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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亚马逊雨林边缘农耕区与安第斯山脉冰川生态修复

初夏的青衣江湾,已是一片浓绿。生态湖的水面上,荷叶挨挨挤挤,粉嫩的荷花点缀其间,蜻蜓时而停在荷尖,时而掠过水面,激起细小的水花;岸边的香樟树郁郁葱葱,浓密的枝叶挡住了炙热的阳光,树下的长椅上,几位老人正摇着蒲扇聊天,偶尔有松鼠从树干上窜过,引得孩子们阵阵惊呼。指挥中心的庭院里,几株三角梅开得正艳,玫红色的花瓣铺满枝头,与白色的办公楼相映成趣。室内,大屏幕上正循环播放着全球生态治理攻坚期的进展地图,欧洲、亚洲、非洲的多个区域已标注 “攻坚见效” 的绿色标识,而南美洲板块上,亚马逊雨林边缘农耕区与安第斯山脉冰川退缩带,却被醒目的橙红色 “攻坚预警” 覆盖,像两块亟待修复的生态伤疤。

陈守义站在大屏幕前,手中握着《2046 全球生态治理攻坚期重点区域报告(南美洲专项)》,封面的卫星影像清晰地显示出亚马逊雨林边缘的 “破碎化” 痕迹 —— 原本连片的绿色雨林,被一条条农耕区的 “黄土带” 分割,像被撕开的绿色绸缎;安第斯山脉的冰川区域则呈现出明显的 “消融线”,白色的冰川面积较十年前大幅缩减,裸露的灰褐色山体在阳光下格外刺眼。报告中的文字更是触目惊心:“亚马逊雨林边缘农耕区每年因非法砍伐与过度开垦,雨林消失面积达 1.8 万平方公里,相当于 2500 个西湖大小;区域内 230 种特有动植物濒临灭绝,原住民‘雨林共生’的传统生计体系濒临崩溃。安第斯山脉冰川退缩带,近五年冰川消融速度加快至每年 7.2%,比 20 世纪平均值快 5 倍;冰川融水形成的河流径流量逐年减少,导致下游 1200 万居民面临饮用水短缺,农业灌溉用水缺口达 40%,生态系统已进入‘攻坚关键阈值’”。

“陈叔!南美洲亚马逊雨林边缘与安第斯山脉的最新生态监测数据出来了!” 小满抱着平板电脑快步走进指挥中心,天蓝色的工装衬衫被汗水浸湿了一角,脸上带着赶路的急促,他将平板递到陈守义面前,手指快速滑动屏幕:“您看亚马逊雨林边缘的巴西马瑙斯农耕区 —— 去年一年,这里的雨林砍伐面积突破 2300 平方公里,卫星影像显示,有近 80% 的砍伐区域被改造成大豆种植园和 cattle ranch(牧场)。原本连接雨林核心区与边缘区的‘生态廊道’,有 12 条已彻底断裂,导致美洲豹、红毛猩猩等大型动物的活动范围被限制,种群数量锐减。”

小满点开实地拍摄的视频,画面中出现巴西原住民部落首领卡洛斯的身影。他站在一片刚被砍伐的雨林遗址前,脚下是散落的树干与枯枝,远处的农耕区里,大型收割机正在轰鸣作业。卡洛斯手里拿着一张十年前的雨林照片,照片上的雨林郁郁葱葱,藤蔓缠绕,与眼前的荒凉形成鲜明对比:“十年前,我们在这片雨林里打猎、采集果实,每棵树都有名字,每种动物都是我们的朋友。现在,伐木工人用大型机器砍树,大豆种植园占据了我们的家园,美洲豹已经三年没在部落周边出现了,孩子们只能从照片上认识它们。” 视频镜头转向部落的聚居地,几间简陋的木屋周围,原本环绕的雨林已变成光秃秃的土地,几位部落老人坐在木屋前,眼神里满是失落,他们手中编织的雨林植物图案挂毯,再也找不到对应的植物样本。

