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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立刻启动“小天才电话手表”,声音急促:

【枫酱!花道!立刻联系安西教练,确认位置!】

正在冲澡的两人猛地僵住。

流川枫:“!”

樱木捂住下半身大叫:“老姐!我在洗澡啊!”

【安西教练可能有生命危险!】

话落,淋浴间的门被“砰”地撞开。

浑身湿透的两人胡乱套着裤子就冲了出来,水珠顺着发梢滴了一路。

“莫西莫西?是师母吗?”樱木抓着电话的手都在发抖,“老爹在家吗?”

电话那端传来安西夫人温和的声音:“樱木同学啊?光义他去参加同学会了,在町上的‘松叶’居酒屋...”

【让大家集合!】

正准备离开的湘北队员立即行动。

深夜的街道上,五辆自行车飞驰。

樱木整个人伏在车把上,双腿猛蹬:“老爹——撑住啊!”

“白痴,看路。”流川枫冷静地避开坑洼,紧随其后。

“叮铃——”

居酒屋门被猛地推开。

五个高大的少年喘着气站在门口,目光锁定在角落——

安西教练正举着酒杯,胖脸泛红。

“老——爹——!”樱木第一个冲了过去,“你有没有怎么样啊?”

“教练!”其余四人也立刻围拢上来。

安西教练被突然出现的队员们吓了一跳,随即笑呵呵地说:“哦吼吼……你们怎么来了?”

“师母说您不能喝酒!”宫城眼疾手快,一把拿走了他手上的酒杯。

三井紧张地观察着他的脸色:“教练,您感觉怎么样?胸口闷吗?头晕吗?”

赤木二话不说,扶起安西教练:“失礼了,马上去医院!”

流川枫默默拿起教练的包。

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中,湘北队员们扛着安西教练赶向医院。

医院走廊的灯光白得刺眼。

医生拿着检查报告,表情严肃:“安西先生的心脏确实存在问题。虽然这次没有发作,但必须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闻言,湘北队员们陷入沉默。

决赛在即,夏末教练不在,现在连安西教练也要住院。

“喂流川,”三井烦躁地抓头,突然开口,“你不着急吗?平时不是最黏夏末教练吗?”

流川枫摸了摸腕带,语气平静:“她在。”

“老姐每天都盯着我们训练呢!”樱木接话,补充道,“今早还说本天才的防守姿势不对,决赛那天她肯定回来!”

赤木深吸一口气,握紧拳头:“别垂头丧气的。明天训练照常!”

医院外的夜色深沉,五个人推着自行车站在街口,不约而同地望向球馆的方向。

“反正睡不着。”三井率先调转车头。

其他四人默契地跟上。

夏末看着这群少年,无奈又欣慰。她对流川和樱木交代:

【储物柜有新的被褥,看来球馆的宿舍要提前启用了。】

当两人带着几人去往宿舍时,球馆里顿时响起一阵欢呼。

“太好了!可以加练到天亮了!”三井兴奋地抡着胳膊。

【别练太晚,明天还要上课。】

【不过,看到大家这么有干劲,我很开心。】

等众人都铺好床铺,流川枫独自走到储物间后方。

“夏末。”

【嗯?】

“刚才……你看白痴洗澡了?”

夏末差点被这个跳跃的问题噎住:【流川同学,请不要把我当成偷窥狂!我的连接是基于听觉和训练数据……】

“哦。”他顿了顿,淡淡开口:“那......看我了么?”

夏末沉默片刻,声音突然带了笑意:

【……你希望我看吗?】

流川枫耳尖微红,却执拗地追问:“看没看。”

夏末岔开话题:

【某个笨蛋今天训练时,右膝擦伤,需要处理。】

流川枫下意识摸了摸膝盖。

【医药箱在第二个储物柜。去处理一下,我看着你。】

流川枫低头擦药,嘴角悄悄扬起。

……

三天后,县决赛当日。

流川枫结束晨训,带着一身水汽从浴室走出。

抓着毛巾胡乱擦拭发梢,却猛地顿住——

晨光中,夏末正坐在客厅沙发上,一身得体的职业套装勾勒出姣好曲线。

她微微俯身,轻挠着煤球的下巴,黑猫发出满足的呼噜声。

听到动静,夏末抬起头,对上他怔忡的目光,唇角弯起熟悉的弧度:“怎么,几天不见,不认识了?”

流川枫站在原地没动,只是那双狐狸眼紧紧锁着她,翻涌着浓烈的情愫——

有想念,有确认,还有一丝等她主动的傲娇。

夏末了然,将煤球放到一旁,起身走向他。

刚在他面前站定,还没来得及说话,整个人就被揽过去,后背撞上墙壁。

他的吻随之落下,带着压抑了数日的渴望,来势汹汹,粗暴地碾过她的唇瓣。

唇舌长驱直入,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

夏末被吻得唇瓣发痛,在换气的间隙,含糊抱怨:“…技术这么差。”

流川枫动作一顿,眼底暗色更沉。

他忽然托着她的臀将人抱离地面,让她完全悬空依附在自己身上,更深更重地吻下去。

滚烫的唇舌带着惩罚的意味:

“……再来!”

夏末被迫挂在他身上,心底轻叹,抬手抚上他紧绷的后颈:“我来教你……”

流川枫僵住,任由那柔软的舌尖描摹他的唇形。

他生涩地跟随她的引导。可当那灵巧的舌尖轻探入他齿关时,理智的弦骤然崩断。

流川枫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呜咽,反客为主地加深这个吻,失控地追逐纠缠,手臂将她死死按向自己。

夏末隔着薄薄的衣料,感受到那灼热的坚硬正紧紧抵着她。

她下意识想停止,却被流川枫更用力地禁锢在墙壁与他滚烫的身体之间。

“别动……”流川枫眼尾泛红,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更多。

“唔…枫酱…决赛…”夏末偏头躲开流川枫黏稠的追逐,气息不稳地提醒。

流川枫猛地停下,埋首在她颈间,声音沙哑得厉害:“…知道。”

话是这么说,他却依旧没有松开的迹象,从脖颈往上吻,追着她的唇继续。

整个空间里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呼吸声和暧昧的水声。

他强而有力的心跳撞击着自己的胸腔,夏末最终无奈地闭上了眼,任由自己沉溺在这份野蛮的亲密之中。

……算了。

至少……吻技有点进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