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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这话怎么说?”许金枝一愣,这是为何?

“是啊,外婆,怎么说?”旁边又出来个声音,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小铃铛。

“你又知道了?你听到哪儿了?”许老太太戳戳铃铛脑门儿,这孩子神出鬼没的。

“铃铛啥也没听见。”许铃铛现在特无辜,她刚来,她就问问。

“铃铛你哥呢?”许金枝也好奇,咋就一个在院子里。

“我哥悬梁呢!”

“啊?!”

“估计快刺骨了吧。”

“嗐,你这孩子,说话怎么能没有头呢!”

“别打岔,别打岔,芸娘你快说,咋就说不定还是咱家占便宜?”许老爷子急了,能不能先说银子的事情,他还指望老婆子说点啥,能拼起他那切成六瓣儿的心呢!

“你们啊,可是听清了那邹管事说的,这邹府老夫人,是要将宅子整着卖呢!”许老太太提醒。

“娘,您是说?”许金枝眼睛一亮。

“是啊,这大户人家老夫人的私宅……还是和老姐妹聚会的地方,这里头的东西……”许老太太语犹未尽,这里头或许有好东西啊!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呢!”许老爷子拍大腿,这邹府再怎么说也是做过官的大户人家,未来的皇亲国戚啊,这宅子里的东西,莫不成还能没个几十两!

“我这也就是说说,人家也不会傻到把东西都给咱放着,估计是有些大件儿的不好带的,邹老夫人有顾虑,这才想着售出。当然,也别以前高兴,咱们得看看才知道。”许老太太继续说。

“行,咱们明天一起去看看。”许老爷子点头。

许铃铛停了话音儿,秋湖岸的宅子在眼前了?搬家搬家,,许铃铛撒腿往屋子里跑,先去跟哥哥炫耀一下。

“哈哈哈哈哈,这丫头早想上了,咱们等她收拾好了小包袱再和她说,咱家还住这边的。”许老太太看着铃铛跑的乱七八糟的,背后嘲笑。

“铃铛就是脑瓜子当下热,一会儿就自己反应过来了。”许金枝还是护着女儿,来我们铃铛还是聪明的,小孩子不能离家住,秋湖的宅子就算买了,还是先当铺子开吧。

说起来,闺女咋就这么心大,也不害怕,也不恋家呢。

“咔……”

“叩叩叩——”

几人正说话,屏风后头,东宅那头传出声音,自家宅院这边,院门又一次被叩响了。

“这咋一波又一波,又是谁啊?”许老爷子就纳了闷儿了,这都要到饭点儿了,一上午还要有几波客呀!

“估摸着梦拾回来了。”许老太太先一步去开院门。

许老爷子挪去东宅看看是不是在卸炭呢。

“诶?你在这儿呢!”许老爷子转过屏风,看见东宅这头刚搭好的炭棚,牛车入院,女婿正指挥着人家库库的卸炭呢。

“爹,我该在哪儿?”郑梦拾扭头,爹说啥呢?

“没事,那就是来别人了。”女婿没走院门,那就还有别人,许老爷子嘟囔一声。

“这么多炭,这得多暖和啊!”在许家东宅做工的汉子们围着炭堆看,一脸的羡慕。

“赶紧的,上工吧,入腊月天就凉了。”老师傅催一句,人闹哄哄的散了。

“平生来了啊!”许老太太满脸的笑,把站在门口的董平生迎进来。

“快进来,快进来,梦拾也是刚回来。”许老太太下意识觉得这孩子是来找自家。女婿的。

“伯母,我不是来找郑哥的,我啊,这回找您和伯父。”董平生闪身进院,边走,边和许老太太解释。

因为熟络,嘴里还耍宝“我可不是为了蹭伯母的饭菜啊,我可是为了正事。”

“够份儿,等着上桌子吧。”小伙子这么说,许老太太马上管饭。

“谢谢伯母!”

“平生?”郑梦拾也瞧见了董平生。

“哥,我来找伯父。”

“找我?”许老爷子让人进屋说。

快正午了,爹娘似乎还有的聊,郑梦拾决定下厨房,许金枝跟过去帮帮忙。

堂屋那头,董平生先是掏出个盒子递给许老太太“伯母,这是之前拿去磨的那块儿红玛瑙出的珠子,您过目。”

许老太太接过来,打开一看,大大小小的堆了小半盒,粒粒都是珠圆玉润的,看起来是一点儿都没糟蹋料子,董平生还给贴心的附上了红丝线。

“诶呦,这可真好看。”许老太太满意极了,这大的给金枝串一串儿手钏,小的给铃铛串一串手钏。

“伯父,我这回算是当个小小说客来了”董平生和许老爷子说。

“你说。”

“这工细,师傅手头的活计也多,现在只是把那红玛瑙磨了出来,伯父您那黑白二色的,还没制出来。”

“而且吧……”

“没做就没做出来,这有何问题?”许老爷子要急,吞吞吐吐的像什么话。

“磨石师傅同我说,有位云游的道长,找他刻祖师像,碰巧看见了您那二色石,想着托他问问,能否割爱,容他做一对儿阴阳球法器?”

“云游道长?法器?我那俩石,玛瑙?”许老爷子一愣,俩石头还能有这运道?

“伯父,人家传话说不白拿,给封银八十一两。”董平生觉得伯父必不可能拒绝。

“多少!八十一两?卖!不对,不是卖,结缘,结缘!”许老爷子眼睛一睁,他何德何能啊,手上盘八十一两银子,赶紧卖,赶紧卖!

“平生啊,这里头有什么没说到的,怎么给这么多银子啊?”许老太太觉得不踏实,谨慎问。

“伯母,原本是没有这么多的,是那道长听闻这石头是自选而来的,道什么缘深难得,说这九九化一,他做这法器,需得从伯父手上接过同这两块石头的缘分,这也是他没有亲自来的原因。”董平生回忆着老道长神神秘秘的说法。

“还有这些讲究?这么说也有道理。”许老爷子听去心里,他也知道,道士的法器卖的可贵了,想来做法器也程序繁杂,不好遇,也不容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