。
王秘书听了陈荣的话,不仅没有消气,反而小腰一扭一扭的,嘴巴撅得更高了,仿佛都能挂上一个酱油瓶。
“处长,你也不管管嘛!苟科长已经很久没有给我们发钱了,再这样下去,我连上街都不敢啦!”王秘书抱怨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焦急。
警察局里的这些人,平日里上班的时候,心里想的只有一件事——如何搞到更多的钱。
一旦他们成功地捞到了钱,男人们便会去下馆子、赌博、找女人,尽情享受;
而女人们则会迫不及待地上街购买衣服和化妆品,然后再去找男人。
他们无一不是过着浑浑噩噩、混吃等死的生活。
也正因如此,当日本人想要对付这些人时,只需拿出黄金和大洋,就能轻而易举地达到目的。
“王秘书,先别急,你去把苟科长叫过来,我有些情况要问他。”
陈荣,这个始作俑者,其实心里很清楚盐井公馆为什么不再派人来了,主要原因就是已经没有武器需要运输了。
然而,他绝对不能让别人察觉到这一点,所以只能故作镇定地吩咐王秘书去叫苟科长过来。
没过多久,王秘书就带着苟科长走进了房间。
只见王秘书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胸脯挺得高高的,仿佛在向苟科长示威,告诉他:“处长可是我的后台,你可别想不分给我钱!”
而苟科长显然还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得罪了王秘书,一脸茫然地走进来,问道:“老大,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嗯,苟科长啊,最近工作情况如何?来找我们办事的人多不多啊?”
处长一脸无所谓地随口问道,似乎对这件事情并不怎么在意。
然而,当苟科长听到这句话时,却不由自主地叹息了一声,无奈地说道:“哎呀,老大,您可别提了!
自从国府和小鬼子在沪上闹腾起来后,那些老板们都吓得不敢运货了。兄弟们整天都在抱怨,连打牌的钱都快没啦!”
陈荣继续装作对其中内情一无所知的样子,疑惑地追问:“哦?是吗?那井老板呢?他也不运货了吗?我记得他可是个要钱不要命的主儿啊。”
苟科长苦笑着摇摇头,回答道:“别提他了,昨天我根本就没见到井老板的人影儿。这家伙现在老实得跟只鹌鹑似的,好像被谁给吓得够呛。”
陈荣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又关切地问:“那还有没有钱没发给兄弟们呢?
如果有的话,就赶紧给他们发下去吧。我那份也别留着了,都分给兄弟们,让他们知道现在得省着点儿花了。”
说完,他像是在自言自语般喃喃道:“不知道码头上有没有什么大鱼可抓,如果实在没办法,咱们也只能搞他一票,好让兄弟们的日子能稍微好过一点。”
警察局里的人正在绞尽脑汁地商议如何捞取钱财,而与此同时,警察局外的人也同样在苦苦思索着赚钱的方法。
江湾镇,啸天黄包车行,今日迎来了几位不速之客。这几个黑皮巡警手持警棍,耀武扬威地走了进来。
刘掌柜见状,赶忙满脸堆笑地迎上前去,“几位老总,快请里面坐!”
他热情地招呼着这几位巡警,将他们请到店内的座位上,然后又是敬烟又是泡茶,忙得不亦乐乎。
其中一名巡警悠然自得地吸了一口烟,然后不紧不慢地开口道:“你就是这里的老板?”
他的目光在刘掌柜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接着说道:“你应该知道在我的地盘上发财,得做点什么吧?”
刘掌柜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但他并没有立刻应允,而是陪着笑脸说道:“这个嘛,我当然知道啦,不过呢,还得我的东家点头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