“更严重的是,农耕区的‘化学污染’正在向雨林渗透。” 小满调出水质监测报告,“巴西马瑙斯农耕区的大豆种植园,每年使用约 1.2 万吨除草剂和杀虫剂,这些化学物质通过雨水渗透到地下水中,导致雨林边缘的溪流重金属含量超标 3 倍,鱼类出现畸形,部落居民饮用溪水后,患皮肤病和肠胃疾病的比例上升了 60%。上个月,部落里有 5 个孩子因为饮用受污染的水,出现严重的呕吐和腹泻,送到镇上的医院才抢救过来。” 视频中,部落的取水点 —— 一条狭窄的溪流,水面上漂浮着一层白色泡沫,岸边的水草早已枯死,几位部落妇女拿着水桶,却迟迟不敢打水,脸上满是无奈。

手指继续滑动,画面切换到亚马逊雨林边缘的秘鲁伊基托斯农耕区。小满的语气愈发沉重:“这里的情况比巴西更复杂,除了非法砍伐,还有大量的‘slash - and - burn’(刀耕火种)农业。当地农民为了开垦耕地,每年烧掉约 1500 平方公里的雨林,火灾产生的浓烟不仅污染空气,还导致雨林的‘碳汇能力’下降 —— 去年该区域的碳排放量增加了 1200 万吨,相当于 300 万辆汽车一年的排放量。” 视频中,秘鲁环保组织成员索菲亚正拿着检测仪在火灾遗址检测,检测仪上的碳浓度数值不断跳动,最终停留在每立方米 980 微克,远超安全标准。索菲亚指着远处仍在冒烟的雨林:“我们每天都会发现新的火点,最多的时候一天有 37 处。消防员赶到时,雨林已经烧得面目全非,很多小动物被活活烧死在巢穴里,看着太揪心了。”

镜头转向伊基托斯农耕区的农民胡里奥的种植园,他正在大豆地里喷洒除草剂,刺鼻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胡里奥放下喷雾器,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我也不想烧雨林,但家里有 4 个孩子要养活,种大豆能卖个好价钱,一年能赚 8000 雷亚尔,比在雨林里打猎采集强多了。可现在除草剂越用越多,大豆产量却在下降,去年一亩地比前年少收了 30 公斤,我只能再开垦更多的雨林。” 他的身后,一片刚被烧过的雨林还冒着青烟,黑色的树干像一个个孤独的剪影。

“亚马逊雨林边缘的哥伦比亚卡宴农耕区,原住民的传统知识也在逐渐流失。” 小满调出原住民文化报告,“当地的卡利纳族,世代掌握着‘雨林药用植物’的识别与利用技术,他们能从 200 多种植物中提取治疗疟疾、感冒的草药。现在,随着雨林消失,很多药用植物灭绝,掌握传统医术的老人越来越少,部落里 30 岁以下的年轻人,能认识 10 种以上药用植物的不足 5%。” 视频中,卡利纳族长老安东尼奥拿着一本泛黄的草药图谱,图谱上用手绘的方式记录着各种植物的形态与功效:“这是我祖父传下来的图谱,上面有 180 种药用植物,现在能找到的只有 62 种。去年部落里有个孩子得了疟疾,我翻遍了附近的雨林,都没找到治疗的草药,最后只能送到城里的医院,差点就来不及了。”

画面跳转至安第斯山脉冰川退缩带,小满调出冰川监测数据面板,各项指标都呈现 “红色预警”:“安第斯山脉的秘鲁瓦拉斯冰川区,近五年冰川消融面积达 280 平方公里,原本海拔 5000 米以上的‘永久冰川’,现在每年有 15% 的区域变成季节性冰川。冰川融水形成的瓦拉斯河,径流量较十年前减少了 38%,下游的农田因缺水,玉米产量减少 55%,土豆产量减少 48%,很多农民不得不放弃耕种,外出打工。”

