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啦……”
衣物撕裂的脆响在死寂的三清殿内格外刺耳。
“别碰我玉凤!”
金凤做出最委屈的求全,她任由郝不凡撕开了自己的衣襟,没有任何反抗。
“那要看你能不能让我满意了。”
说话间,郝不凡将金凤的衣服全扯开了,然后一甩手,扔到了旁边。
金凤浑身颤抖着,屈辱的泪水冲破眼眶,顺着脸颊滚落。
她却死死咬着下唇,直到尝到淡淡的血腥味,眼底的恨意如淬毒的冰棱,死死钉在郝不凡身上。
三清殿内,尘埃在光柱中浮沉,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冰。
金凤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脱光,像一条大白蛇躺着,毫无遮掩。
她想要挣扎,可被封住的穴位让她浑身绵软,只能任由屈辱如潮水般将自己淹没。
“畜牲!”
金凤悲愤欲绝,她的声音嘶哑破碎,带着绝望的颤抖。
那些平日里叱咤江湖的狠厉,此刻都化作了无助的碎片,散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郝不凡的眼神里没有丝毫怜悯,只有一种近乎贪婪的灼热。
他粗暴地将金凤推倒在地。
破旧的蒲团被压得瘪下去,扬起一阵呛人的灰。
焚天剑被他随手扔在一旁,剑身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森寒的光,像一只蛰伏的野兽。
玉凤在一旁哭得撕心裂肺,手脚并用地想要爬过去帮忙,却被郝不凡一脚踢开。
“啊——”
玉凤惨叫出声,滚出去好远。
“老实看着,”郝不凡的声音阴沉冰冷,“这就是反抗我的下场。”
金凤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看着头顶蒙尘的三清塑像,那些泥塑的神像仿佛也在低头俯视着她的屈辱。
泪水模糊了视线,她想起自己曾经的意气风发,想起和妹妹并肩作战的日夜,从未想过会落到如此境地。
粗糙的手掌抚过她娇嫩的肌肤,带着习武之人特有的厚茧,每一次触碰都像烙铁一样滚烫。
金凤死死咬着牙,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手掌无力低推拒想要强暴自己的男人。
她不肯发出半点示弱的声音,只用那双盛满恨意的眼睛死死瞪着郝不凡,仿佛要将他的模样刻进魂魄里。
郝不凡被金凤眼中的恨意激起了更烈的占有欲,动作愈发粗暴。
衣服的撕裂声接连响起,更多的布料散落在地,露出的水光肌肤在昏暗光线下泛着迷人的光。
殿外的风声呜咽着,像是老天在低声哭泣。
殿内,金凤发出压抑的痛苦哀吟,却不敢忤逆郝不凡,只能默默忍受。
玉凤别过头,不敢再看。
可金凤的隐忍啜泣却像针一样扎进她的耳朵里。
为了提升功力,郝不凡没有对昔日的敌人心慈手软,运转了合欢秘法,开始吸取金凤的功力。
紧接着,一股股精纯的真气从金凤体内流出,进入郝不凡体内,源源不断。
金凤悲痛欲绝,泪流如注,眼神空洞地望着屋顶,只剩下一种死寂的麻木。
丹田处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硬生生抽走了,浑身的真气以惊人的速度溃散,四肢百骸都透着脱力的酸软。
不知过了多久。
郝不凡终于停下了动作,喘着粗气,额头上布满了汗珠,身上的伤口因为剧烈的动作再次裂开,渗出血迹染红了衣襟。
但他的眼神却亮得惊人,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体内苏醒。
金凤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瘫在地上一动不动。
破碎的衣衫遮不住满身的狼狈。
“姐姐!”
玉凤连滚带爬地扑到金凤身边,颤抖着用自己的外衣盖住她的身体。
郝不凡站起身,感受着体内涌动的陌生内力,虽然驳杂,却带着一种诡异的灼热,让他原本亏损的真气充盈了不少。
他满意地勾起嘴角,看着地上狼狈的姐妹俩,眼中满是得逞的快意。
“这便是蝎影教二长老的真气!果然不同凡响,”郝不凡活动了一下手腕,骨节发出轻微的声响,“好舒服!”
金凤缓缓闭上眼,肉体的屈辱和丹田的剧痛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撕裂。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大半的功力都随着刚才那场掠夺流失了,经脉像是被堵住了一样,只剩下滞涩的疼痛。
从今往后,她再也不是那个叱咤风云的蝎影教长老了。
“郝不凡,你别动玉凤,”金凤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带着淬毒般的狠厉,“否则会,我就是化作厉鬼,也绝不会放过你。”
郝不凡嗤笑一声,弯腰捡起地上的焚天剑。
“等你变成鬼再说吧,”郝不凡看了一眼相拥在一起的姐妹俩,“好好休息,接下来,该轮到你了,玉凤。”
玉凤浑身一颤,死死抱住金凤,像只受惊的兔子:“你别过来!我死也不会让你碰的!”
郝不凡没有理会她的叫嚣,转身走到殿角坐下,开始运功炼化刚得到的内力。
他知道自己时间不多,必须尽快消化金凤的功力,才能应对接下来可能出现的追杀。
殿内,再次陷入死寂,只剩下郝不凡平稳的呼吸和姐妹俩压抑的啜泣。
金凤慢慢抬起手,抚上妹妹的头发,声音微弱却带着一丝决绝:“玉儿,记住今天……我们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玉凤含泪点头,看着姐姐苍白的脸和涣散的眼神,心里的恨意像野草一样疯长。
她暗暗发誓,只要能活下去,一定要让郝不凡付出血的代价。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月光透过破损的窗棂照进殿内,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三清塑像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像一个个沉默的见证者,看着这场发生在破败道观里的罪恶与仇恨。
郝不凡体内的内力越来越浑厚,脸上露出了舒畅的神情。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实力正在飞速提升,或许用不了多久,就能打通督脉,再也不惧怕如仙大长老了。
而金凤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感受着体内空空荡荡的丹田,眼神一点点变得冰冷。
失去的贞洁,流失的功力,像两道无法愈合的伤疤,刻在了她的灵魂深处。
从这一刻起,她和郝不凡之间只剩下不死不休的仇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