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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要干什么呢?”宇智波瑰道。

她靠在床头柜上,姿态懒散,不过在黑色睡袍映衬下就异常端庄,一副不可靠近之态。

“你知道我要干什么,你故意戏耍我……不过,我会和你说。”飞段认真道。

女人不置可否。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眼睛直直盯她,

“我们,正式成为夫妻吧!”

这不出宇智波瑰意料。

她没有说话,只是捏了捏飞段的脸颊——他脸型很瘦,作为男性来说是邪气类型,但年龄小,多少还带点脸颊肉,摸着又嫩又软。

在对方欲望越来越强的眼神中,她手指又划过他嘴唇、下巴、脖颈,而在他即将扑上来的一瞬点在他锁骨上,不让他再进一步。

就在此时,隔壁还隐约响起了不可描述之动静,水声让房间内暧昧氛围更上一层。

宇智波瑰亲眼所见,飞段眼珠子都快绿了,像饿了几百年的狼。

“有没有人说过你长得很帅气?”她笑吟吟的,“身材也很不错。”

这语气和今天她亲他时像极了,轻浮、逗弄。

“说过,”飞段紧紧盯着她,“但我以后只想听你说。”

哇,直球。

但宇智波瑰就不放过他,视线都没有移动,状似天真道:

“什么叫正式成为夫妻啊?我不懂哎。”

此话一出,飞段脸红了,在烛火下几乎红到滴血。

不过红晕位置在颧骨,比起羞涩来,看着更像是兴奋。

“我会教你,”他靠得更近,补充道:“放心,我之前没和别人成过夫妻……我听说的。”

宇智波瑰暗示得够明显了,他不至于听不懂隐晦的话,显然只是铁了心要做。

“哎……”她幽幽叹气,手忽地松了力气。

如同要叼骨头的饿狼,飞段被刺激得头皮发麻,猛地扑了上去,却在要够到骨头时听到了下半句话。

“你装什么听不懂我话呢?”

话音落下,他唇角刚刚擦过女人肩膀,就被狠狠踹了出去!

“彭!”

巨大一声响,飞段摔得七荤八素,窗台烂了一条缝,他滑到地上跪下,嘴角溢出血液。

被毫无防御地击中,他伤得不轻。

脚步声接近,仍旧是皂香,白玉般的脚落在他面前,如其人一般精致漂亮。

飞段闷咳一声,难以置信地抬眸看她,形容虚弱。

女人此时面对窗外,面上一片冷光,一切都藏在阴影之下,只有模糊轮廓和一双高高在上、毫无情绪的黑瞳,微微反光。

但她说话仍是亲昵的。

“飞段,”她用官方语言叫他,“目前来说,我不想和你那样。”

“我更想,用邪神大人的方式爱你哦。”

她露齿一笑,锋利牙齿反射着森白色泽。

“你会开心的,对吧?”

小镇的夜晚,鸟鸣虫叫从未停止,但现在站在窗旁听,无论是暧昧水声,还是交谈调笑声都停了,黑夜沉默得窒息凝重。

只有奇怪的“砰砰”声不断传来。

若是仔细听,也许能挖掘到一点点的痛呼和呻吟,声音的主人痛极了,却倔强得硬生生压抑着。

声音源头的房间内,烛火光影在墙上不断变换,忠诚反映着其中发生的事。

过了许久,烛火才平静。

稳定光源重新布满房间内,墙上女人的影子理了理发丝,戴上了面具。

她出了门,很快隔壁响起短暂压抑的惊呼,之后又重归寂静。

门再次打开,女人回来了。

宇智波瑰摘下面具,注意到飞段还躺在地上,生日不知。

她过去将地上的飞段翻了个面,体贴嘱咐他道:“记得把自己收拾好再上床,要干干净净的。”

接着,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她抬抬手。

“我先睡了,你早点哦。”

飞段没有反应,只有胸口还在起伏,但幅度微弱。

细看之下,他眼睛半阖,没有昏倒。

他听到宇智波瑰的话了。

但感官已经被剧痛占据,神经像被切割又蹂躏,钝痛和锐痛混杂,殴打着他的痛觉感官。

要死了……

这次的程度比以往都要厉害,但他还能接受。

只是别的地方更加难受。

心里,很难受。

为什么不能好好对他,又要打他呢?明明才刚对他说了那样的话……是骗人的吗?

虽然他接受疼痛,但怎么想,都是做真正夫妻更好。

越想越痛苦,而这种难受,不是生理疼痛可比的。

热且烫的泪水在眼中积蓄,积蓄够了,便默默越过睫毛流淌下来,滴在伤口上,带起一阵火辣刺痛。

当然,比起全身,这疼痛就像辣椒酱中的一颗籽,不值一提。

很快床的方向传来了均匀呼吸声,是宇智波瑰睡着了。

飞段动了动,顶着剧痛缓缓爬起来,打算去浴室擦洗。

然而他刚起身,一阵暧昧声响就从隔壁传来。

——就是刚才发出声音的隔壁。

联想到女人出去的目的,飞段脸色一白,只觉得心中剧痛,甚至难以呼吸。

在呻吟中,他难耐地捂住脸颤抖。

没有任何旖旎,他只有一个念头。

怎么能……

怎么能……

怎么能这样对他?!

伤害过他,还要去隔壁让那两个再做起来,好告诉他她什么都懂吗?!

明明可以心照不宣,到明天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但一定要这样,表达她的拒绝吗?!!

他恨得牙都要咬碎了,手臂青筋暴起,死死按住脸。

确实是用了极大力气,飞段才忍住了暴怒。

或者说……委屈。

一阵窸窣声后,房间烛火依旧稳定,男人影子闪过,只剩下了隔壁的暧昧呻吟,以及两道呼吸声。

一道平稳香甜,一道带着恨和欲。

耳边是呻吟,飞段侧着头,无声地注视着宇智波瑰熟睡的背影,目光怨恨执拗,还带有一丝渴求。

没什么不可以的。

他总会,让她履行妻子的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