小满点开实地采访视频,秘鲁农民佩德罗站在自家的玉米地里,枯黄的玉米秆只有半人高,玉米棒干瘪得像小手指,他弯腰拔起一株玉米,根系稀疏且沾满了干裂的泥土:“十年前,瓦拉斯河的水很充足,我们的玉米能长到一人多高,一亩地能收 800 斤,足够全家吃一年,还能卖一部分换钱。现在冰川融化得越来越快,河里的水越来越少,玉米根本长不好,今年一亩地只收了 360 斤,连种子钱都不够。” 视频镜头转向瓦拉斯河,河面狭窄,水流缓慢,河床上裸露的鹅卵石随处可见,与十年前宽阔湍急的景象判若两人。

“安第斯山脉玻利维亚拉巴斯冰川区,冰川退缩还导致‘地质灾害’频发。” 小满调出灾害记录,“去年夏季,因冰川消融引发的泥石流灾害,摧毁了下游 5 个村庄,造成 12 人死亡,300 多间房屋倒塌;冬季则因冰川融水减少,河流结冰期延长,导致水力发电站发电量减少 35%,拉巴斯市每天停电 4 - 6 小时,居民生活受到严重影响。” 视频中,玻利维亚村民玛利亚站在被泥石流摧毁的家园前,原本的房屋变成了一片废墟,只有几根断裂的房梁还立在原地,她手里拿着一张全家福照片,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去年泥石流来的时候,我和孩子刚好在外面,回家后什么都没了,丈夫为了救家里的牛羊,被泥石流冲走了,至今都没找到尸体。”

安第斯山脉阿根廷门多萨冰川区的情况同样严峻。小满调出水资源监测报告:“这里的冰川融水是下游门多萨市 120 万居民的主要饮用水来源,近五年冰川融水减少,导致城市饮用水储备量仅能维持 6 个月。为了节约用水,市政府实施‘分时段供水’,每天只在早 6 - 8 点、晚 6 - 8 点供水,居民不得不储存大量的水备用。” 视频中,门多萨市的居民胡安正在自家的阳台上晾晒水桶,阳台上整齐地摆放着 20 多个装满水的塑料桶。胡安无奈地说:“以前打开水龙头就有水,现在每天要定时接水,洗澡只能用桶接水简单冲一下,衣服也只能攒到有水的时候一起洗。孩子上学带的水壶,回家后都是空的,学校也因为缺水,减少了户外活动时间。”

“安第斯山脉的原住民,还保留着一些与冰川、雪山相关的传统生态智慧,这对我们的修复工作很有帮助。” 小满的语气稍缓,调出传统智慧资料,“秘鲁库斯科地区的印加后裔,掌握着‘冰川祭祀’与‘水源管理’的传统方法。每年冬季,他们会举行‘qoyllur Rit’i’(星节)祭祀活动,祈求冰川稳定、水源充足;在水源管理上,他们修建的‘qanat’(坎儿井)系统,能有效收集冰川融水,减少蒸发,这套系统已有 500 多年历史,现在仍有部分村庄在使用,使当地农业用水效率提高了 30%。” 视频中,印加后裔的长老正在主持祭祀活动,村民们穿着传统服饰,手持彩色的旗帜,围绕着雪山祈祷;在坎儿井现场,几位村民正沿着地下渠道清理泥沙,清澈的水流在渠道中缓缓流淌,滋养着周边的农田。

