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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这一批批钢铁设备堆在空间仓库时,林彦再次展开了日本地图。

他的目光掠过那些在1969年已成为日本军工脊梁的名字,嘴角的冷意更甚。

三菱重工、川崎重工、石川岛播磨、富士重工、住友重机、三井造船……一个个名字,背后是海陆空全方位的杀戮兵器,是某些人至今不肯悔改的野心。

“诸位,”他对着面前肃立的五百元婴修士,语气轻描淡写,“咱们再去送份‘厚礼’。这次,咱们不光‘搬家’,还得给他们‘开开窍’。”

月黑风高,同样的队伍,扑向更为戒备森严的目标。

三菱重工 · 名古屋航空机制作所。

“玄阴隔绝阵盘”再次落下,结界无声笼罩。紧接着,元婴修士们双手结印,施展出更为诡谲的“织梦摄魂大法” 。

神识如波纹般扫过,迅速锁定那些穿着白大褂、或正在精密机床前操作的核心工程师、技术员。

对于这些人,法术的力量精准地侵入他们的大脑,剥离所有与军工技术相关的专业知识和记忆,并在其灵台布下“混沌迷障” 。此障不伤其基本生活能力,却足以让他们思维迟钝,再也无法进行复杂的逻辑推理和创造性工作。

“少爷说,这叫让他们变成‘无忧无虑的乖宝宝’。”一名修士以神念传达着林彦的“慈悲”。

与此同时,风卷残云般的搬运再次上演。机床、生产线、精密仪器、甚至实验中的样品,都被一扫而空。

“所有纸质资料,图纸、流程、数据、报告,一张不留!”林彦的命令被严格执行。档案室、设计部的图纸文件如被无形之手整理打包,纷纷消失。

对于非核心的普通员工,则依旧是温和的“大梦千秋”,让他们安然入睡,肉身无碍。

行动结束,,看着仓库里堆积如山的军工设备和成箱的技术资料,满意地拍了拍手,仿佛只是完成了一次寻常的仓库盘点。

王钦适时递上一杯清茶。

林彦接过,抿了一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王钦啊,你看咱们这次,是不是特别‘仁慈’?设备搬走,是阻止他们再造杀器,维护和平;资料拿走,是防止技术扩散,用心良苦。”

他踱步到那几个眼神茫然空洞的工程师“样本”前,语气带着几分戏谑的怜悯:“至于这些人,我一个都没杀,还给他们留了条活路,只是让他们变得……更‘单纯’了一点。比起直接扬了骨灰,我这简直是菩萨心肠,对吧?”

他越说越觉得有理,最后竟忍不住陶醉起来,负手而立,感慨道:“啧啧,毁其根基,却未伤其性命;夺其利器,尚留喘息之机。扫净屋宇以待后来之贤者……我林彦,真是越来越善良了!”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发出一阵低沉而愉悦的笑声。仿佛已经看到了次日清晨,当太阳照常升起,日本朝野上下面对无数空空如也的工厂和大量“失智”精英时,那副抓狂、茫然、乃至恐惧的精彩表情。

正当他准备宣布收队时,脑子里灵光一闪,想起了数年前那些阵盘。

“谢青辞!”他扬声唤道。

一道身影应声而至,正是精通阵法的谢青辞。“属下在!”他躬身行礼,等待指令。

林彦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冷笑,吩咐道:“带几个人,去把我们前几年‘遗忘’在日本周边海域的那些阵盘找出来。”

他顿了顿,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把里面的灵石都给我换成极品的!‘万象罡风大阵’上次动静闹得够本了,先收回来。但是,‘涡流囚龙阵’和‘无涯幻海阵’……”

他的眼神变得冰冷:“给我重新开启,并且功率开到最大!我要接下来的五年里,别说大型货轮,就是一颗铁矿石,都别想漂进日本的海港!”

他要的不是一时的破坏,而是持续数年的窒息性封锁。没有了原料,即便他们还有残存的工业能力,也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谢青辞心领神会,眼中闪过一丝对自家少爷手段的佩服,立刻抱拳领命:

“遵命,少爷!属下这就去办,必让这岛国在未来五年,彻底沦为孤岛!”

说罢,他转身便点了几名擅长水遁与阵法的修士,化作数道流光,直奔日本周边那片波涛汹涌的海域而去。林彦看着他们消失的方向,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份“售后服务”,想必会让某些人更加“惊喜”。

这份“贺岁大礼”,想必能让某些人,过一个终身难忘的新年。

大年三十的清早,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卧室。林彦还在睡梦中,就感到脸上一阵湿漉漉、暖烘烘的。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正好对上一双圆溜溜、金灿灿的大眼睛。

林彦猛地伸出手,将毛茸茸的小家伙整个捞进怀里,开始了每日例行的“蹂躏”。

“嗷呜……”小七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

然而,玩着玩着,小七似乎彻底放弃了“抵抗”,干脆四脚朝天地瘫软在他怀里,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一副“任君采撷”、彻底摆烂的模样。

它这不反抗了,林彦反而觉得没了意思,那点恶作剧的兴致迅速消退。

“行吧行吧,”他意兴阑珊地停了手,把小七举到面前,用额头蹭了蹭它湿润的小鼻头,“没劲。起来吧,我带你去厨房,让你玉玲姐姐给你弄好吃的去。”

说着,他抱着这小祖宗,掀开被子下了床,趿拉着拖鞋就往门外走去。

林彦洗漱完毕,难得起了几分打扮的心思。他打开衣帽间,饶有兴致地挑选了一番,最终换上了一身剪裁精良的深灰色西装,雪白的衬衫领口挺括。他甚至对着镜子,取了些发蜡,将平日里略显随意的黑发梳理得一丝不苟,整个人顿时显得英挺非凡,神采奕奕。

当他步履轻快地下楼时,正好遇见何雨水从客房里出来。雨水看到他这焕然一新的模样,眼睛一亮,脸上泛起真诚的笑意,由衷地夸赞道:“小彦,你今天这么打扮,真好看!”

林彦正从王玉玲手中接过一杯热气氤氲的咖啡,闻言,他唇角微扬,漫不经心地回道:“是吗?今天过年,总得稍微弄精神点。”他轻啜一口咖啡,补充道,“平常懒得费那个神。”

王玉玲笑着插话,语气里带着毋庸置疑的维护:“少爷,您就是不打扮,那也是顶顶好看的。”她说着,低头逗弄了一下脚边正抱着肉干啃得欢实的小奶狗,“小七,是吧?咱们少爷是不是最好看?”

小七立刻松开肉干,仰起毛茸茸的小脑袋,冲着林彦的方向奶声奶气地“嗷呜”了一声,尾巴摇得像个小风车,用全身力气附和。

这默契的一唱一和,让林彦不由得失笑,除夕的早晨从好心情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