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松松筋骨!”
常威的话音刚落,王雷和于得水便应声上前,他们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执行命令的冷酷。
王雷用枪托猛地砸在秦五爷的膝盖窝,迫使他惨叫着满地打滚。于得水则迅速用枪托对着秦五爷撑地的双手手腕和脚踝,精准而狠辣地连续猛击!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几声声令人牙酸的骨裂声清脆地响起,伴随着秦五爷陡然拔高、如同被掐住脖子的公鸡般的凄厉嚎叫!他的四肢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瞬间整个人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只能依靠躯干在地上痛苦地蠕动。豆大的汗珠和眼泪、鼻涕混在一起,糊满了他那张因剧痛而扭曲变形的丑恶嘴脸。
不等他从断肢的剧痛中缓过气,常威亲自蹲下身,取出腰间红头巾送的那黄金匕首。寒光一闪,一只手死死捏住秦五爷的脑袋,另一只手握着匕首,贴着他的耳根,利落地一旋一剜!
“啊——!我的耳朵!!”
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一块血淋淋的肉块被扔在了地上。紧接着是另一边。秦五爷的脑袋两侧顿时变得光秃血污,鲜血如同小溪般顺着脖颈流淌下来,将他华丽的绸缎衣服染得一片狼藉。他疼得浑身痉挛,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倒气声,几乎要昏厥过去。
常威:“剩下的你们来吧,别太残忍,就按三刀六洞来就行!”
王雷不是道上的人,疑惑问道:“旅座,啥是三刀六洞啊?”
常威一脸鄙夷:“生瓜蛋子!道上规矩,就是扎三刀!给他整个对穿!身上穿出六个洞来!你这都不会啊?罢了罢了,我来教你啊!来!上刺刀!”
常威使了个眼色,一名士兵上前递过刺刀,刺刀比起匕首更加狭长锋利,他扯开秦五爷胸腹间的衣物,露出干瘪的皮肉。
“这第一刀哇!最好扎大腿!因为这大腿有肉!”常威风轻云淡说着,冷不防的刺刀猛地刺入秦五爷的左大腿,锋利的刀尖毫无阻碍地穿透肌肉和骨骼,从另一侧露出带血的尖锋!正是一刀下去,两个窟窿!
“呃啊——!”秦五爷的眼珠瞬间暴突,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弹跳了一下,又因为四肢尽断而无力地摔回地面。
“这第二刀哇!可以扎扎手臂啥的,没那么容易扎死!”刺刀拔出,带出一蓬血雨,紧接着以更快的速度刺入他的右小臂,再次对穿!两刀下去已经扎出来四个窟窿眼来!
此时的秦五爷已经叫不出太大的声音,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破风箱般的、断断续续的哀鸣,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屎尿齐流,恶臭弥漫。
“这第三刀!”他抬头看了眼神情冷漠三江红,“那就要看大家的意思了,要不你来?”
常威把刺刀递给三江红,想给她一个亲手报仇的机会,不过三江红却没有接过刺刀,只是冷眼看着地上没一会功夫就被常威这个活阎王玩的人不像人的秦五爷!
“罢了,还是我来吧,省的脏咱了二当家的手!”见三江红不愿接过刺刀,常威果断刺出最后一刀,猛刺入他的小腹,这一刀,同样是毫不留情的贯穿!
此刻的秦五爷,已经完全不成人形。他像一头被彻底拆解、仍在条件反射般蠕动的牲口,瘫在血泊和污秽之中。四肢尽断,双耳被割,身上六个恐怖的血洞汩汩地冒着鲜血,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牵扯着全身的伤口,带来新一轮地狱般的痛苦。极致的疼痛如同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早已崩溃的神经。
他原本对死亡的恐惧,此刻已经被这无休止的折磨彻底碾碎。活着,成为了比死亡恐怖千万倍的事情。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仰起满是血污的脸,朝着常威和三江红的方向,发出微弱却无比清晰的哀求,声音里充满了彻底的绝望和解脱的渴望:
“杀了我吧……求求你们……杀了我吧……我有罪……我罪该万死……给我个痛快……杀了我吧……”
他宁愿立刻死去,也不愿再承受这哪怕一秒钟的非人痛苦。
常威冷漠地看着他这副惨状,脸上没有任何波澜。他走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血泊中求死的秦五爷,声音冰冷如铁:
“杀了你?哼,那可太便宜你了!你作恶多端,害死了多少良家妇女?让你就这么痛快死了,天理何在?!”
他转头对旁边的勤务兵下令:“勤务兵!给他止血!用最好的金疮药,别让他就这么死了!”
勤务兵立刻上前,拿出药粉和纱布,想要为秦五爷处理伤口。三江红看着这一幕,胸中积郁多年的那口恶气,终于缓缓吐出,但她眼中的冰冷,却并未因此融化分毫。有些伤痛,即使用仇人的血,也难以完全洗刷!
但她仍是有一丝于心不忍,果断得拔出枪,对着那秦德海。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直到把枪里的子弹通通打光,她才缓缓平静下来,那秦五爷显然已经没了声息……
这个为祸四方的恶霸,终于伏诛,或者说……解脱……