“亚马逊雨林边缘的原住民,也有‘雨林可持续利用’的传统技术。” 小满继续介绍,“巴西亚马孙州的图卡诺族,采用‘选择性采集’的方式获取雨林资源 —— 他们只采集成熟的果实和药用植物,不砍伐健康的树木;在农耕方面,他们实行‘轮耕’制度,在一片土地耕种 3 - 5 年后,便放弃耕种让其恢复雨林植被,这种方法能让土地的肥力逐步恢复,同时减少对雨林的破坏。去年,采用这种方法的部落,雨林恢复面积比其他区域多 25%。” 视频中,图卡诺族的村民正在雨林中采集果实,他们小心翼翼地摘下成熟的果实,对未成熟的果实和树木本身毫无损伤;在轮耕的土地上,已经长出了半米高的雨林幼苗,村民们正为幼苗浇水,脸上满是期待。

陈守义接过平板电脑,指尖在屏幕上缓缓滑动,每一个画面都让他心情沉重。他点开联合国环境规划署南美洲办公室发来的实时数据文档,文档中的动态图表不断更新:亚马逊雨林边缘农耕区,近十年累计消失雨林面积达 16.2 万平方公里,相当于整个河南省的面积;区域内 230 种特有动植物,有 180 种种群数量减少 50% 以上,其中巴西貘的数量从十年前的 5 万头降至 8000 头,亚马逊金刚鹦鹉从 8 万只降至 1.2 万只;原住民部落的数量从 200 个减少到 112 个,有 88 个部落因雨林消失而被迫迁徙。

安第斯山脉冰川退缩带的数据同样严峻:近五年冰川消融面积达 1200 平方公里,占总冰川面积的 18%;冰川融水形成的 15 条主要河流,径流量平均减少 35%,其中秘鲁的乌鲁班巴河减少 42%,玻利维亚的的的喀喀湖入湖水量减少 38%;下游农业灌溉面积从 120 万公顷缩减至 72 万公顷,粮食产量减少 45%;饮用水短缺影响人口达 1200 万,其中玻利维亚、秘鲁、阿根廷三国的受影响人口最多,分别达 420 万、380 万、250 万。

居民生计方面的数据更是令人揪心:亚马逊雨林边缘农耕区,有 350 万居民依赖雨林资源生存,其中 210 万居民因雨林消失失去主要收入来源,人均年收入从十年前的 8000 美元降至 2400 美元,贫困率从 25% 上升至 68%;安第斯山脉冰川退缩带,下游 1200 万居民中,有 780 万居民的生活用水受到影响,农业从业者失业人数达 120 万,很多人不得不前往城市打工,导致城市贫民窟人口增加 30%。

陈守义放下平板电脑,走到窗边,望着庭院里盛开的三角梅,心中思绪万千。他想起 2038 年第一次去亚马逊雨林考察的情景:那时的雨林生机勃勃,参天的大树遮天蔽日,各种鸟类的叫声此起彼伏,原住民在雨林中灵活地穿梭,采集果实、捕猎,与雨林和谐共处;而现在,雨林被大量砍伐,变成了单调的种植园,原住民失去了家园,动植物濒临灭绝。他又想起去年去安第斯山脉考察时的场景:瓦拉斯冰川的消融线清晰可见,原本覆盖山顶的冰川,现在只剩下一小片,下游的河流水量稀少,农民们望着干裂的农田唉声叹气,孩子们拿着空水壶渴望着水;门多萨市的居民为了接水,凌晨就排队在水龙头前,城市里的草木因缺水而枯黄。这些画面像沉重的石头,压在他的心上。

“陈叔,亚马逊雨林的砍伐和安第斯山脉的冰川退缩,修复难度太大了,我们真的能在攻坚期内看到成效吗?” 小满站在陈守义身边,声音里带着一丝担忧,“亚马逊雨林涉及巴西、秘鲁、哥伦比亚等多个国家,协调起来很困难;安第斯山脉的冰川修复,目前还没有成熟的大规模技术,而且需要大量的资金和时间。”

陈守义转过身,看着小满,眼神坚定地说:“小满,虽然困难重重,但我们必须迎难而上。亚马逊雨林是‘地球之肺’,它的生态状况直接影响全球气候;安第斯山脉的冰川是南美洲的‘水塔’,关系到上千万人的生存。我们在其他区域积累的经验,比如非洲的‘传统智慧 + 现代技术’模式,亚洲的‘跨区域协同治理’方法,都可以根据南美洲的实际情况调整应用。”

“对于亚马逊雨林边缘农耕区,我们要从‘遏制砍伐’和‘雨林恢复’两方面入手。” 陈守义继续说道,“一方面,联合当地政府加强对非法砍伐的打击,建立‘雨林监测网络’,用卫星遥感和无人机实时监控砍伐情况;另一方面,推广原住民的‘轮耕’和‘选择性采集’技术,结合现代的‘人工造林’和‘生态廊道’建设,逐步恢复雨林的连通性。对于安第斯山脉冰川退缩带,我们可以借鉴印加后裔的‘坎儿井’技术,建设现代化的‘水资源收集与储存系统’,同时研发‘冰川保护’技术,比如在冰川表面覆盖隔热材料,减缓消融速度。”

陈守义走到大屏幕前,手指在屏幕上轻轻一点,调出南美洲生态修复规划图:“我们制定了‘两步走’的攻坚方案。第一步是‘应急干预’,在 2046 年 12 月底前,在亚马逊雨林边缘农耕区,建设 30 个‘雨林保护站’和 15 条‘生态廊道’,保护站配备无人机和监测设备,打击非法砍伐;生态廊道采用‘本土树种 + 快速生长树种’混合种植,恢复雨林连通性。在安第斯山脉冰川退缩带,建设 25 个‘冰川监测站’和 30 个‘水资源储备库’,监测站实时监测冰川消融数据;储备库收集冰川融水和雨水,缓解下游用水短缺。”

“第二步是‘系统修复’,在 2047 年 6 月底前。” 陈守义的手指继续滑动屏幕,“在亚马逊雨林边缘,推广‘可持续农耕’模式,帮助农民转型种植‘雨林友好型’作物,比如可可、橡胶,这些作物不需要大规模砍伐雨林,还能为农民带来稳定收入;同时,培训 1 万名‘雨林护林员’,其中 50% 是原住民,让他们参与雨林的日常保护与监测。在安第斯山脉,建设 18 个‘跨流域调水工程’,将水量充足的河流水资源,调配到缺水区域;研发‘冰川隔热保护技术’,在重点冰川区域覆盖环保隔热材料,预计能减缓 30% 的消融速度;此外,联合下游国家建立‘水资源协同管理机制’,合理分配水资源,避免因用水引发的冲突。”

“这个方案需要大量的资金和技术支持,还有多国的协作,我们能实现吗?” 小满看着规划图,还是有些担心。

“资金方面,我们已经向联合国申请了 420 亿美元的南美洲生态修复专项资金,中国、德国、法国等国家承诺提供 180 亿美元的援助,总共 600 亿美元,能满足攻坚期的需求。” 陈守义回答,“技术方面,我们组织了全球 800 多名顶尖专家,包括雨林生态学家、冰川学家、农业专家等,他们下个月就会前往南美洲开展实地调研,制定详细的技术方案。国际协作方面,我们已经与巴西、秘鲁、玻利维亚等国进行了初步沟通,他们都表示愿意参与 —— 巴西政府同意加强对亚马逊雨林边缘的砍伐管控,秘鲁承诺推广可持续农耕,玻利维亚愿意配合水资源储备库建设。”

就在这时,指挥中心的电话突然响起,小满快步接起电话,听了几句后,兴奋地对陈守义说:“陈叔!好消息!联合国环境规划署批准了 420 亿美元的专项资金,还有 20 个国家愿意派遣专家加入修复团队 —— 中国派了 150 名林业工程师和水利专家,德国派了 90 名冰川学家,法国派了 80 名农业生态专家,他们下个月中旬就能抵达南美洲!”

陈守义接过电话,与联合国环境规划署官员简短交流后,挂断电话,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小满,我们的南美洲攻坚修复工作,可以正式启动了。明天我们就带队前往南美洲,先去亚马逊雨林边缘和安第斯山脉实地考察,推进方案落地。”

“我跟您一起去!” 小满的眼神里充满了斗志,“我已经整理好了南美洲的生态资料、原住民传统技术手册,还带了亚马逊雨林的本土树种种子和安第斯山脉水资源收集的设备图纸,一定能帮上忙。”

第二天清晨,陈守义和小满带领专项修复团队,登上了前往南美洲的飞机。经过 22 小时的飞行,他们首先抵达巴西马瑙斯市,随后兵分两路:陈守义带领一队前往亚马逊雨林边缘农耕区,小满带领另一队前往安第斯山脉冰川退缩带。

陈守义的团队首先来到巴西马瑙斯农耕区的原住民部落,见到了部落首领卡洛斯。卡洛斯带着他们参观了被砍伐的雨林遗址,看着眼前的景象,陈守义的心情格外沉重。在部落的会议室里,陈守义向卡洛斯和部落成员介绍了雨林修复方案,当提到要结合原住民的 “轮耕” 和 “选择性采集” 技术时,卡洛斯激动地说:“我们愿意全力配合!只要能恢复雨林,让我们的孩子重新看到美洲豹,我们什么都愿意做!”

随后,团队在雨林边缘建设 “雨林保护站”。保护站的主体建筑采用环保材料,配备了 6 架无人机、12 套地面监测设备和 3 辆巡逻车。团队成员教部落成员操作无人机和监测设备,原住民青年路易斯很快就掌握了无人机的操控技巧,他操控着无人机在雨林上空飞行,屏幕上清晰地显示出雨林的实时画面:“有了这个设备,我们能随时发现非法砍伐的情况,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样,靠徒步巡逻,效率太低了。”

在 “生态廊道” 建设现场,团队成员与原住民一起种植树苗。陈守义蹲在地上,手把手教村民种植本土的巴西橡胶树幼苗:“种植的时候,坑要挖 50 厘米深,放入树苗后,要分层填土,最后浇足定根水,这样树苗的成活率能提高到 80% 以上。” 村民们认真地学习着,卡洛斯看着亲手种下的树苗,眼中充满了希望:“再过几年,这些树苗长成大树,雨林就能重新连接起来,美洲豹就能回来了。”

与此同时,小满的团队抵达了秘鲁瓦拉斯冰川区。他们首先在冰川边缘建设 “冰川监测站”,监测站配备了冰川厚度测量仪、温度传感器和融水流量计,能实时收集冰川消融的数据。团队成员向当地农民佩德罗介绍监测设备:“这些设备能准确记录冰川的消融情况,为我们制定修复方案提供数据支持,未来我们还会根据这些数据,调整水资源调配计划。”

在 “水资源储备库” 建设现场,小满带领团队成员与当地村民一起挖掘水库。水库采用 “混凝土 + 防渗膜” 的结构,能储存 50 万立方米的水。佩德罗和其他村民主动帮忙搬运建材,他擦着汗说:“有了这个储备库,以后就算河里的水少了,我们的农田也能灌溉了,再也不用看着玉米枯死了。”

在安第斯山脉玻利维亚拉巴斯冰川区,团队还遇到了一个难题 —— 当地的地质条件复杂,建设跨流域调水工程的难度远超预期。小满召集专家开会讨论,印加后裔的长老提出了 “改良坎儿井” 的建议:“我们祖先的坎儿井能在复杂的山体中输水,你们可以结合现代技术,扩大坎儿井的规模,这样既能减少工程难度,又能有效收集水源。” 小满采纳了这个建议,组织团队对传统坎儿井进行改良,采用钢筋混凝土加固井壁,安装抽水设备,使坎儿井的输水量提高了 3 倍。拉巴斯市的居民玛利亚看着改良后的坎儿井流出清澈的水,激动地说:“有了足够的水,我们就能重建家园,孩子们也能正常生活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南美洲的生态修复工作有条不紊地推进。在亚马逊雨林边缘农耕区,30 个 “雨林保护站” 全部投入使用,非法砍伐事件较去年减少了 65%;15 条 “生态廊道” 初步成型,已有部分小型动物开始在廊道中活动;“可持续农耕” 模式推广到了 200 个种植园,农民们种植的可可和橡胶开始收获,人均年收入增加了 30%。在安第斯山脉冰川退缩带,25 个 “冰川监测站” 实时传输数据,为冰川保护技术研发提供了支撑;30 个 “水资源储备库” 储存的水量,缓解了下游 150 万居民的饮用水短缺;18 个 “跨流域调水工程” 和改良后的坎儿井,使农业灌溉用水缺口减少了 25%,玉米和土豆的产量逐步回升。

2046 年 12 月底,陈守义和小满在巴西马瑙斯市召开了南美洲生态修复攻坚期中期总结会。来自巴西、秘鲁、哥伦比亚、玻利维亚等国的政府代表、专家团队和原住民代表齐聚一堂,会议上展示的修复成果让所有人都充满了信心。巴西环境部部长看着雨林恢复的影像,激动地说:“没想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取得这么好的效果,感谢中国团队带来的技术和经验,我们会继续加大对雨林保护的投入。”

会议结束后,陈守义和小满来到亚马逊雨林边缘的生态廊道,看到几只松鼠在树枝间跳跃,远处传来了鸟类的叫声。卡洛斯兴奋地跑过来,手里拿着一张照片:“昨天我们在廊道里拍到了美洲豹的踪迹!这是三年来第一次看到它!” 照片上,一只美洲豹正沿着廊道行走,身姿矫健。陈守义和小满看着照片,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在安第斯山脉瓦拉斯冰川区,佩德罗邀请小满来到他的玉米地,现在的玉米秆长势喜人,绿油油的叶子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玉米棒饱满结实。佩德罗摘下一个玉米棒,剥开外壳,金黄的玉米粒饱满圆润:“今年的玉米肯定能丰收,够全家吃一年,还能卖不少钱,再也不用外出打工了。”

2047 年 6 月,南美洲生态修复 “系统修复” 阶段顺利完成。亚马逊雨林边缘农耕区,雨林恢复面积达 8000 平方公里,230 种濒临灭绝的动植物中,有 90 种种群数量开始回升;原住民部落的传统生计逐步恢复,“雨林共生” 的文化习俗重新得到重视。安第斯山脉冰川退缩带,冰川消融速度减缓了 28%,接近预期目标;下游居民的饮用水短缺问题基本解决,农业灌溉用水缺口降至 15%,粮食产量恢复到十年前的 70%;“水资源协同管理机制” 的建立,避免了多国因用水引发的冲突,区域生态环境持续改善。

在联合国总部召开的 2047 年全球生态治理攻坚期总结大会上,陈守义代表团队汇报了南美洲亚马逊雨林边缘与安第斯山脉的修复成果。大会宣布,这两个区域的生态系统已脱离 “攻坚关键阈值”,进入 “稳定恢复” 阶段,为全球生态治理攻坚期树立了 “南美洲样板”。

站在演讲台上,陈守义看着台下各国代表赞许的目光,心中充满了感慨:“生态治理没有国界,也没有捷径,需要我们尊重自然规律,结合传统智慧与现代技术,更需要各国人民的共同努力。南美洲的修复成果,证明了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就没有克服不了的生态难题。未来,我们还要继续努力,让地球的每一片土地都重新焕发生机。”

台下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掌声中,陈守义仿佛看到了亚马逊雨林重新连片的绿色,安第斯山脉冰川恢复的白色,还有南美洲人民脸上幸福的笑容。他知道,生态治理的道路还很长,但只要坚持下去,就一定能实现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美好愿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